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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人的世界是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因为作为正常人基本上不能完全的了解这个世界的精彩,因此,我们对于精神分析就会产生浓厚的兴趣。
弗洛伊德在几十年前对于人类思维活动进行了系统性的分析之后,对于一个人的存在的意识形态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并将这种认识进一步的简化为本我,自我,和超我。很显然,精神病人的存在一定意义上介乎于自我和超我的形态。这里说的形态,多指的是精神上的。
对于这样的题材,作为电影从业者而言,可以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基础,然后将其用影像的形式展现出来。这种展现,之前的很多导演都进行了尝试,最为著名的就是大卫林奇。
他应该是电影届对于弗洛伊德认识比较深刻且可以将其与普通观众更好结合在一起的导演之一了吧。大卫林奇的《内陆帝国》以及《兔子》等影片,基本上不具备一些精神分析的理论知识,你就会一头雾水。而那些影片也可以作为精神分析的教学电影使用。
无独有偶,对于精神分析而言,今天给大家推荐的这部电影同样受用。本片虽然没有林奇的作品晦涩难懂,然而当你看完之后,还是非常有助于我们对于精神病人的三种精神状态的做进一步了解的。
《幻象》说的是一个精分女人的故事。她因为自己的丈夫对她并不十分关心,于是整天将自己沉浸在幻想中不能自拔。有朝一日,丈夫带着她去山间度假,这个地方有一座老房子,入住之后,女主发现自己的精神状态更糟了。
之前自己的潜意识里仅仅是幻想到了自己曾经死于空难的前男友,而这一次,在房间内,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却出现了更多的人。于是,女主不得不与这些人进行接触和交流沟通。
然而,人的耐心总是有限的,精神病人的耐心尤为脆弱,他们往往是一触即溃的,在崩溃的边缘,精神病人甚至会出现更加糟糕的情况。女主最后的行为更是践行了自己作为一个精分的最糟糕状态。
女主之前一个人待着的时候,面对的是已经死于空难的前男友,这个时候,女主展现出来的是一种自我意识,这种意识在每一次丈夫回家后,自然会销声匿迹。
这个时候的女主是可控的,她对于自己的精神状态有一个非常好的认识,她知道什么时候是清醒状态,什么时候是迷幻状态。对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还是可以很好的区分的。
然而一切在女主和自己的丈夫来到了一个山间小屋之后,渐渐的恶化了。在这里,女主的本我,自我,超我一起来袭了。于是,这个不是很大的小屋便开始不断地进来人了。
除了自己已经死去的前男友,女主的丈夫的咸猪手朋友也进来了。他不但自己进来,而且还带着自己的女儿一起进来。于是,女主的世界开始真正的紊乱了。
在女主的自我意识中,她依旧是与自己的前男友相处,当然,这是在自己丈夫不在家的前提之下的。然而在本我意识中,女主渐渐的模糊了自己的年龄界限。
小女孩的角色看似在本片中属于润滑剂,且可以在任何时候,对于女主进行唤醒。然而正是这个润滑剂却成了女主区分自己三种不同精神状态的分界线,但是这个分界线并不是客观存在的。
正是这个悲剧原因,女主在这个小屋内,人格继续进行分裂。于是,第三种超我意识开始被逐步地唤醒并逼近。我们可以在一开始看到,当女主站在山顶看小屋的时候,小屋中的女主也在看自己。
这个时候,超我意识已经出现了。然而这种意识距离女主却很远。当女主渐渐地将自己这三种状态弄得混淆了之后,这种超我意识便开始慢慢逼近女主,最终将女主自己彻底地吞没。
本片的核心也是在这三种意识之间不断地进行转换而得出的最终后果。很多人觉得本片在最后的浴室一幕,让观众有一种焕然大悟的效果,然而本片其实已经在一开始说得很清楚了。
对于精神病患者的内心世界虽然我们无从理清楚整个逻辑,然而这种精神世界的最终作用在现实中的体现就是杀人。这种最终状态是我们在一开始就能预测的。因此,浴室一幕充其量只不过彻底的印证了我们的怀疑,除此之外,并没有更多的刺激。
而本片的另一个想要跟观众坦白的就是要让大家在生活中给予精神病人更多的关爱,忽视他们的诉求往往会让患者病情加重,虽然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但是给予患者更多的关爱这总没错恰到好处的关爱往往会拯救一个人,然而冷漠和忽视只会让这种状态加重。
……
你好,再见
十项全能奥特曼,波兰斯基大卫林奇纷纷跪拜~~
结尾类型化处理的,做实的悲剧结局多少有些破坏了精心营造的神秘氛围,心理层面的抽丝剥茧和苏珊娜约克表演在结构布局和情绪渲染上都已经足够,个人觉得停留在“拼图完成之前”其实更好。以今天的眼光来看,人设和谜题都不算先锋了,但能在晦涩的母题前提下达到如类型片一样的流畅性,技术层面奥特曼依旧是顶尖的。此外,取景和配乐太绝,奥特曼彼时大概还在《花村》的诗意综合症没有出来。
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此义无反顾地进入幻觉的世界宛如现实从未多于一摊死灰,你只需要知道电影最好的样子就是如此没错。
奥特曼真是个神奇的导演;又见老希浴室戏的致敬;风景太美了;最震慑的镜头,另一个自己在遥远的山顶俯视着我…打寒颤!
在Robert電影中屬於三女人一路的 各方面完美 就是意念有點簡單
真不错!感觉完全是靠拍摄技巧和演员展开了,剧情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整个都像是在不断做梦和醒过来的过程。看到结尾的credits才发现里面的书真的是苏珊娜约克写的,惊呆了。。。
罗伯特•奥特曼被忽视的一部片子,但我觉得拍得真不错,借助精神分裂来表现女权,影像感极佳
虛虛實實的囈語和剪輯,詭異的童書寫作("尋找獨角獸")。約翰威廉斯的配樂V.S蘇珊大嬸的演技都好恐怖。(This was meant as Robert Altman's tribute to Joseph Losey, a director he greatly admired.)( "But Susannah's face intrigued me so much. I never got tired of her."導演選角的心聲,對蘇珊大嬸的臉蛋入迷.....)
罗伯特·奥特曼的这部片子在一定程度上有点像波兰斯基的《冷血惊魂》,都是讲一个发疯女人的故事,两个女人都是产生了一些幻象。而且两部片子同样不太注重逻辑,比如这部片子你有时候就很难分清到底是现实还是女主角产生的幻象。苏珊娜·约克的表演应该说很成功,从影片一开始就可以感觉她有点神经质。
晕 有点cliche的
一部值得所有拍摄“烧脑悬疑片”的导演反复观摩的参考电影。毫不夸张地说,奥特曼对精神世界和现实空间之间的痴缠处理甚至强于波兰斯基最好的作品,他通过建筑环境的天然阻隔把游离于理性之外的癫狂展现地浑然天成,不着痕迹。在狭窄但纵横交错的空间内,影片多次构建出移动视点的对峙局面,导致观影过程实则陷入了多主体相互抢夺中心的分裂状态,再加上强硬介入的多感官刺激,我们很难不跟随主人公进入虚实交错的幻象世界。从抗拒到接受,再到平静地无视,影片描述了一个女人重新认识自我的恐怖之旅,同时也揭开了欲望吞噬灵魂的悲惨真相。
女主就是一个喊(据说本来要找索菲亚罗兰?
又是一个妄想症疯女人,其实从片子一开始就可以猜到这个女人最终一定会杀人,而最可怕的是这个女人无法分清幻象和现实,她虽然知道某些人都是她幻想出来的但是同时也会将自己的丈夫看成是自己的一个幻象,影片的摄影和剪辑都很好,约翰.威廉姆斯的配乐是一大亮点。
再飞一点就很林奇了。还说的一点是人物打磨的真好,各种心里动机不露痕迹的描绘,增加了人物的厚度和故事的可信度。
7.4 Altman的心理惊悚片,频繁让人想到罗伊格,恐怕数年后的某一天,Altman在梦中就是梦到了这部《幻象》,才会拍出《三女性》来吧。事实证明我已经对精分题材累觉不爱,但好在电影没有把中心放在女主角是否精分上,而更让人关心幻象对于现实是否有了作用上,从而营造出的提心吊胆就如同观看《漫长的告别》时我们一直慌张残忍的暴力是否会在下一秒出现一样。但是作为一部惊悚片(恕我没能感受到更深的层面),让人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段三男分别同一女无缝拼贴的做爱剪辑。
最后从花洒到瀑布的那个镜头真漂亮!
完成度挺高的精神病惊悚片啊,听觉和视觉的双重幻象,可能发生和不可能发生的幻象交错出现,跟随女主视角的观众最后也绕了几个弯失去了对真实的辨认,反正我是被最后几个虚晃一枪的段落骗到了,最后揭露真相的时候体会到了反转观影乐趣。照相机和镜子如幽灵之眼不可捉摸,有几处构图仅仅用镜子的巧妙位置就带来惊悚感。风铃意象和日本人的配乐让片子带有一种日式恐怖片的神秘感。
话说期待了那么久,有点失望。阿尔特曼学生作,看得出来有才气,几处对现代话题的操作很有才气,丈夫脱衣一段很有安公与布列松的感觉,可惜大多平平。重看。声音中显示出的作者性是亮点,也是槽点。远没有后面来漫长的告别中的处理精妙,显得刻意而不自然,甚至好笑。再重看。一部充斥着混乱地自我表达地电影。简单的模仿伯格曼的一些桥段很傻很无语,但一些替代性剪辑又很有质感。只能说是阿尔特曼的中等水平作品。
装神弄鬼的恐怖惊悚题材电影,其本质就是精神分裂,感觉自己在看一部国产恐怖片。本片的剧本可以基本忽略了,故事性几乎没有,全程就在讲述女主角和她的精神世界,结局来了一个小反转,但也说不上特别精彩,只能说让这部电影没有那么单调无聊了,这个电影放在70年代可能还有一定的吸引力,但现在精神分裂题材的电影层出不穷,这类电影真的失去了它的核心吸引力。苏珊娜约克的表演还是十分不错的,如果没有她的精彩演出这个电影还能更无聊一点。本片的配乐是真的十分不错,约翰威廉姆斯原来还会配恐怖配乐,真是配乐届的天才
在《幻象》中,急促的「电话铃」相当于《婚姻勿语》里「闹钟」的作用。可惜的是,西方语境下的精神分析法很难将「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种「东方意境」展现出来。作者(导演)与读者(观众)的关系常被肤浅地理解(矮化)为操纵与被操纵的关系——悬疑故事,恰恰是权力不对等导致的信息不对称。尤其在炫技导演不顾观众感受,俨然一副「我的很大,你忍一下」的叙述中,一个个幻象最终被「作者」一个个杀死,当「角色」想要对这部「作品」宣布主权的那一刻,她(观众)才意识到——那个「笑到最后」的胜利者并不是她,故事的「解释权」依然在「叙述者」手里。为此,这部心理惊悚剧只剩下一些可怜的恐怖元素和供人解读的象征符号。还有艺术家在视听方面的尝试,尤其是对声音的处理。但,不得不说,这些取悦观众的小花招对于解除中产阶级危机无任何启发性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