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关了灯准备睡觉,一首Bgm总是回响在耳边,魔怔了一样,突然想起来是小时候看的鹰爪铁布衫的BGM,记忆早已有点模糊,音乐和最后捏爆蛋蛋的场景却成了永生难忘的回忆。想不到我孩子都上小学了,我小时候的回忆却渐渐清晰起来,现在想来也犹如昨日,趁今天闲来无事,重温了一遍此片,想到刘忠良已然78 岁了,不免又是一番感慨。不知道再过几十年我们这一代人老去,还会不会有人记得这部片。诸位,我们江湖再见,后会有期…
其实表现暴力很简单,只要表现出一个男性的行为来,这就是暴力,无论这个男性他有什么不可理喻的嗜好,只要他是男人,他就是暴力的体现者!但这世界上还有几个男人? ―――韩兮 说起这部影片一定能够令七十年代的人产生共鸣,其影响力恐怕比《少林寺》还要更早一些,更最重要的是,我们从这部影片中看到了所有暴力的直接体现,虽然它不血腥也不变态,但对于当时还年少的我来说,这部影片所产生的影响却是极其深远的。 抛开电影本身,先谈谈那个最为经典的画面,就是破气门之时被捏碎的两个鸡蛋,事隔二十多年后,在电脑上并没有看到那黄灿灿的极富动感与色彩的吸引力了,但却勾起我对那种破碎的恐惧感,这种恐惧感来自于剧情中男人命根的毁灭,要知道当时观看此片的时候,正是本人对自己生理特征刚刚产生浓厚兴趣的时候,这个关于性的最初认识便是以这种极其辉煌又极其脆弱的形式完结了。于是,我义无返顿地知道了男人最致命的弱点,那便是命根,命根是如此容易被伤害,而伤害了命根也意味着生命的终结。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命根伤害最大的问题是生命的问题而不是关于性福的问题。虽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但命根与生命的等同性恐怕是无法抹去了。尤其对于男人来说,这是极其重要的,于是便产生了太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以及失去性功能还有什么意义等形而上的思考。这个镜头以其形象的喻体将我幼小的心灵震撼了!其暴力美学直达生理机能,而不仅仅是血浆等渲染的那种的由于文化载体而形成的生理反应。 其次一个镜头是关于萧如风的腿,举火烧天式的金鸡独立,感到只有超人才能做到的,却在银幕上被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着,更重要的是,这是一种强势的威严,可以蔑视一切敌人,比起那个厉害的鹰爪功不知要强上多少倍。造型,仅仅是一个造型就透出如此威风的如此胜利血性的精神,这是许多影片根本无法达到的。而这举腿的动作从另一方面而言则是将男人命根完全展现的过程,其嚣张程度可见一斑了。于是,萧如风是条汉子,比沈岳更是个男人,虽然沈岳已经很有气度了。 镜头说完了便是功夫,“鹰爪功”“铁布衫”“金钟罩”“铁指寸金”这四个名词完全成为词典类的,其实笔者由于个人喜好对这些词早有耳闻,但“铁指寸金”则成为此片中最有代表性的,直到现在,笔者还不知道是否真有这种功夫存在?也不知这种功夫是不是铁布衫的克星,更不知道是否有缩阴缩阳的功夫?但这无关紧要,紧要的是铁指寸金中的变化,以掌为形,以指为剑,以拳收关,一气呵成,这种变换对于我来说是极具诗意的,当鹰爪功只知一味的胡抡,铁布衫只知摆出造型的时候,唯有铁指寸金才是真正的美学,它的变换是那么简单却又是那么实用,从柔到刚,从克制到爆发,从弱到强,整个出手到击打的过程都是如此的富有美感,这才是爆力的最高境界,比起蛮力的乱砍,血腥的喷涌不知要强上多少倍。想起“深山藏古寺”那幅名画,一个挑水和尚便是意境,同样的,铁指寸金,手掌的变动便是意境,其力量是无以伦比的。当然,必须强调的是,影片中铁布衫多次不惧刀枪的镜头是对铁指寸金威力的反衬,正因为这种反衬才更显出铁指寸金的威力所在。 这是一部男人戏,虽然有英雄救美的情节,也有美人芳心暗许的暗示,但整部影片却是血脉贲张的。萧如风多次赤膊展示的力量,不用特写,只是一个中近景就令笔者的荷尔蒙分泌多出了一倍,男人正该如此,虽然现在赘肉横生,但对那种力量与线条集合的肌肉还是心生羡慕的,这与性取向无关,只是一种男人的暗示,尤其对于当时身体羸弱的我来说,这种暗示简直就是标杆。 其实萧如风的肌肉并不算完美,而这种不完美的缺失感却恰恰令许多人,尤其当时胖子并不很多的时候的许多人能够追求一下,苍白中带有一种坚定。所说的男人戏当然不是仅凭肌肉能够体显的,还有萧如风与沈岳的表演,现在看来是呆板的,但却显现出一种英武之气,这是那几个白发老头以及三怪胡风都不具备的,这种英武之气无论从神态,行动还是说话的语气中都能够体显出来,也只有这种英武之气才是必胜的法宝。所以萧如风长得并不好看,但比起那些中性的超男们不知要强上多少倍。此时不禁有些感叹,二十年的光阴,审美的标准坠落如斯! 除了那些掷地有声的台词,除了那些目空一切的神态,以及那些始终笔挺的身躯,更具有男性感则是萧如风与沈岳之间的友谊。这种友情是英雄惜英雄,好汉见好汉的友情,是同一个理想下的相互交情,是心与心的莫名相泣,同样也是只有男人之间才会产生的友情。这种友情不是靠言语废话来表明的,而是依靠拳头,从敌对到联手,只有拳头,从一诺千金的气度到生死与共的坚持,这种友谊是最可敬的。 暴力其实有时并不是靠血浆以及残忍体现出来的,而是一种刚阳之气,一种威风凛凛的造型,当这种造型摆在面前的时候,我们知道将要发生什么都是可能的,并且为可能发生的事情会感到莫名的兴奋,这才是真正的暴力。美与不美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暴力的精神,虽然这个观念可能陈旧了,但这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影片的确令笔者不敢忘怀,估计也很难忘怀! 韩兮 2007-10-30于通州
吴思远在香港电影圈的权势排行榜上,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大概仅略逊于邵逸夫、邹文怀等几人。
但在这部《鹰爪铁布衫》中,吴思远却只是导演,而不是老板。于是我知道,吴老板原来是导演出身的。
大概拍完这部名震一时的大作后不久,吴老板就从导演的交椅上走下来了,创立“思远影业公司”。
邵氏巨人倒下、嘉禾成为新贵后,香港电影界不再是一头独大,众多电影制作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吴老板的“思远影业公司”便是其中的皎皎者。
老实说,从吴老板的这部《鹰爪铁布衫》看来,吴老板改行当老板绝对是明智之举。不可否认,《鹰爪铁布衫》是部不错的电影,动作指导由袁八爷和徐蝦领衔,对鹰爪功和铁布衫均颇有阐发。另外,几个定格镜头,也用得不赖。但我们仍然看得出吴老板在叙事方面的生硬和古板,在那个动作喜剧即将横行香港影坛的年代里,吴老板的这一套早晚会被淘汰的。
作为老板的吴思远明显比作为导演的吴思远要成功得多,也要知名得多。
据说,吴老板也是出身邵氏的,考虑到邹老板也是从邵氏出逃的,还有香港80年代的影视红星多半在邵氏或TVB工作过。可以说,当年的邵氏公司是香港电影人才的发源地。可惜的是,邵氏公司的体制是很难留住人才的。吴老板之离开邵氏,大抵也是因为不能适应或服从邵氏公司的体制。
最近的一条关于吴思远的重要消息是,著名画家陈逸飞逝世后,作为至交,吴思远为其收拾其未竟的电影处女作《理发师》。
这应该是我这辈子看的第一个电影,居然是学校里面组织集体看的。那一捏,至今记忆犹新。
比较早期的功夫片,打斗场景写实,比较暴力血腥,有好莱坞B级片的味道。堪称香港电影中的精良cuit片。
邵氏功夫确实了得
老电影总有老电影的味道。
蛋疼菊紧命呜呼。
刻骨铭心的两个鸡蛋
估计女主家里的钱都拿去买水缸了,练武之人的成本,BGM还行但很刺耳,男主是我看过的动作片里外形最路人的一位,跟龙套没区别,黄正利依旧很有boss气场
怎么会没标过的,这不可能。。。
袁八爷应该没露脸,徐蝦真是缺乏存在感的武指
1989年左右,故乡,露天电影场。
武术指导:袁和平、徐虾
一场围绕着“银幕暴力”展开的风云对话中昆汀与德帕尔玛在两项议题上达成高度共识:一、观众(应该特指北美观众)对高度暴力过分关注却忽视了影片其他风格元素特别是几乎等量的幽默;二、电影需要提供一个让观众牢记难忘反复讨论的特色桥段,昆汀认为疤面煞星中是电锯而落水狗中是割耳……铁布衫这场戏不仅在第二点上表现尤为突出,真正做到了剧情都忘仅记蛋碎,同时又释放了让全世界观众都绝对不容忽视的超级幽默。它在暴力的最高潮处突然完全回避了暴力画面实录(当然也没法实录),却没有因此而破坏高潮,反而用想象和比喻提供了更大的高潮!……说到底,东方武侠功夫的写意风格可以最大程度消解暴力本身的残忍和丑陋,哪怕真到了一个必须残忍的高潮点,也能用跳脱故事体外的奇趣比喻去回避真实并维系高潮!好莱坞式暴力即使昆汀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小时候看的,没啥印象了。
元彪……哈哈,真逗
缩蛋~捏蛋~炸蛋!
影片结尾处回马枪设计的相当精彩,电影院内观众无不惊骇!黄正利 功夫漂亮!
跟我爹在电影院看的,还记得那个鸡蛋破了的镜头……
为了一手抓烂俩鸡蛋我当年还专门练过呢……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强片!
记得最清楚的是把蛋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