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会成为一部经典的cult。
太美!太时髦了!这部电影带给了我极端的视听美感。强烈的色彩冲突、迷幻的电子配乐、光影的转化、美妙的霓虹色彩还有构图都太美了。不过剧情和对白是真的烂,but too bad it's good。
说实话我最初是为了Abbey lee看的,但是影片一开头低沉迷幻的鼓点声和沐浴着霓虹光躺在沙发上流血的Jesse瞬间击中了我。这部电影拍的太时髦太美了,以至于我一直觉得像在看Dior秘密花园系列....很艺术又很血腥很暴力美学,充满了形式主义的视觉艺术。
其中Ruby的冰恋、Jesse四肢弯曲躺着泳池底鲜血四散开来、Gigi和Sarah淋浴Ruby泡在鲜血中看着她们、Ruby半裸躺着土坑中以及Sarah吃掉眼珠时是最美的瞬间。这种美是异类的、血腥的,它是变态、狂妄、欲望的化身。当Sarah吃掉Jesse眼珠时,你真的觉得恶心吗?
不论是Ruby、Jesse、Gigi还是Sarah她们都是在追求着美、渴望着美并被美所吸引掌控。这是人性最深处的渴望:Beauty isn't everything.It's the only thing.
以下全部film maker角度观点,可能和影评人或媒体有大不同。 这么久的等待,尼古拉斯没有让我失望。就如豆瓣小站的评论,是的,比Only God Forgiven走的更远。一贯以来的镜子的使用用到了极致,大量视觉效果闪爆眼球。 仍然喜欢尼古拉斯在镜头语言上的运用,看过的这些主竞赛电影里,对于镜头语言的运用,目前没有一个比的上尼古拉斯的。哈内克的风格我也喜欢,可是我看的这几部里面也没能达到的。虽然那些情绪不连贯的瑕疵仍然有,但是那又如何,如果能将视听语言运用到这般出神入化,这点又算什么。 尼古拉斯对镜子的偏爱在drive里就让我眼前一亮,这一部更是达到出神入化,比如开场的平行镜子,把人投射到无限多。 再比如第二场卫生间一段,镜子加上人物走位,让画面始终呈现三人对峙的三角关系,就像jess在梦中梦到是那个场景,三角转换,三角约束。一人离画,镜头微转,另外一人在镜中入画。这种手法在片中以各种表达方式出现n次。
以及片尾的这个,以三角沙发把画面切割成三个三角
尼古拉斯是色盲,也许因此,他在色彩上的表现极其大胆,唯神能恕已经让人咋舌,此片更是登峰造极。 大块的金色,金粉,闪烁的光晕,黑暗中各种彩色的光团,漂浮在空中的模特,无一不极致渲染了时尚界的纸醉金迷。他的很多场景非常时尚大片,哥们可能对时尚界还是很有了解,这些了解可能让他拍这个片子更加爽快大胆。
他对慢镜头的运用一直是我非常喜欢的,比如第一场party一段结尾,在极端视觉化场景结束的同时,jess以极慢动作走向屏幕的右边边缘,就像drive里面男主拿床垫抵挡射击一段,以慢动作隐藏在卫生间墙壁之后,让人回味无穷。
而这次在色彩上的运用更是直接参与了叙事,从清冷色调到红光的过度是人心的变化。虽然听起来这样的方式有些装,但由于整体风格极度癫狂,所以观感上并不觉得尴尬。 豆瓣小站说此片媒体场第一次碰到有媒体人比中指大骂不止(前些年的《反基督者》也发生过吧),也许可能是奸尸一段。 但是就我个人来看,这一段我看的几乎热泪盈眶。求而不得的爱情,对肉体的欲望,让绝望的女人在尸体上发泄自己的情绪,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伤感的呢。 好吧,也许我是重口味
故事内容,我要说尼古拉斯真是三观超正啊。他用明显的隐喻讲述了时尚圈的明争暗斗,对人心的破坏和人吃人的竞争。比如第一次出现在jess旅馆里的豹(或者是狮子)直接点明了时尚圈捕杀者要出动了,向往时尚圈纸醉金迷生活的年轻女孩子们,请注意。而金钱豹雕像又多次出现在片子中。记得卡地亚的豹头设计吗?还有去年Gucci大热的酒神搭扣。 因为影片整体的极端风格化,让这些显在纸面上的隐喻也让我似乎也找不出太多可以值得吐槽的地方了,我最讨厌这样赤裸裸的隐喻我会告诉你? 另外还要说一点,事实上我是keanu的脑残粉,他也是我这次来Cannes的重要原因,就是想看霓虹恶魔的首映一分钟也等不了啊。 剧中他出场时间不到五分钟,却起了一个重要的暗示作用。jess梦中旅馆经理把一把尖刀插入她的口中,让她不停吞咽,就好像是那句“刀口舔蜜”。要想得到甜头总有口舌受伤的危险。
我还深深记得临近结束的那个镜头,枯干的游泳池,jess站在跳台之上侧面拍是繁华如锦的纽约,从下往上拍摄一席淡蓝礼服长裙金发飘飘的jess宛如一个天使浮在空中。她就是这迷乱的时尚界最不经雕琢的清新空气,可惜似乎没有女孩能抵挡住时尚的腐蚀,在她自我迷失的时候也就离死亡不远了。 接下来仍然是形式主义的三人关系构图。
jess被吃了,她灵性的气味附着在那些吃她同行的身上,诱惑让人无法停止,人吃人的竞争仍然继续。一个又一个的jess扑近这个怪圈,却终将被吞噬。。。 尼古拉斯从来不关注剧本的细节,他的天赋从Only God Forgiven的装逼失败,到此片的基本用极尽奢华的镜头语言hold住了单薄的剧本。最后的吃眼球什么的,他就是故意这么拍让你笑的吧(这个是我看了他那个翻拍片之后的感觉,还是很黑色幽默的一个人) 镜头语言的天赋不是考学习能学习出来的,只有浑然天成的灵感。 比如最开始窗框外的结构表现,这样场景的选择营造出了梦游仙境的效果,其实这些细节的表现就是天赋的直观呈现,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 就像Loving的导演,他能拍出安全工整的电影,不会被嘘,评分也能保证在2.5分以上,可是我真的觉得缺乏灵性啊。
对于一个电影制作者,我一直认为,只有学习好电影镜头语言的基本功,才能更好的讲好一个故事。连鸡蛋都画不好,还怎么画表现主义呢。学习尼古拉斯的镜头语言也许可以帮助我们找到更多的镜头灵感。虽然这样的高度一辈子都可能都触不到,但是除了当一个安全的顶级工匠之外,你是不是也会对一个热情奔放的艺术家更加向往呢。 PS:本来只发了微信号的,毕竟和影片无关,画质又这么差,不过既然有人质疑我没看过,只好把现场照发一张 那团人影是正在离席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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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讲个故事。
巴托里,出生于匈牙利最古老、富有的家族。据说这个家族的财富,比当时的匈牙利国王还多。
巴托里从小美丽、聪慧。不仅精通拉丁文、德文、希腊文,对科学和天文学感兴趣,还是当时匈牙利的第一美女。
15岁时,她嫁给了一位26岁的将军。
婚后,丈夫沉溺于战场,基本不在家。巴托里需要独自处理商务和周遭乡镇的事务(嗯,因为城堡周遭有17个乡镇归她)。
25年后,巴托里的丈夫战死了。这时候巴托里40岁。
某天,仆人在给巴托里梳头时,不小心用心过猛,扯到了头发。巴托里气到一直狂打那位女仆的手,打到流血。当仆人的血沾到她,她意外发现自己的皮肤好像突然变得娇嫩、年轻。(姑娘们有没有想到那个扎自己满脸是血的医美项目?)
于是,一直担心被衰老侵蚀美貌的她,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据说这个女仆当晚就被放了血,供巴托里入浴。
那少女的血从哪儿来呢?
一开始,巴托里用高薪招聘这一招儿,引诱年轻女孩走进城堡。当周边乡镇的少女都快被她“吸干”,她开始把黑手伸向了更高的阶级——被父母送到城堡来学上流社会礼仪的女孩。
到后期,甚至有人会为了讨好,主动将少女上贡给她。
巴托里的身边有4个仆人帮她一起做这事儿。
他们在城堡的地下室里,用小刀、针等工具折磨少女,巴托里用放出来的血沐浴,或喝掉。
除了恢复青春的目的,她似乎也在虐待少女的过程中释放了自己其他方面的欲望。
她用火烧姑娘们的手、脸、下体,用刀切断她们的手,咬下她们的肉,性虐待。春天,她扒光女孩子的衣服,往她们身上浇蜂蜜,再绑去野外,让蜜蜂和昆虫一点点啃食;冬天,她把姑娘们带到雪地,往她们身上泼冷水直到冻成冰,任她们冻死。
这个连环杀人凶手的角色,巴托里至少做了8年。被残害的少女有三位数,曾有一位证人说有650人。而真正被杀害的人数没有人知道,估计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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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推的影片极具风格化,故事灵感正是来自于我上面说的吸血女伯爵的传说。
影片讲述了小镇少女只身一人跑到城里,闯荡模特界的故事。
在恶俗的世界里,她是寒冷世界里突然出现的太阳,也是玻璃海中唯一的钻石。
少女与前辈们在夜店的女洗手间里聊天。
前辈模特藏不住羡慕,也压抑不住攻击欲地探寻她的来历:有家人吗、有男朋友吗……
她们说,问这些再正常不过。当一个新来的漂亮女孩走进房间,大家对她投以目光、上下打量,都会好奇“who is she fucking?”
她和谁上床呢?她能和谁上床呢?她会爬到我头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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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美貌过人,小镇姑娘在男权社会里游刃有余,却是女性世界的敌人。
她不认同前辈模特们普遍存在的不安全感,她抢走了其他人的工作,她几乎不用费力就得到了名摄影师和名设计师的“爱”。
姑娘也明白上天给了自己礼物。
她不止一次跟那些与自己有竞争关系的前辈显摆,“她们雕凿、填充自己、打针、饿到死,希望着有朝一日可以变成次版的我。”
瞧瞧,还是“次版”!
看似天真懵懂,禁不住也还是露出“看我长得多美,人人都爱我”的少女傲气。
而少女在斗兽场里唯一的朋友,却正像鲁迅《狂人日记》里的“老大夫”。
老大夫是真的想给我治病吗?不是,他是受到哥哥的邀请,想看看怎么做才能保证我肉的鲜美,自然也是想分一块人肉吃。
“你是食物,还是性?” 这位“好朋友”在影片一开头,就提过了这个对菜鸟来说极难的封闭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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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保障个人利益为前提的社会里,“吃人”变成了潜规则。
想要在圈子混得开,不遵循潜规则(杀人或分肉),就是影响了别人的利益,最终只得沦为被吃的食物。
“The Neon Demon”(霓虹恶魔),灵感来自于16世纪匈牙利的吸血女伯爵,“拟人化”的却是现代吃人的时尚业。
导演尼古拉斯·温丁·雷弗恩(曾导《唯神能恕》、《亡命驾驶》)延续了他一致的拍摄风格。
影片用华丽的灯光布景、神秘的电子音乐营造出前卫迷幻的氛围。绝对是视觉动物的爱。
而女同志、奸尸、吃人等段落,相信也会满足一部分猎奇观众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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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周介绍同一位演员做主角的片子,这是头一回。
最近真的是迷上范宁妹妹了。(前一篇的链接://mp.weixin.qq.com/s/P8IHw1jRqI0m-ZLWOzDxcQ)
倒不是觉得她长得多美,只是与小时候比起来,现在的复杂气质要迷人得多。
她有一种洛丽塔、忧郁、奇怪、危险、优雅……的混合之美。
正如片里说的,“She has that…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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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黄老师
公众号:黄老师电影院(huangfi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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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物体被吸入一个黑洞时,它被其强大的引力捕获,加速并最终穿越它的事件视界,也就是那个黑洞中引力大到逃逸速度正好等于光速的地方,而在事件视界的后头,是人类物理无法观测的界域,是无尽的黑暗,物体或被强大的引力撕碎,或继续加速冲向死去的恒星核心。
NWR的电影《霓虹恶魔》正是一个美丽而危险的黑洞,而我们观众和艾丽·范宁饰演的Jesse则在电影中穿越了这个黑洞的界限。形式主义是NWR的显著象征,也是批评者群起攻之的理由。用形式主义给NWR里标签确实没错,但我们面对他近几年的几部作品:《亡命驾驶》、《唯神能恕》、到这部《霓虹恶魔》,我们必须问,当一个电影人如此一往如前地去突破形式的极限时,事实还是如此么?毕竟,没人能看见事件视界里面的任何东西,尤其是无理的批评者们,他们看不到NWR在电影浮华表面下所打造的世界。
在《亡命》中,这种趋于形式的苗头才刚刚开始,从几个特定的镜头和场景中显现出来;到了《唯神》,则是肆无忌惮的玩耍着灯管和暴力,缓慢的节奏与冗长的情节几乎到了做作的境界;而《霓虹恶魔》呢?或许一开始也是这样,几个模特老手在一场陈词滥调的霓虹派对上,聊着新来的女孩的父母在哪,有几个男友,以及她有多么美,似乎像打量一个外星人一样;当一个模特说“派对上会有场节目”,接下来NWR就给我们看了一场奇怪的捆绑表演;旁晚,男孩带着女孩去穆赫兰道上看洛杉矶的夜色,说着励志片似的台词展现远大理想;新来的模特去试镜,并谎称自己已经成年,果然“一举成名”,其他的女孩流着嫉妒的眼泪;花盆砸向玻璃制造了一个蛛网似的奇观,而Jesse注定会踩在玻璃上...... 一切都特别令人不舒服地在所谓现实逻辑中运行,而在“爱乐之城”浮夸鲜亮的颜色中更显得老套,以此也好让反对者钻空子,但NWR管不了这么多。
所以我们不妨说,这只是物体被黑洞彻底捕捉前的最后挣扎罢了:主角的父母和年龄不再被提及,竞争不再存在,直到我们彻底脱离所有的现实逻辑。我说的正是Jesse,以及所有观众们穿越“事件视界”的那一刻:Jesse的走秀。在影片的导演评论音轨里第55分钟(戏剧性的试镜后,Jesse的摄影师男友Dean来到她家)开始,NWR自豪地说这是他和配乐师Cliff Martinez合作的最长的一首音乐,长达17分钟。虽然电影里这段音乐一共只有10分钟,但贯穿了三个片中最重要的情境转折——坠落的开始,未知的开始。Martinez为本片写作的音乐可以说是这几年来出现的最好的电子配乐作品,毫无疑问与影片大量的缓慢推镜头一起增加了另一重仪式感。
《霓虹恶魔》或许是NWR节奏最好的影片,这种作着场于场之间桥梁的音乐在此功不可没,甚至到之后彻底接管了影片的所谓叙事。音乐开始前,Dean带着鲜花来到Jesse的旅馆房间,Jesse晕倒,此时影片首次展现了它的标志性符号——“霓虹恶魔”,三个蓝色倒立的霓虹三角形,显然,导演故意在此放置了这个符号,预示着它的归来。回到配乐,这首确确实实长达10分钟的音乐在缓缓进入着,从Dean对基努·里维斯饰演的邪恶旅馆老板的对峙开始,我们已经从背景开始听到它,但也不算很明显;接着音乐渐强起来,将电影接入到时装秀中,直到把Jesse送入三角形的抽象“入口”中,最终完成她的蜕变。
“时装秀”一幕是如此震撼,几乎是成为了一部科幻片,NWR根本不屑于制造一个所谓真实的走秀节目——模特、观众、媒体、掌声、突如其来的名利带来的刺激和危机;我们必须理解到此时一切真实都不再成立了,而NWR的天才在于他将这些复杂的种种现实因子都浓缩到了一个人——艾丽·范宁,和两组看似抽象的图形——“霓虹恶魔”之间那几分钟的视觉对抗中。不再需要主角繁复的心理斗争,不再需要啰哩啰嗦的絮语,这些我们都看到过了,现在一切只有电影,只有影像:我们看到蓝色变为红色,范宁的脸从天真和惊恐,到达了彼岸的那种自信甚至自恋,与那着魔似的眼神。仅仅如此,就是这么简单,自恋之花在她的体内现身了。而当音乐停止的那一刻,静默的力量是如此强大,我们已经来到了新的界域,Jesse穿着新衣来到帷幔的另一边,俨然已是另一个人。
到了第三幕,当影片落脚至几位角色的最终对决时,我第一次看到了真正自由的NWR。在他的妻子拍摄的纪录片《我的人生由雷弗恩执导》中,我们看到彼时正在拍摄《唯神能恕》的那位抑郁紧张的NWR,但那已经是历史了。正如Jesse,他彻底拥抱了自己的自负(2011年的《亡命驾驶》获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将NWR送上了知名度的巅峰)与自恋(2013年《唯神能恕》中首次全力绽放的风格化NWR遭到的两极评价),真正自如地释放了自己的形式美学。
这次,2016年,他把自己名字的简写像D.W.格里菲斯做的一样,直接印在自己电影的标题字幕之下(如果这是一部需要字幕卡的默片,或许情况会更像一些)。他制造封闭的平行时空,让新模特变身“外星入侵者”,电脑制造的血浆和月亮挂在银幕中;他杀死主角,并让其“精神”被遗传并作为炸弹埋藏;他选择让音乐成为影片真正主体的声音,甚至不再有任何真实音效,同时台词数量也变成了寥寥几句。这并非说NWR已经把影片拍成了默片,而是实实在在建立了一个新的世界,在形式主义到达极限并穿越了事件视界后,NWR创造了一个新的现实主义,而我们有理由去相信他的世界。
故事零分,其他一万分!!!
把装饰、音乐像奇观一样放在一起,也是一种导演技巧;空洞浮夸本身也是一种美学风格。
看完彻底理解为啥这片在戛纳被喷成渣……要说温丁电影化的程度那自然是极高的,然而这稀烂的剧情……根本就没想费心思圆场只顾凹造型了吧。剧场观影效果极好,目眩神迷;不少地方集体笑场;大银幕虽好,真是觉得剧情太慢太慢太慢……撕逼戏要是有[小时代]一半热闹就好啦!
“灯管派”风格发扬光大之作,建议下次取消台词更能登峰造极;如磕迷幻药般的电子配乐炸裂,几何线条深度强迫症。
我不排斥极富形式和神秘色彩的电影,甚至常常为其吸引,但这部从剧情到视听语言其实都挺保守,角色也十分空洞。当代艺术有个最大的特点是对空间的浪费——展览馆偌大的空间里只放个破碗都会不停有人上前驻足沉思。这是作品和空间的共谋。雷弗恩用缓慢的影像把“破碗”艺术放置在了银幕上。
纯洁心灵·逐梦演艺圈
华丽的恶心。他不是在拍电影,他是在作法,演员、道具、色彩、音乐是他的法器。Cliff Martinez的电子合成器用得太骚了。Elle Fanning太可爱了。
我觉得雷锋导以后拍的片子人物都该设置成哑巴,这样就可以专心看他装逼玩视听不用忍耐他的人物讲傻逼中二台词了。Cliff Martinez吾爱这次配乐又炸啦
视听盛宴形式主义杰作,灯光、色彩、音乐、摄影、氛围、情绪都可以单独拿来说,唯独故事不值得吧啦,天枰座NWR爱形式主义爱到中毒了,一定要好看,一定要漂亮。这样的导演再多一个就俗,少了就寂寞,也需要一两个执拗人,执拗地只拍自己认为对的电影,让喜欢的人喜欢得要死,不喜欢的人不喜欢得要死。
EXO ME????一副老娘不会轻易狗带的样子结果还是轻易的狗带了
搞评论的人真是要多读书、看报,交往各种阶层、各种职业、各国各种的人。不然人家满银幕的内容你看自己肤浅看不到,还要怪人家空洞。
求求雷弗恩多花点时间琢磨怎么摆灯管,千万不要自己给自己写剧本,每次角色一开口就从迷幻视听大片瞬间变成国产惊悚的水平,看得观众对必须不笑场说出"my mom calls me dangerous"这种蠢台词的范宁妹妹深感委屈
鲁迅把人吃人写在书上,柯南伯格把人吃人拍的像日常,雷弗恩把人吃人拍在他的红色灯管里。全片观感就如同全片的情节走向一样:大多数时候沉浸在成功(牛逼的影像)里难以自拔,到最后再一起吐出来……
一流画面四流故事。
从《遁入虚无》开始,每年总有一两坨美丽的屎。
还是太保守了,没有全片一直飞。遗憾的是竟然没玩的太嗨,虽然有些部分仍然很疯,但一回到剧情,那些特别俗套又装腔作势的对白就让人无聊。要从头飞到尾多好,反正我也是听原声看灯管的。
彻彻底底黑Elle Fanning
“洛杉矶娱乐业人吃人”这件事的粗暴展示。看得出来很想模仿穆赫兰道的感觉,同性情谊、梦境、幻觉等等,但不太成功,主要是没走心啊,因为更多的时间他还是留给了自己最爱的夜店灯管和配乐。尤其最后二十分钟感觉雷弗恩直接放弃了,类似于“反正故事也讲不好了拉倒好了我要做我自己”…
风格辩护一切,豁免一切,它把读者封闭在纯粹形式主义的奴役中。前卫的导演就是用于以一种风格代替另一种的并无任何增益。在戏剧艺术中,风格是一种逃避的技巧。——罗兰·巴特
首先惊艳了下,小范宁是怎么萝莉变麻豆的?!霓虹灯管爱好者温丁拍了部霓虹恶魔,将迷幻嗑药美学彻底玩嗨,视觉系,电子乐,诡异笑点,邪魅狂狷。前半部极美,颇有林奇+塔西姆辛范儿 ,可后半段太诡异了,跑偏成cult恐怖片,女女歼尸菜刀互砍呕吐眼球什么的,结局更是全场WTF。可我还是喜欢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