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看完《最后的绞刑师》,主演蒂莫西·斯波 Timothy Spall炯炯有神的双目久久停留在我的脑海里。电影里每次执行绞刑的情节,和死刑犯双目的对望,看的出他内心的坚定,对工作的纯熟。我非常欣赏蒂莫西·斯波 Timothy Spall的演技,这个有着深厚英国舞台剧功底的演员,他的眉宇之间的流露,让他所饰演的Pierrepoint真实的展现在观众眼前。
绞刑师,这个人类社会中的边缘职业,历史最悠久的职业之一,没有人愿意提起,有人称他们为“送行人”,他们是将死刑犯送往死神的最后执行者,他们的双手沾满鲜血,他们的职业让他们的一生遭受诅咒。我一直以为绞刑师都是类似侩子手的人,将人吊死后就万事大吉,看完这部电影后,才知道原来他们还要负责对私人简单的擦洗和着装,他们从事的是一个值得被尊敬的职业。《最后的绞刑师》用绞刑师的视角,展示了这个有着严格道德规范的职业,让人们了解到他们的内心世界。
影片最初Pierrepoint是一个初出绞刑行业的新人,虽然他的父亲曾是一个出色的绞刑师,但是这个职业任然不被他的母亲容许,似乎Pierrepoint想要继承什么,他通过应征得到了这份工作。他出色的绞刑技术很快让他成为了绞刑界里的名人,他们追求完成绞刑的速度,不断刷新纪录,仿佛他们从事的不是绞刑,而是比赛什么的。身高,体重,身体特征,曾做过的职业等等,都会影响到执行绞刑的时间和能否保存完成遗体的结果,这些都要经过计算和测量,才能让死刑犯在绞刑后胫骨不发生断裂,让他们能够迅速的死去而不遭受痛苦。Pierrepoint做到了,他让每个经他手执行绞刑的死刑犯得到了应有的尊重。Pierrepoint说:“我不管他们曾经做过什么罪恶肮脏的事情,他们已经用死来偿还这一切了,他们的尸体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这是他的职业道德,不乱对待陌生的死刑犯还是影片后端对待他的好朋友。当Pierrepoint要亲自对自己的好朋友执行绞刑时,他内心中的最后防线,那个试图把真实的自己留在监狱门外的方法失灵了,他克制不住自己对朋友的感情,然而他还是非常职业的,熟练的完成了对朋友的绞刑。蒂莫西·斯波 Timothy Spall在这里的表演凌厉精致,面对即将要亲手执行绞刑的朋友,他本来严肃的脸出现了一丝微笑马上又严肃了回去,这一丝微笑是想要让他的老朋友知道这不痛苦,很快就过去了,马上又严肃回去是想要抑制住那个在门外的真是的自己不要进来,这个防线即将被击破。
Pierrepoint在执行朋友绞刑之前,他做到了绞刑师的职业道德,内心痛苦但是不煎熬,朋友死后,他的防线没有了,他从人们视线之外走进大家的视线之内,赤裸裸的被人们评论,指责,这个本应该秘密保护起来的职业,是去了保护它的黑色。随着反对绞刑的声音越来越大,影片也接近了尾声。
在社会中的任何职业都有它们的职业道德,和做人一样,遵循着道德做事,能够让自己的内心得到释放,同时能够让你得到人们的理解和尊重。
我真正明白绞刑是怎么回事是你管子网站上看萨达姆被处决。以前我一直以为绞刑就是上吊。我承认那次在什叶派和萨达姆之间的对骂声中,轰隆一声地板开了个洞,借着手机冲上去拍那没有挂白布袋的死者脸的时候我吓得不轻。
我直觉认为这么做实在是美国政府一个不负责任的行为,这是以暴制暴。虽然我心里常常生出杀对头的念头,在所谓的理性时刻里,出于同样对死亡的恐惧我觉得剥夺生命是野蛮的行为,无论是用法律还是私人暴力。
可能中国没有宗教信仰,无法用“只有上帝有权利结束一个人的性命“这样的论调来论证死刑禁止的进步性。但在辩论中我仍觉得很遗憾,”杀人就该偿命“这样的观点仍是根深蒂固的。我被反问”如果被杀的是亲人难道认同杀人者不偿命吗“的问题,我觉得这个逻辑可被荒谬的引申为”是否应该让被害者家属出来行刑呢?“。
要么我们依赖一个法律,它来执行公义,但是它不应该为你用以眼还眼的方式复仇。要么我们依赖自己,像西部牛仔一样自己执行正义。
我知道,在某个社会里,可能仍是倾向后者居多。我可以说这一切出于我畏惧死亡的动机,我也明白复仇也是人心底最的直接反应。
后来我想起前几天看的韩国电影《亲切的金子》,就是一部私刑的片子。没有多少人看到那里对私刑是否合理提出质疑,看起来似乎在韩国,情况也很接近。
在电影开始前,我特意去你管子网站找了当年萨达姆被执行的片段,并堵住耳朵看了一遍,那脖子被拉断的嘎巴声让人很不舒服。
当电影演完,我有些失望,被我酝酿起来的死亡恐惧或生理反应对死刑的质疑,都没有在片子里出现。即使导演试图努力制造内心的冲突,无论绳子挂在漂亮的女纳粹还是好朋友的脖子上,我没感受到一个活生生个体面对死亡的恐惧,也没有对他们的被处决的方式感到一点矛盾。
甚至我觉得,7秒半就被拉死,是件很干脆的事,远比幻想的注射求死来得干净利索。
片名:《The Last Hangman》(《最后的绞刑师》) 年代:2005年 国家:英国 导演:Adrian Shergold(亚德里安•谢尔高德) 主演:Timothy Spall(蒂莫西•斯波);Juliet Stevenson(茱丽叶特•斯蒂文森); Eddie Marsan(埃迪•马森)
Albert Pierrepoint的父亲和叔叔都是行刑师,他自己子承父业也成为一名行刑师,与父亲和叔叔不一样的是,他显得更为擅长和专业。Albert能够凭借从猫眼的窥视,就能目测出犯人大概的身高体重,快速精准计算出所需绳索长度。行刑用的绳索需要根据犯人的体重提前一晚悬挂适量重物,以保证行刑时绳子的最佳状态。等到行刑,Albert开门走进行刑室,把还处在迷茫状态喃喃自语的犯人转过身反手缚住,说一句“请跟我来”,犯人茫然跟随来到绞刑架前。Albert从上衣西装口袋迅速掏出白色头套给犯人带上,快步走到一侧推下机械杠杆。犯人脚下的活动挡板打开掉落下去,脖子上的绳索让死刑犯的第三节脊椎断裂瞬间死亡,整个处置过程一气呵成,每一个环节都精确到完美的,囚犯甚至来不及反应、挣扎或呐喊。
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Albert创下了7秒半完成行刑的纪录,他骄傲的对助手说:“其他人再也没有机会了”。当被问及如何能够做得这么好,Albert如此回答:“每当我走入死囚室,我就将Albert这个人留在了外面”。他很骄傲自己从事的职业,但是在他的眼里生活和职业是分开的,留在行刑室的自己是一个完美的工具,两者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因为行刑的高效,Albert被派去德国绞死纳粹战犯,这一看上去的正义行为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另一份工作。每一次行刑时,助手照例告知即将要被绞死战犯的罪行时,Albert冷静的说,“他们做过什么事,和我们无关”,在他眼里他只负责把他们送上绞刑架,这些人是谁或者这些人犯了什么罪,对于他来说并无意义。由于被处死的纳粹战犯太多,Albert被要求一天里绞死13个战犯,为了提高效率,他甚至还天才般设计了一个同时可以绞死两个人的绞刑架,一如既往把自己的工作做到完美和极致。
工作时像是一个完美工具的Albert,有时也表现出极具人性的一面,每一个被他处死的人,他都精心帮助擦洗身体、更换衣服如同一个神父面对正常死去的人。在对战犯执行死刑后,当得知少了一口棺材,其中一个战犯只能用布裹着,一向很少表露情感的他甚至在房间里愤怒的大吼:“这个人已经用死亡洗清了自己的罪,理应获得尊重!”
从德国回来后的Albert受到媒体的大肆宣扬变成了一名公众人物,载誉而归的他让妻子为他从事的职业也感到无比自豪,他自己在开心的同时,身份的曝光也让他隐隐觉得不安。他虽然引以为傲自己从事的职业,但是却认为作为绞刑师的他与正常生活的他应该毫无关联,现在这两者却开始重叠。Albert开始萌生退意,用他作为绞刑师赚来的钱开了一个酒吧,希望能够借此摆脱去做绞刑师来赚钱。借着绞死纳粹战犯的英雄身份,酒吧的开业就有很多慕名而来的人来棒场。
但是风云变化莫测,战后反死刑运动声势浩大,原来的英雄身份此刻却饱受非议,每一次执行死刑之后,监狱外抗议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Albert的心理压力也在日益增大,而且造物弄人,Albert一天走进绞刑室,猛然发现要被绞死的刑犯正是自己的好友。
从这个职业受到质疑时所饱受的压力终于在处死好友时,成为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曾经一起喝酒玩乐,他们曾经一起放声高歌,他们曾经分享很多的快乐和痛苦,结果他亲手把绳索套到朋友的头上。
在带着沉重的心理压力下把绞刑执行完成后,走出行刑室的Albert没有摆脱作为工具的自己,回到家中终于崩溃,泪流满面瘫倒在妻子面前,想要妻子分担难以诉说的痛苦,妻子同样歇斯底里,不愿触及这样的话题。原本干着一件自己引以为傲的工作,今天突然觉得它无比肮脏。曾经为自己骄傲的妻子,原来也不能面对死刑的残忍。
这个职业让他骄傲过,现在却是痛苦,朋友的死让他开始反思死刑。他辞去了一度让他引以为傲的工作,并写下“死刑在我看来,除了复仇,没有任何意义。”作为一名职业的绞刑师,这个绞死过608个人的绞刑师背负了太多不属于他的罪恶
1965年起英国不再执行死刑,英国进入了一个更加文明的时代,英国人不再认可死刑的合理性。至2003年,英国法律已经完全取消死刑。死刑已经作为历史名词消失在英伦三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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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真实人物的作品,总会让人对史实产生好奇。
电影塑造了一个专业度极高的绞刑师。他根据犯人的身高体重估算出所需绳子的长度,运用多种小技巧达到一招致命的效果,尽可能缩短和减少死刑犯的痛苦过程。他冷静,一旦走进行刑室就把个人感情和执行任务完全剥离,这样才能完美地履行职责,事后也不会因此影响生活。但最后,在他为好朋友行刑后,他知道自己错了,他无法把感情剥离出来,他忘不了自己把好朋友的头颅送进绳圈的残酷。
电影里的Albert Pierrepoint闲暇之余还会说唱,在酒吧里有固定的表演搭档,音乐之中边唱边跳,给人们带来欢笑。这一段固然与角色工作本身有极大反差,体现了他的多面性,但细究之下似乎很难想象,这种极其强大的心理素质非常人所有。维基百科里似乎也没有提到他的这一爱好。
电影里的Albert Pierrepoint并非无情,相反,他很有原则,也很有感情。行刑完毕后检查颈椎,确认是否在几秒内毙命,令犯人免遭痛苦。他还替犯人擦拭,换衣,动作轻柔。他对助手解释说,犯人已经为ta的罪行付出代价,现在ta是无罪的,须被善良以待。当对二战的德国战犯执行完绞刑,得知缺少棺材,他发怒了,即使生前最丑恶的罪犯,也因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应被尊重。
他平时以货车司机的工作为掩护。为德国战犯行刑让他上了报,出了名,往日背地里的闲言碎语一下子见了阳光,变成对英雄的热烈追捧。电影里的Albert Pierrepoint对此很不适应,他不认为自己应该为一份职业而遭受唾弃,也不应该因此成为明星。
在影片后半段,死刑的判决越来越多地被复核,社会上有越来越多的取缔死刑的呼声。对于影片里的Albert Pierrepoint,这些本来都不会影响他的职业判断和素养,但给好朋友行刑可能改变了他的坚定。最后,以报酬问题为借口,他结束了自己绞刑师的职业生涯。或许,导演也是借着他思想的转变来表达社会的进步。
以维基百科的介绍来看,影片大部分是创作。但这些创作造就了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绞刑师。
阿尔伯特从门外的窥视眼目测犯人的体重身高,快速精准计算出所需绳索长度。等到行刑,他开门走进死囚室,犯人站起来迷茫不安的看着他,他把犯人反手缚住,说一句“请跟我来”,带犯人来到绞刑架前。从上衣西装口袋掏出白色头套给犯人带上,迅速走到一侧推下机械杠杆。“碰”的一声,犯人脚下的活动挡板打开掉落下去,脖子上的绳索使他的第三节脊椎断裂瞬间死亡。没有争扎、没有喊叫,一场完美的绞刑。
阿尔伯特创下了7秒半完成行刑的纪录,他骄傲的对助手说:“其他人(绞刑师)再也没有机会了”。
因为许多人都无法容忍靠这一行当来赚钱,当问及阿尔伯特如何能够做的这么好。他如此回答:“每当我走入死囚室,我就将阿尔伯特这个人留在了外面”。并且他还试图给自己一个是政府要杀死他们,不是我们的心理暗示用来切除人类对死亡的正常感觉,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巨大机器中的零件,机器要运作,他这颗小齿轮也不过是随之而动。而阿尔伯特那句:“每当我走入死囚室,我就将阿尔伯特这个人留在了外面”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如果走进死囚室的并不是他,那么走进死囚室的又到底是一个什么可怖冰冷的物体?
即使阿尔伯特被派去德国绞死臭名昭著的纳粹战犯,这一看上去的正义行为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另一份工作。助手历数即将要绞死战犯的罪行时,阿尔伯特冷静的说,“他们做过什么事,和我们无关”,在他眼里这些人并无区别,他和死囚之间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仅仅只是死亡,除此之外都毫无意义。由于被要求一天里绞死13个纳粹,为了提高效率,他甚至还设计了一个同时可以绞死两个人的绞刑架,一如既往的旨在追求效率的最大化。
不过一旦褪去绞刑师这层坚硬的表皮,阿尔伯特的另一面就显现出来了,他精心帮死去的犯人擦洗身体、换衣就像在进行一个神圣的仪式.当被告之少了一口棺材,其中一个战犯要草草下葬时,他在放满了尸体空旷的房间里愤怒的大吼:“这个人已经用死亡洗清了自己的罪,理应获得尊重!”
从德国回来后的阿尔伯特受到报社的大肆宣扬变成了一名公众人物,绞刑师身份的曝光让他开始不安,原本作为绞刑师的他只是一个隐秘的与正常生活毫无关联的怪物,但现在这两者却开始连接起来,他再也无法将那只怪物仅仅只停留在死囚室中,而是要忍受可怕的怪物无时无刻与自己在一起。阿尔伯特开始萌生退意,用他从死刑赚来的钱与妻子开了一个酒吧,希望能够借此摆脱要靠去做绞刑师来赚钱。
这一晚阿尔伯特就向他最好的朋友科比特吐露了自己的心声。酒吧已经打烊,妻子正在角落里收拾。
“我甚至几天晚上向上帝祈祷,”阿尔伯特手持雪茄,对坐在自己对面的科比特说。此时科比特痛苦的皱着眉,鼻子上还残留着血迹。
“我最佩服的就是你的处事之道,能承受的那些压力。”科比特嗫嚅道。刚才他被前女友的男友狠狠教训了一顿,被打的像条狗一样卷缩在地上,却一直哼哼着自己对前女友的爱,她的做法让他伤心欲绝。“你的工作没有人能理解。”
阿尔伯特深深的吐了一口烟,眯起眼睛用肥胖的大指拇挠着下巴,“这并不容易,也有一些事在我脑海萦绕,我宁可不想。”突然直直盯着科比特的双眼说“我可以将它们隔开,但它们老是要出来,寻找时机等着我防卫疏忽”……
至始至终《最后的绞刑师》里都不存在自我救赎这一设定。即使在科比特犯下他杀死前女友的罪行,阿尔伯特不得不亲手绞死自己最好的朋友之后,他还是继续着这份工作。
绞死科比特的当晚,阿尔伯特从酒吧里喝的烂醉回到家,在妻子面前扔出剩下的几个铜板哭着说:“我绞死了我的朋友,就为了钱,肮脏的钱!”他匍匐在妻子脚下哀求着让她抱抱自己,但妻子却带着一种受了巨大伤害的表情紧紧的靠在墙上对阿尔伯特的哀求置若罔闻,梦呓般说着:“我们现在不谈论你的工作,永远也不谈。”
当天晚上的梦中阿尔伯特第一次打败了代替他自己走进死囚室的怪物:科比特头套着白色面罩像个稻草人被架在田野上,一如科比特当初等待行刑的时刻。阿尔伯特跑过去,把头套取下抱着他离开了“绞刑架”……
社会上任何一种职业都是基于需与求而存在。当绞刑师也变成职业之一,其中传递出来的冷酷信息无非是这个世界上有人需要被杀死。庞大的“市场需求”导致了绞刑师一职的成形。
与其他职业不同的是,其他职业都是在进行创造,即使是屠夫,也是屠杀牲口之后转化为人类所需的产品。但绞刑师却是纯粹的毁灭。一种更甚于死亡的死亡,是现代社会一条终端的流水线。一个人在阿尔伯特的职业的“操守”下在7秒半便了却生命,就好象工厂里工人们被要求越来越快的给一盒罐头合上盖子。绞刑与给罐头合上盖子从本质上看其实并没有任何区别——它们都是在同一现代性的要求——无情、快速、精准下完成的。而且实施者与被实施者同时沦为完全冰冷的失去生命的物体。重复机械的完成这一步骤。瞬间呈现了一朵极致的科技之花绽开与枯萎的过程。
严格来说阿尔伯特并不是一种制度或者现象的受害者,因为从纯粹理性的角度来讲,绞刑师所处死的是犯下罪行的人,从法律和道德上阿尔伯特都不该有内疚之情。但是这种“职责”依旧对他作为人的本质产生了损害。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应该只有巨大的机器、法官、规矩、流水线、五分钱的硬币、罐头、身份证、数字等等这些东西,而且还存在着一种更为重要的柔软的存在。也正是这种“柔软”使得艺术家们忍饥挨饿却依旧前仆后续的画出一幅幅与进步无关的作品。他们割掉自己的双耳,躺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只是为了证明这种更为重要的存在而存在。
电影最后打出里阿尔伯特的自传一句话,“除了复仇,死刑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在我看来,死亡不过是一种终结,它当然不能解决任何东西,死者已逝,伤痕业已种下。在死亡中什么不能挽回,唯一能真正够拯救世人的除了神之外只剩下艺术。
闭起眼睛,蒙上耳朵,仿佛都可以从空气中嗅到英国片的味道,不同于法国佬融入灵魂的浪漫调,这是独属于不列颠的气场,内敛而曼妙。可问题是,用完全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口吻去讲述一段波澜不惊的历史,实在非我所耐。
英国传记电影一贯的平实而克制的风格,从剧本来说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演员,特别是男主角的出色发挥,让影片有了打动人的力量。男主角好象经常在一些电影里跑龙套,这次演主角,表演细腻,沉稳,真实,厚重,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演员,正是他的出色发挥让这个最多三星剧本有了四星的表现!
影片放了一半我就猜到Pierrepoint可能要为他朋友行刑了。作为一个侩子手,面对陌生人,也许你可以抽空自己表现冷静。但面对熟识的人,但凡有血有肉,都无法心安理得。这就是对我来说多少钱都无法承受的工作。(皮埃斯,喜欢叠化过渡镜头的我当然不会忽视本片猫眼的叠化啦,拇指!)
说实话,我觉得还是有点煽情。同样是特殊职业,焚尸人拍的冷静的多
唯美主义,电影本身,甚至从开始的字体,肮脏的职业如同舞蹈般优美;手术般精准;工业化的管理和效率。尊重!不论他身前是谁,他的生命为他偿还了所有的债。尊重自己的职业,尊重他人,不论他是你的朋友还是敌人,在死后一切归零。
人像个玩物,一手被赋予私欲一手又被赋予罪恶感这东西.并且罪恶感一旦形成便不会消失,能一时的被压抑被掩埋或不断的自我正当化,但它始终像只豺狗一样徘徊在栅栏边,等待你防御松懈的一刻扑上来把原本的自我撕碎崩坏.人怕恶行是担心自己成为恶行的牺牲品,但人性趋恶,除了惩罚最大的敌人就是罪恶感
就是那种哪哪都刚好的电影;看片子时我一直在想【入殓师】:一个在残忍地对待生,一个在温柔地处理死;高潮都那么相似:绞刑师绞死最好的朋友,入殓师收殓生父的遗体。绞刑师最难的时候被发妻抛弃,入殓师的妻子一直站在他身边。五星。
“至少这些人为了嫉妒、仇恨或者一时兴起而杀人,我为了什么?我能说什么?” 绞刑师 侩子手 他看似握着死犯的生命 却握不住自己的灵魂 。。。看完本片 依然不赞成废除死刑 只是对侩子手的职业充满了同情
勉强及格。有人物原型。10年后的《索尔之子》也是这个影像风格:灰暗的影调,大量特写镜头,甚至肩膀后的机位,编导用这种风格来贴合死刑、集中营的题材,我觉得不是个好选择,你想用面部特写去捕捉人类在濒死前的状态,这对演员的表演要求太高了,而且观众也清楚都是演的,很难出效果。开场看似用碎片化、跳跃的笔触去写一个绞刑师的生活(他跟女的约会,下次再出现时俩人就变夫妻了),让人想起厨房水槽电影的传统,有些专业细节有趣,比如男主如何锤炼绞刑流程令犯人速死,给悬挂的女死刑犯清洗身体什么的。中段受蒙哥马利指派,去德国执行对战争犯的死刑,以及面对死刑犯亲属求情、废除死刑者的抗议、处死好友等事件,这种行业拔萃者的戏码大体是有趣的,对男主的心理也有一定揭示,你能感到他用严谨凝重的工作状态来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就像看到了一个时代的终结。没有办法去定义他的对错,因为下达命令的也是人类本身。死刑对于罪犯来说就是一个终极的惩罚,至于执行手段也是近代才开始考虑人性的。
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城里只有一个处刑人…
不出我所料,传记性质的电影总是七点多分。因为没有赏心悦目到八点多九点多,也没有无聊到六点或更低。因为这是生活,生活本无情。故事很好,心情很难以描述。小矮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演得不好,太想表达深沉压力什么的反而有些过,总是觉得他在对妻子发脾气,有些做作,糟蹋了这个故事。
男猪脚演技了得,那张脸把内心世界全演出来了。
时代的变迁可以让一个人从受到瞩目到万人唾弃,对与错不在于结果,而是源自你的内心。传记电影总是可以让人记住一个演员,蒂莫西斯波不再饰演滑稽的小丑角色,转而从事绞刑师的职业,看似冷酷的神情背后也有他的挣扎。除了题材深刻外,冷静的基调我也很喜欢~
看的途中就大致知道了最后的结局,好题材,还是没拍好。导演掌控略不到位,演员也不自然,是个好演员,能看出想尽力把角色演好,但是和角色不搭,就像本来不是为他设计的角色,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一个处于历史环境下的小人物的非“正常”职业,随着历史政治风云的翻转变迁,即会成为掌控他命运的关键钥匙。他们曾经获得的和即将失去的,都会随之加倍。http://www.douban.com/review/2893954/
一个坚强的人并不会因为坚强而觉得自己承受的不是苦难,只不过他把这份苦难交给另一个软弱的自己去承受,而这个软弱的自己只会在喝醉或是噩梦惊醒时痛哭流涕。这个绞死过608个人的绞刑师背负了太多不属于他的罪恶
英国职业绞刑师的传记电影。他认为那是一个洗刷灵魂的职业,带走生命的霎那,也把曾经的罪恶洗刷干净。直到有一天,他开始怀疑生命是否可以凌驾于情感之上。我也不解:人类可以代替自然去行使剥夺同类生命的权力吗?
再怎么样,死刑也是一种暴力,不论它包装了多么美丽公平的法律的人道的外衣.就像Pierrepoint说的.只是复仇而已.贺卫方曾经提过九大问题质疑死刑的有效性,证明死刑根本起不到我们所想的各种效果.但是给死去的人以尊严,对于生命的尊重,也许许多清白的人还不如他.
平静、严肃,理性,克制。没有夸张,没有煽情,没有渲染,一切客观记录并且点到为止。男猪脚的演技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