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到现在我都认为,学习就是一种回忆,就是这些知识,本身已经在你的心目中,就苏格拉底所说的,对于你懂的东西,你才会真正认同,对于你不懂的东西,你不可能真正地认同。
2.而什么叫真正懂的东西呢,这就像康德所说的,人类的原初设计,就是我们出生的时候,就有一些出厂设置,这些出场设置,那么当你的一些理论,迎合了这些出场设置,老百姓会觉得,你说出了我想说但表达不出来的话。
许提到说不同时代,民众对道德、正义的参与方式一直都在变化,这些年,民众通过网络参与道德审判的程度越来越高,罗就此讲到的关于法律、程序、正义的一些内容——
3.这就是为什么需要程序,法律强调程序正义,因为法律,他是一定是一种会存在某种错误的一种过程,司法一定会有错误,但是司法的错误,如何能够被人所接受,就是它是强调程序的,通过程序所推导的过程,即便错了,那这也是程序本身所推导的。
4.民众很多时候是希望撇开程序,去追求它心目中的一种正义,而这种正义,反而会导致一种非正义,行侠仗义吗,最后呢冤冤相报,会酿成最大的灾祸,所以我们法律在很多时候就是为了追求秩序,那追求秩序,我们就会认为在程序中,我们才能达到,一种可见的正义,一种人们可以接受的有瑕疵的正义。
罗从李白《侠客行》里面的侠义很爽,讲到——
5.如果正义靠这种途径去实现,那一定会导致更大的不正义,就往往是善良的愿望,把人们带入人间地狱。
许问罗从最开始的技术崇拜到现在的转变——
6.我觉得还是人生的经历吧,就是人要接受自己的局限性,就是第一,人承认自己是有限的,于是承认你的逻辑是有限的,承认你的理性是有限的,承认你的阅读是有限的,承认你整个人就在偏见之中,你这一生就是在走出偏见,当你这样来想,你就会慢慢地,你会有一种反思。
7.而且人最大的痛苦就在于什么呢,我觉得人最大的痛苦,就是无法跨越知道和做到的鸿沟,笛卡尔所说的,我思故我在,这个很对,但是“我思故我在”经常让我们沉浸于一种幻象之中,就是我只要思考到了,我就能做到,但其实不是这样。
许问罗如何看待网络流量给他带来的新的现实生活——
8.人能影响的人,其实很少很少,很多人所谓的被你影响,那只是片刻的感动,最后还是投入到自己以前的生活,人片刻的感动,不可能持久的感动,你能真正影响的人,一定是你愿意在他身上投入大量的时间的,跟你有真正接触的。
许问罗为什么在这一年里他的视频得到了那么大的认可,可能的原因是什么?——罗说很难解释,如果非得解释的话,可能是——
9.就是在一个特殊的时候,民众内心对公平和正义的期待,在我的这些小视频中,得到了很好的回响。
一、但所有的怀疑,都应该走向确信。 二、人要接受自己的有限。承認自己的邏輯有限,承認自己的閱讀有限,承認自己的理性有限。承認自己活在偏見中。人的一生就是在走出偏見。 三、人最大的痛苦在于无法跨越知道和做到的鸿沟。
四、我们不可能追求到绝对善,但是我们也不能因为追求不到而退向相对主义,我们依然是一种现实主义的有瑕疵的善。
五、我们所处的社会是冲突不断的,每天都有冲突,而法律就是解决这种冲突的。但是在解决这种冲突的时候,法律又可能会制造一种新的冲突,因为法律本身是强调秩序。
六、每一天舞台都有舞台的意义,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喜欢高看自己,贬低他人。有得时候这种高看是以拒绝来进行高看,有得时候是以合作来进行高看。
七、技术注意分析得出的结论今天可以是A结论,明天可以是B结论,就是看客户的需要。我希望我得学生,他一定会有一个稳定的基石。
八、作为我们法律人,我们这个牛虻,我们是双向牛虻。一方面是城邦的牛虻,我们要对权力进行警惕。一方面我们是民众身上的牛虻,我们要提醒他们,激情是有界限。
九、 我们太有限了,我们只能做我们觉得对的事情,然后事与愿违。
十、谁能知道明天会拿到什么样的剧本? 决定性就是拿到那个剧本,按照你内心最想要的、最真诚的去演好。要警惕自己不要进入到一些试探和诱惑之中。
十一、德尔斐神谕:妄立誓则祸进;凡事勿过度;认识你自己。
欢迎大家补充呀^O^
我们处在一个无真相,无共识,没有确定性的一个时代,这个时代它的危机和别的时代不完全一样,它现在让人恐惧,让人不安,我最不安的是,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这是过去很罕见的。所以我自己给自己定了一个,第一个观察,另外一个需要等待,特别需要耐心,但是还是要有一个坚守,不能一片混乱就跟着大家走,需要继承中国传统知识分子另一个传统,就是司马迁传统,我给自己定的位是,给站在边缘位置上,关心和讨论中心问题。
我这一生犯得最大的罪孽,就是亲手烧掉自己父亲的照片。
临终时母亲说道,我这一辈子总算没有连累你们。
我的性格一般比较软弱,但是我所遇到的女性,都有一种内在的坚强。
人完全没有现实目标,只有理想目标你很难坚持,必须有一个现实可以实现,然后你有一种成功感,然后就获得这种意义,有一种成功感,有一种意义感,你才能够活下去,但另一方面只是现实国,没有理想国,你也可能最后就被它吞没了,被现实吞没了。
人不能世故,但必须懂世故,对这个中国的社会,就会有一个理解。
尽可能去说真话,但有时候真话不能说的时候,你只有说假话,但是说假话也得有底线,第一个,你必须分清是非,认识到我说假话是错误的,第二条,你必须是被迫的,你不能是主动的,第三条,说假话的后果自己承担,不能因为你说假话去伤害他人。
我不赞成把苦难理想化,苦难就是苦难,面对苦难一般有两种态度,一个态度被压垮,另外一种极力忘却,而我选择将苦难转换为精神资源。
我们这一代,50年代这一批人,有一种非常强烈的追求,追求一种纯粹的完美的那样一种社会,包括人的心灵世界都是纯粹完美的那种理想主义的东西,我就觉得知识分子有这样一种天性,就是我希望追求一种理想的社会,但是我现在的思想和原来的思想区别就在于,原来我认为它真的能实现,现在我就很非常清楚的认识到,这些东西是一个彼岸的关怀,我们可以接近它,但是永远也达不到,我就站在这样的立场上,一个理想主义的彼岸的关怀,来对此岸保持我的清醒头脑,和保持自我的批判,但是我清醒的知道,我甚至得出结论,任何一个社会进步,都同时带来新的压迫,但是彼岸的关怀是非常重要的,它的作用就是说,它可以照亮此岸。
你们想过没有,到我这个年龄,这未来四五十年,你们会遇到什么,首先第一步找到自己的命题,然后你来思考面对这些问题,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你感到困惑,这反而是一件好事,怕的是说,这挺好啊,我就这样了,你现在感到困惑,正好是一个契机,最后每一代人都要找到自己的问题,然后自己怎么去面对,然后自己处理,前代人各种声音就可以作为你的参考,另外现在年轻人确实有机会听到另外一种声音,总会产生一些有独立思考的人。
【郝蕾其人】 郝蕾这一期十三邀,看完后心情有点复杂。以至于我回头看了两遍。 郝蕾在镜头的表现和内容,就像是我跟朋友日常的对谈。 现在想想,也是五年前经常出现的场景了。 对生命和社会的迷思,我们有那么点小本领,想沉到谷底看透问题。好像也有那么点看透本质的天赋,有那么一点勇气,知道了什么。 但是…… 沉到谷底,自以为是尽头。才晓得尽头刚刚开始,路那么长。 这一期,郝蕾太真实,真实地把自己抛向这个世界,生猛而激烈,理智又疏离。能量密度很大。 天蝎座的郝蕾,时刻在镜头前闪耀着犀利而冷峻的眼神,虽然她是微微笑着的,有时还展现出东北大妞的不羁洒脱,吃面条的呲噜噜的豪放。谈起偶像木村拓哉时的星星眼,索要礼物时的大大咧咧。 但是无时无刻,她都在角落里用真实的底色审视着你,闪着冷光,刺透着人性中的虚伪,警惕而后漂移。 相对于处女座无时无刻地分析和拆解现实,天蝎座用整体的感知去拥抱世界。 这被许知远称为本能。 这个世界的黑暗,被大多数人隐藏在谷底,但天蝎那里,是如此的清晰而直接。 所以,大多数人用追逐娱乐的方式去逃避和遮盖痛苦,打游戏、追星、娱乐、美食,很容易就被遮盖住了。但,在郝蕾的眼中,是活的很表面。 她直接的面对它(痛苦),不惜冲撞受伤,破碎流泪。然后冷眼旁观,说,每个人流泪都是在自怨自艾。 每一次,她都把自己毫无保留的摔向谷底,一次次的破碎,一次次的愈合寻求真相。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了解?因为我的上升星座也是天蝎。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凤凰涅槃?这才是天蝎的终点,重生。 到这一期,突然发觉许知远也真是有天赋的采访者。他知道自己的问题,也能在漫不经心间展示一种真相。 许说,“我本来是本能挺强的一个人,但这些东西都被知识给盖住了,给压抑了” “我挺羡慕你的那种直觉的” “我崇拜那些知识,但,那些东西把我压在那个地方去了。” “思考过多。 其实思考过多,也没有想的更深,只在那打转而已。” “我最近老有一种感觉,理工科,去北大读书,然后整个教育链条使你特别安然的进入一个现代世界的话语系统。” “可能我们一开始就被驯服了,你说怎么才能完成一个自我的救赎呢?” 郝蕾,此时,无厘头的抛出一个问题。 “你觉得什么是痛苦?” 太精彩了。因为她了解,知识属于头脑,而真相源于感知。 只有感知才能不断地抵达真相,完成救赎。最痛苦的就是最幸福的,最沉重的就是最轻盈的,只在一瞬间的切换和淬炼。 不经历,不可得。不过,大多数人的脚停在了第一步。 许也够坦诚。他说,“我好像活在生活的表层。尽管我一直在寻找深刻,但我活的很浅。也许,有一个契机,会把我拉到底层。” 郝蕾在节目的最后,喝了,哭了,无奈了。 强大的理智破碎了,又想把真实的自我袒露给世界。被许贴心的包住了。 郝蕾接下来会明白吧,真实不是武器,也不是财富,也不是隔离世界的玻璃。 真实也会碎掉。 原以为虚假的一切才会真切的共舞,世界的真相才会向你涌来。
郝蕾也喜歡木村拓哉,天蠍座的惺惺相惜。
郝蕾要演武則天的話覺得重要的訊息是狄仁傑勸諫的話,「妳沒有資格做女人」。
郝蕾覺得所有的眼淚都是自憐自艾。
郝蕾想翻唱陳淑樺所有的歌。
郝蕾說要更本能,就永遠要保持一份敏感。
郝蕾感謝新的直播行業讓對嚮往名利的人可以不必繞路做演員。
郝蕾覺得被邊緣小众無所謂,主流是什麼挺有所謂。
郝蕾說她的家庭裡她必須是個男孩。
郝蕾討厭「特立獨行」這個詞,講她的矛盾是童年導致的報復性依賴。
還講她爸因為疾病變脆弱矮小聽話才終於變得熟悉時控制不住的潸然淚下,說她必須記得這天。
郝蕾的下一個採訪可能要下一個五年。
我還可以再喜歡她五年。
今天看了《十三邀》最新的傅高义一期,感触良多。之前对傅高义其人并不熟悉,只略微读过《日本新中产阶级》一书,因当时很想通过当年的日本新中产阶级理解当下中国的中产阶级群体。理解自己所处的社会和社会中形形色色的人一直以来是我极其感兴趣的主题。短短一期采访,我已然发现傅高义先生正是我所景仰的那类试图理解世界的知识分子。之前,我一直很喜欢作为知识分子的梁文道,他近年来孜孜不倦所做的工作正是不断地以一种平和而包容的态度带领民众认识社会、理解社会、拥抱社会。我喜欢他不在于他的学识,而全在他谦卑的态度,在于他持续地为了理解他人和社会所作出的努力。傅高义先生不光是普通的知识分子,更是知名学者,而知名学者往往容易陷入一种傲慢的情绪中,他们的精英气质常常将他们困于封闭的象牙塔里。但傅高义先生全然不是这样,看到他一生为理解社会和推进社会理解所做的巨大努力,我感到一种心灵上的亲近。当看到傅高义的妻子说,她庆幸傅高义先生在2021年到来前去世,否则他将为2021年1月6日的美国感到彻底的心碎时,我几近落泪。我们是这样的热爱世界、拥护文明,我们不断地期望一个更好的社会,而文明却实实在在地在我们的眼前分崩离析。我们痛苦,可我们却不知道原因,更不知道解决的办法,似乎一切正无可挽回地走向失控。
我理想中的未来社会是一个包容和理解的社会,而今世界正实实在在地往反方向走去,这其中有很多我希望明白、却尚且不能明白的现象和问题。二十一世纪技术的革新本应极大地促进社会的交流,互联网技术本是提供了一个平等交流的出口,但在二十一世纪的第二十一年,人类社会变得更加狭隘封闭似乎已成为确凿无疑的事实。人们拒绝倾听他人的观点,所有异己者被列为无法沟通的物种后被拉入黑名单,直截了当地切断了沟通交流的可能性,更不必希冀所谓相互理解。然而,一个人之所以拥有他的观点,从来不是一个个体层面的现象,而必然与其所在环境、所经历的事情有着极大的关系,他究竟出于何种原因持有了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观点,这难道不值得被了解吗?人们究竟从何时起、因为怎样的社会异化而开始拒绝理解他人呢?如今的社会已然是割裂的,如今的很多社会问题也正是这种割裂所带来的。美国阶级之间的割裂似已带来严重的文明危机,在这文明危机中,人们只是像脱缰野马去往更加割裂的方向;在中国,知识分子与日脱离群众,群众则想把知识分子尽数拉下神坛,网络整日为异己言论骂战不断;中美除了群众之外,上层精英亦落入割裂的洪流中,在疫情的推动下,国家之间愈加封闭,交流被主动阻隔。我痛心于这样的时代,一方面,我渴望明白社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缘由,另一方面,我又极希望能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一切。我想,正是因为看到傅高义先生已经在我所向往的领域做了一生的工作,一期采访下来更是倍觉感动和感慨。
其实我觉得这节目还是挺危险,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被管起来。虽然许老师态度看似和气(甚至有点扭捏猥琐),但是如果按照访谈的文本细节,节目其实充满了对时代的讽刺,批判,甚至谩骂。许到底还是个隐藏的摇滚青年。
许知远本身的发问一般 但罗翔老师说的太好 尤其是对法治制约权利那一段 包括对司法程序的解释 获益良多五条人这期就显示出了许知远的弊端 仁科和阿茂虽然能聊 但是缺少一些深层次的发问就让五条人变得不知道聊什么好 其实深挖五条人你会发现很有意思的东西 说的不好听 许知远有点装逼了
我太期待五条人了,看完觉得十三邀刻画的五条人未免过于“普通”,像贾樟柯电影里街上游荡无所事事的人。他们的音乐性是通过观众表达的,而面对一个标准的知识分子,五条人的知识性变成了日常生活的活思乱想和自我学习的野蛮生长。
罗翔把这节目带到新的高度,比之前的几个哲学家表述得更直接和真诚
在这里,罗翔老师露出了胆怯的一面,露出了学术的一面,却依旧保持冷静。“在人类所有的美德中,勇敢是最稀缺的。”“一个人真正能影响的人其实很少很少,很多人所谓的被你影响只是片刻的感动,最后还是投入到自己以前的生活。”“我们都认为自己相信的东西代表了未来的方向,后来发现我们相信的东西是如此的边缘。”
很多人说法学教授不能流量化,我表示抖音上法律半吊子的普法简直是误导人。不要再让劣币驱逐良币了
罗翔如此通透,又能时刻自省,这种态度令人感佩。罗翔是精英文化的代表,五条人是庶民文化的代表。罗翔是在既有的规则和秩序之下引导民众,五条人则是希图逃开规则,凭借“出神”迎接新鲜感,做出更加自由的音乐,达成更高的成就。两者都是如此有趣的人,罗翔看自己的讲课小视频,也能连刷一个多小时;而五条人为了看起来像知识分子,会在炎炎夏日坚持不脱下那件刚买的西装。都是非常有趣的灵魂啊。这两个人能在2020大火,是网民之福。
我们活的那么拧巴 不就是因为心中理想主义的那团火还没有熄灭么
还有什么比两个拧巴得的知识份子用长难句聊天更迷人的了呢
罗翔太有魅力了,太通透了,而且是那种不装逼不圆滑不露锋芒的君子风范,而不是李诞为代表的小人,那种通透却堕落,唯恐天下不乱浑水摸鱼赚钱混日子。道理说透了大家都明白,人都是有设定的,像苹果设定和华为设定其实是一种设定,有人看透了这个设定于是觉得一切都没有所谓,享乐赚钱搞娱乐,喝酒耍泼人间不值得,还有些人明知人生悲凉有局限,画不出完美的圆,却依旧相信完美的圆存在着。十三邀是个好节目,让我们看见各种各样的人,一打开就想一口气看完的好节目。
当许知远说到我们年轻时相信的东西,觉得这是未来的方向,现在才发现那是一件多么边缘的事情。罗翔沉默了,连续夹了几口菜。有那么几秒空气都凝固了。也许这几秒的沉默才是这个节目最好的注解。
看了第一期罗翔老师,所以仅评价第一期。因为我本人也是法学生,所以对罗老师讲的许多点存在共鸣,确实法学界存在故步自封、自诩精英化由来已久,在回应时代课题时常常高冷的缺位,导致法学生也有一种自傲的倾向,这时候罗翔老师所体现的始终自省、清醒与谦卑就尤其难能可贵,他提供的一种接受不完美但始终追求至臻至美的思路也许能让我们的理想主义与现实暂时和解,去相信“我们画不出那个完美的圆,但它是存在的”。
仁科,十三邀史上靠许知远最近的嘉宾。
郝蕾这集太破防了。“老许,我还想说更多细节。”“我们私下聊。”许知远这一句,犹如卫生员及时按住了一个战士向外喷涌的血浆,拢住了理智溃堤后漫出的当年那个小女孩痛苦的灵魂碎片。
许知远老师能不能匀一点头发给罗老师,不然给我也行
郝蕾这期,第一次感受到了许知远的笨拙和温柔。
罗翔老师对规则法治的那段阐释真好,大众的朴素正义和道德观,其实不利于公共领域的思考。人的有限性这一段感触很深,其实我们都只是在自我表达,而不会对他人有太大的影响,片刻的感动只是观念上的认同。谈论抽象事物的对话,总是令人着迷。
许知远说自己按部就班,喜欢和羡慕五条人的“打破”,阿茂抱了抱他说他现在也很酷时候;仁科说自己喜欢钢琴,想要一架好的钢琴,却没有考虑要不要有一个房子放它的时候,我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了……自由和有趣的灵魂啊
好看的。徐皓峰跟他真誠地講了那麼多,許知遠的反應卻是,「釋迦摩尼本來是個導演是吧?」,他完蛋了,沒有慧根,所以看多少書都會痛苦和困惑
罗翔这期对谈的内容,如同他的法考讲座一样深入浅出,令人智识愉悦。两个90年代理想主义的遗民,面对新时代技术与规则的变化,作为公共知识分子和法学专家,本身却有许多他们深感困惑的事情无法解答,如同道德与法律的争辩一样,许多事情游走在正义与灰色地带本身就难以自洽。两人对谈中多少次的语焉不详、欲言又止,既是对时代更迭背景下的心照不宣,但更多是无可奈何。当法律照进现实,黑色、幽默、悲伤和荒诞似乎更贴近真实生活的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