起源:经略大人后宫争斗引发命案。
结局:何云青来到亭子休息的时候做了黄粱一梦。
重要npc指路人樵夫,番僧。死去的经略将军。就是经略将军死了,大家还把他想哪里指引。(好像塞尔达的老丈人米法其他英杰等。。)
那个地点所有的人都是鬼,前世的冤魂,唯独少了一个经略将军,他战死沙场估计早就转世投胎成了人。所以这个何青云就是转世投胎前的经略将军。
何青云被大家指引去了结前世缘,好让众鬼可以被番僧成功引渡回去转世成人。
这个电影让人回想起当年看《阴阳法王》的感觉,像在做一场别扭诡异的梦,作为对照,徐克的电影是气氛诡异然而并不别扭的,比如同样描述老年鬼怪,《山中传奇》里的王妈妈是个家长里短男人嗓的北方老娘们儿,和《倩女幽魂》里忽男忽女的电音姥姥比起来反倒更不对劲,因为后者是明摆着的银屏怪物,在审美上,对吃惯当代电影工业产品的我们来说,口味更易接受。
还有通常担当惊悚片气氛营造主力的BGM,在这里有时候会缺席。黑夜的山林小径,书生赴宴,丫鬟挑着灯笼在前方引路,背景声只是静夜虫鸣。却一下子就想起了聊斋,这可能是我看到的最接近聊斋的影像。
在叙事上也很随意,崔参军携何云青拜访庄依云家、庄家主母貌似与崔参军有暧昧那一节,这些与主线没什么关系的内容,东一榔头西一锤地说出来。那仿如一个古代说书人的叙事习惯,当代电影工业和观众都不太可能再包容了。最可乐的还有那些表现鱼水之欢的大段比喻,什么蜻蜓交尾、瀑布倾泻,完完全全也是古代话本的写法。只对美学逻辑负责的胡金铨,在经略府乐伎吹奏笛子的时候,让我们看到了优胜美地的瀑布和北美的Blue Jay,这种剪入旅行素材的做法,固然很为制片方省钱,但现在的制片方兴许宁愿不要省这个钱。这种个人到稍显任性的做法,在《空山灵雨》中一样可以看到,紫薇花、红枫、春草、秋林,在同一时节各放异彩。
所以不必在意叙事逻辑,这样风格化的电影要害并不在剧情,细节上的讲究甚至可以(也耐得住)一桢一桢来看,这种讲究不是来源于资金,而是与往昔在精神上的高度契合,这种往昔对当代人而言,已如异国一样陌生了。好像中国画论,乍一看特别玄,好像总在说"气韵"之类云里雾里的东西,不似形式分析图像学研究等等,清晰又易分享。其实气韵对于可感知的对象而言,也是可分享的,前提是相同的文化背景,当传承与环境都消失的时候,气韵也不能再被感知了,只剩下了莫名其妙的观众。
举个例子,胡金铨是最喜欢让演员在风景里走啊走的,从早走到晚,从山坡走到谷地,从雾中走到阳光里。古代中国画中,《行旅图》是个频繁出现的母题,《山中传奇》和《空山灵雨》都开启了长段的行走模式,就好像一段动态的行旅图长卷,随着角色的行走,在屏幕上缓缓展开。这样的安排,当然也有极大可能,收获的只是不耐,因为主线剧情延宕的盼而不得。
此片大概是和《空山灵雨》套拍的,剧组、取景基本相同,当然胡金铨的主要演员永远也是那几位。主要还是为了省钱吧,也没有资本的压力,可以由着性子慢慢拍摄打磨,最终进入电影档案馆,成为电影导演们的元电影。李安的《卧虎藏龙》和侯孝贤的《聂隐娘》有一些这样的精气神在,徐克只学了一些皮毛。
金马刚结束那两天,网络炸开了锅。
一石激起千层浪,连我们小小的影迷微信群也在争吵不休。
当晚最悲凉,最无奈的当属李安吧,“我希望世界不是这样吧,大家对电影人尊重一下。”
是啊,与其争吵不休,何不回归纯粹,尊重电影,尊重创作。
在心疼李安的同时,小智想起了一部曾叱咤金马的大师之作——
《山中传奇》
这部电影曾在第16届金马影展上被提名9项,并以压倒性胜利赢得了6项大奖。2016年在威尼斯电影节重映了191分钟的4k修复版本。
而说起《山中传奇》,一定得谈到它的导演胡金铨,这个李安坦言受其影响巨大并膜拜的大师。
胡金铨
演员 / 编剧 / 导演
他是中国武侠电影的开山鼻祖,是华语电影人的骄傲,是真正的电影艺术先驱。
他曾凭借《侠女》获第28届戛纳主竞赛单元金棕榈奖提名,并摘得技术大奖。
▲《侠女》海报
1978年他被英国《国际电影指南》评为当年世界五大导演之一。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国际最出色50位电影导演之一,仅三位亚洲导演入选,另两位是日本的黑泽明和沟口健二。
初看胡金铨的作品,倒与黑泽明有几分相似。但与黑泽明不同的,是对于中华文化“气韵”的塑造。他对纯粹电影艺术的追求完全不输于其他大师。
如《山中传奇》中的场景构图,有着恢弘壮阔的高山流水,奇幻诡秘的巫山云雨,灿烂绚丽的落日余晖。
以前看这部电影时,朋友路过第一句是“黑泽明?”,第二句是“发我资源。”
《山中传奇》的故事很简单。
讲述的是大宋年间,一个落地举子何云青受高僧所托,前往高山上的经略府抄一部相传能沟通阴阳两界,超度亡魂的经书,名为《大手印》。
途中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长途跋涉到了经略府后,参军崔鸿至和老大娘王婆热情款待,并在酒桌上结识了王婆的女儿乐娘,在助兴的鼓声中不省人事。
次日醒来却被告知,已与乐娘发生关系,无奈下只好成亲。但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此等故事套路大家也见怪不怪了,颇有几分《倩女幽魂》的味道。是非常典型的中国怪谈,首先判定的就是一则《聊斋志异》。
但《山中传奇》偏偏不是,它改编自古书《宋人话本》当中的一篇,叫《西山一窟鬼》。
▲西山一窟鬼·古画
《宋人话本》是以坊间传闻,口口相传的百姓故事为蓝本,记录成文本而来的宋朝时代流行的小说集。
若要说中国的妖魔鬼怪,一天是完全不够的。
▲山海经里的中国妖怪
与日本怪谈不同,中国幽灵故事大多有着很重的“载道”和“说教”倾向。胡金铨在创作《山中传奇》时,连故事大纲都改了,就是为了削弱说教感。
也有人会问了,片子都这么老了,为何还要再看呢?
老?这绝对是固有偏见。
《山中传奇》可谓是超现实主义电影啊!
别看它是1979年的电影,它所描绘的简直就是现代社会的真实写照。
就拿何云青被灌醉的那一个酒局为例,看完不禁感叹中国酒桌文化的博大精深呐。
首先咱看吃的是啥,居然是火锅!一个小铜锅,几碗生肉,史前火锅有没有?
然后套路就开始了,王婆介绍女儿给云青认识,开始各种劝酒,你也不得不喝,这不就是如今所谓的应酬?
喝酒就算了,家长开始要求孩子表演击鼓,“我女儿是国家一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来表演一个。”场景是不是挺眼熟。
最后何云青宿醉醒来,啥也忘了,头疼的要命,好了,明天上班得请假了。
直到看了这部电影我才知道,原来“酒后吐真言”是在宋代就有的说法。
仅仅是开玩笑,却足以证明胡金铨的有趣,更别说视觉上的享受了。
片头片尾对于大好河山的近景远景切换,何云青行走于山水之间,意味着人生路途艰险,参禅悟道是一趟苦旅。
有人曾说,这些拍摄自然景象的镜头是没有意义的,胡金铨反驳:“看见觉得美不就行了吗?”
那个人应该不知道,为拍摄《山中传奇》,胡金铨的摄制组几乎走遍了韩国全境采景,寻找了很多人迹罕至、深隐山中的古刹。
为何不在中国拍?因为当时去中国拍摄,胡金铨的入台证就会被取消,不能再去台湾,包括作品。
而且中国的建筑物非常分散,相隔甚远,转移地方很麻烦。而韩国的寺院与中国非常相似,而且很集中。
▲胡金铨场景绘制手稿
绕回当年《山中传奇》的处境,可谓是命运多舛。
虽然是一部好作品,但票房极其惨淡。
▲胡金铨人物绘制手稿
因为当时上映的是被阉割的版本,时长115分钟,于1979年6月30日在台湾上映后,反应平平,常出现“看不懂”,“感觉故事没讲完”,“空有意境,情节交代不清。”的恶评。
实际上是片商为了顺应放映场次,自作主张硬剪的版本,就连胡金铨本人都没看过这个被剪的版本。
而《山中传奇》真实的片长是190分钟,剪完只剩下故事粗略的结构,直接导致了票房的滑铁卢。
好在参加金马影展是未经切割的原版本,受到各国影评人高度认可,被提名9项,最后以压倒性优势赢得6项大奖。
但这并未给胡金铨带来任何经济上的收益。本可以通过喜提金马奖趁热打铁,但片商没作任何反应。
当热度褪去,片商突然在1年后重映,还是在春节前上映,可这时的观众已经不买账了,票房依旧惨淡。
2016年威尼斯电影节放映了全新4K修复的时长191分钟的原版《山中传奇》。2017年是胡金铨逝世20周年,北京电影节也重映了修复版以此纪念。
回归今年金马影展,胡波的《大象席地而坐》就很像《山中传奇》。
电影时长不符合票房市场,导演坚决不剪一分一秒。
时间太长就不是好作品了吗?
很多网友都在为《山中传奇》抱不平,说它超越了《侠女》。
《大象席地而坐》太长?它却获得了最佳剧情片。
前段时间《大象》的资源泄漏,我和朋友都选择了自动屏蔽。
但我仍看到有人在传播泄漏资源,朋友圈甚至有人写了《大象》的观后感。自媒体仍在消费胡波,消费《大象》。
什么提前离席的人,什么缺席的人,这些标题看似感动,实则可耻,甚至是可悲。
真的做到尊重作者,尊重电影最好的方式,难道不是进入电影院默默支持吗?
我唯一的心愿是,但愿《大象》的片商能剪好一点,别重蹈《山中传奇》的覆辙。
“我希望世界不是这样吧,大家对人尊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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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传奇》是我看完的第三部胡金铨作品,也是目前最喜欢的一部。Billbill上只有191分钟的版本,看完才知道还有112分钟的剪辑。有人说这部电影太过冗长,节奏也慢。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慢”变成了贬义词,意味着无趣,低效率,缺乏新鲜和刺激。人,对很多事情都缺少去了解的耐心和兴趣。
如果你走近电影院,随便挑一部武打或者动作片,它们看起来基本都如出一辙,令人目眩的视觉特效,马戏团般的夸张动作,直白得近乎苍白的剧情,还有程式化的表演。之后的某一天,当你忽然再次想起的时候,会在心里有个疑问,“我真的看过吗?”完全想不起来的故事,让人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得了失忆。
现在的武侠片变得一点都不“古典”,“动作”得近乎粗暴,随时散发着“以暴制暴”的荷尔蒙。不是有一部电影叫《哥斯拉大战金刚》吗?还没上映,虽然不知道情节,但把完全不同维度的“高手”放在一块银幕上较量,类似的还有漫威英雄联盟里的各种“好汉”混战,都是让人尴尬的“示强”逻辑,想出这种主意的人真是又懒又没想象力。电影院里类似的“武打动作片”层出不穷,而有精气神的“武侠片”却少之又少。
我真正喜欢的武侠片不多。《山中传奇》是一部,《刺客聂隐娘》也是。《山中传奇》虽然是武侠片的类型,但其实更多偏向奇幻,志异。电影根据古书《宋人话本》之《西山一窟鬼》改编。影片一开始,画面就非常壮阔,奇山异石,飞流瀑布,日出云开,旁白缓缓念到:“在老年间,咱们中国有不少的传奇故事,有的是讲神佛,有的是说鬼狐……”旁白的语气顿挫,跟现在的配音完全不同。怎么说呢?想到网络上有一段日本NHK采访老舍先生的音频,语速很慢而且落音也不一样,虽然老舍先生说的是老北京方言,但是和今天的”京腔“比起来,好像也不是同一回事儿。
现在都重视电影配乐,好的配乐可以为影片增色不少。在国语片里语言(特别是方言)未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配乐”,和音乐一样可以将观众迅速拉入语境,只可惜现在电影对语言的要求都不高,也没人愿意较真,语言还往往成为电影的短板,能听着不出戏就不错了。像《我不是潘金莲》里,演员们那些蹩脚的江西方言,听着就很怪,还不如后期配音。
胡金铨的电影中,类似京剧戏曲里的一招一式,耍刀弄棒的动作架势随处可见,配合踩着京鼓密密簇簇的点子声,很有趣味。《山中传奇》里僧侣和乐娘的一场“鼓斗”戏,两人并未相见,彼此以鼓斗法,就可以斗得天昏地暗,鼓不仅是视觉上的“法器”意象,当急促的鼓点声更加强了看客心理上的紧迫感,声势合一,轻易就能“鼓”动人心。
武打的动作场面并没有依赖于特效和技术,像胡金铨的另一部《侠女》中经典的竹林打斗戏码,就是将蹦床藏在草丛中,演员在当中蹦跳以展现轻盈灵动的姿态。虽然是很原始的方法,但是丝毫不影响成片的效果,而且还为画面增添了质朴的美感。“朴素”成就了胡金铨电影里的独特美感,即使受到当时技术的限制,却往往更能激发创作者的想象力。
最喜欢的一个细节,是一僧一道对付厉鬼的一个片段,这边道长开墙门而入,那边何云清打开柜门放入《大手印》的抄稿,随后他关上柜子的两扇门,紧接着镜头忽一转,这边道长破墙门而出,利用平行剪辑的方式,流畅自然,给观众造成了道长只身进入何云清存放抄稿柜子的错觉。道长到底是不是进入了何云清的小柜子,我反复看了两遍,发现也不能十分确定,电影并没有明确的交代。或许正是这种模棱两可,由观众自行脑补想象,才更贴合“志异”电影亦真亦幻的气质。这是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小片段,处理的非常精妙。
电影中明代的庙宇住宅基本都取景自韩国,而《聂隐娘》中唐朝的建筑也都来自日本和韩国。电影一开始何云清上山去取《大手印》,寺庙门前牌匾上刻的“伽耶山海印寺”,在网上搜了一下,还真的有,是韩国著名的三大佛寺之一,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之前看《聂隐娘》的时候,高山下大风起,古道旁几匹马,一行人,依依话别,衣袂飘飘,大景托着小人,随着镜头移动起来,如古代的山水画卷般缓缓铺开。而看《山中传奇》的时候,却不觉得这样,虽然有山河,却好像是什么呢?像小时候在外婆家的柜子里翻出来的那种老式的软皮笔记本,每几页就有插图的那种,印着七十年代祖国的大好河山,明亮的色彩,老式而有些刻板的构图,并不精致,却有一种朴素洗炼的美,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旧时光。
写到这,不小心又已经过了零点,最近又睡晚了。想起之前好像是徐皓峰说过,他说现在的人越睡越晚,相比过去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仅从这一点,我们和旧时的人虽然外形肖似,但内里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了。《山中传奇》这样的电影我想以后应该是不会再有类似的作品了,应该也是再也拍不出来了,不是因为外在条件的制约,而是人变了,拍的人,看的人,都再也回不去了。过去的,只能纪念,那就悄悄放在心里好了。
空灵,幽昧,恍惚,迷情,幻境荒凉,这才是华语怪谈系列的正确拍法!
胡金铨的电影太悠长了,一般人还真看不下去,我差点看睡着了,开头走个路就走了半个多小时,这谁能顶的住,走路都走的那么认真。最后故事线已经明朗了,他收个尾,收了50分钟,真真的有头有尾。在当时没有特效,各种烟雾来凑,哈哈哈,好仙阿,笛声,鼓声啪啪啪一顿敲,还那么有节奏,我都好想躺下来睡一觉了,如果院线放这部电影没人睡着我跟你姓。张艾嘉好仙女阿,虽然一开始我就能猜到她也是鬼,但我还是把她当仙女的,毕竟鬼也有好鬼嘛,这一正一邪的女子都像是聊斋里的人物。这部电影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那山山水水的美景,宛如一幅幅水墨画。
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睡眠,胡金铨此片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赶路。山中传奇和空山灵雨可谓胡金铨最好的两部电影。侠女的前半部的意境到了,甚至有过之,只是后面的武侠部分让影片减分。
之前一直没看,赶上威尼斯的192分钟修复版也是缘分,片头写着徐枫独资赞助。要感叹一下,现在再也没人会拍这样的电影了,就连那种未经革命的北京话也没人会讲了……
胡適之說過:「《西山一窟鬼》本是一片鬼話,添幾個鬼也不嫌多,減掉幾個也不算短」。重點不在鬼多不多,而在故事精采還是拖沓。照胡金銓這拍法,就算東山也來一窟鬼,南山也來一窟鬼,除了讓小鼓和大鈸發出的噪音加倍之外,不會有任何幫助。胡金銓只是美術好。其他都是溢美。
我喜欢这种慢和长,故事养在山水中。人要赶路,会在山间日夜兼程地走,导演不会缩减成完成“赶路”的功能就匆匆掠过。故事我反倒觉得是其次的,导演对山水光影充满了凝视的兴趣,连人物之间的行为都会通过自然万物的行为来“比兴”。从容大气,美不胜收。
阴阳界。胡金铨在本片中展现漫长的“行走”,比楚原的极端压缩空间更好,但也造成剧情不紧凑,或许因此没有继承者。常用推拉镜头,声音成为主角之一,取景地似乎和迎春阁一样(改:据说和空山灵雨是套拍的),对法术的详细描绘让人想起侠女。人物性格粗糙,行动意图很弱,大量自然生物比兴手法很罕见。闪回竟然用了类似液晶屏的东西。
志怪电影《山中传奇》沿袭的固然是极为中式传统的美学和叙事模式,佛教与道教挟持一个软弱的儒生,令其在战事失利的边塞地区不能自已。但掰开影片的中式外壳,我们能在中心部分找到西方思想的核。中段影片提前达到高潮之时,忽然叙事进入插叙段落,这个闪回居然以电影放映的形式实现,好像是被压抑的记忆忽然弗洛伊德式地回到意识中。而这段过往的放映者是一个番僧,更添加了其中轮回的宿命感。这样来看,结尾恍然不觉是否南柯一梦了的主角似乎也在真幻不分之余处理了自己的性问题,徐枫和张艾嘉代表的一娇艳一纯洁的两个女性形象最终在佛法功德圆满之时灰飞烟灭,心里的魔障就这样得以超度。
胡金铨做韵味真是足
张艾嘉,好漂亮!板着黑脸的徐枫很适合演厉鬼。敲鼓和空镜太多了点。另外,真不习惯思密达的民居建筑风格
人生中最后一次尝试看胡金铨。上一次他让我感到痛苦还是侠女。烟雾是真的漂亮,不过人物符号化、故事套路化。我不是对石隽老师有敌意,可是他在胡金铨电影里的扮相引起了我生理上的不适·····怎么会有人这么呆板、僵硬加浮夸
北影节最后一场,4K修复192分钟版,大屏幕看胡老师挺爽的,特别是这种摄影美术都很棒的,婚后动物交欢空镜头蒙太奇挺有意思的,不过192分钟版本,还是素材太多,音乐镜头手法显得过于重复,故事也显得啰嗦,可以更加精简的,有些台词钟玲写的也很累,现场笑声有些并不是赞赏。
三星半,南柯一梦,但是太冗长了。张艾嘉很美,徐枫很有气场,石隽,天哪,求换掉他。
很难不产生过度解读,女鬼徐枫和张艾嘉始终美貌如初未现原形,倒是书生石隽扮相面如枯槁青面獠牙。潦草随便的男女关系完全是现代人的写照,女鬼由爱生妒动机不纯心思深重(更具灵魂),反之男人色欲熏心软弱无能立场摇摆(更如空壳),辅以镜头快速推拉、山间残阳剪影、结尾黄粱一梦,情寓于景意之于形,对比《夜与日》,真的好像洪尚秀拍了一部古装志怪片。非常好奇洪尚秀看完《山中传奇》的感想。
#bjiff#电影资料馆192分钟4K修复版。威尼斯首映,徐枫女士资助。只有美学意义吧,看得出《倩女幽魂》的基本设定都来自这里,所以《笑傲江湖》是为了报恩?倒是挺能理解徐克的痛苦,大师一放开,问个路10分钟,行个山20分钟,您再文艺气质水墨风范也受不了啊。剪辑师真的很重要。
和空山灵雨一起拍摄,一景一组两用;和之前的电影比起来是异数,从武侠到无侠,只有奇幻志怪的佛鬼狐人,阴阳不分;与钟玲合作的剧本带来不限于女侠的女性角色和各异气质;三位主角,儒道释三教的区别和关系,对诡异而出彩的王婆印象深刻,台词真好哇;打斗只是调味,越发不重要;主角何云清的憨厚有喜剧意味也招人烦,除了抄经没啥用,想起侠女,游山玩水饮水赋诗,只因无事可做,想起海鸥和奥涅金…“这里没别的好处,就是清净”,本想图个清净,却遇到怪事;经书帮助孤魂野鬼超度,经书像不像电影 ?胡导是不是抄经的人?“你怎么还不去?我去过了…我马上就去…”,看开之间也有悲凉;本片算不算胡导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部作品?跟着就像结尾的黄粱一梦般飘然而去了
太美了 心事重重重来过 这就是聊斋志异啊。。。如果非要选,我选这部做胡金铨最佳电影 同时定此片为中国电影前五强之一
蜻蜓交尾,蜘蛛缚丝,池中睡莲半张半合,欢爱段落拍得真绝,大剌剌赤裸裸的蒙太奇简直晃瞎眼。斗法虽然糙了点,但整体节奏依然独孤求败,三徐一疾,云蒸雾绕,山中传奇无愧也。
徐枫气场太强大了 石隽演技太老派了
太尼玛长了,累死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