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去哪儿 第二季

《爸爸去哪儿》最新一期（20140718 怀化苗寨）里有这样一个环节：分享早餐。将六个孩子，两两一组，分成三组。每一组同时到一间空房子里，独自吃早餐。而其实摄制组只为一组中的一个人提供食物，另一个人则是只有空碗。房间中安装了摄像头，爸爸们在另外的房间看孩子的表现。

第一组是杨阳洋和姐姐，然后是贝儿和feynman，最后是多多和Joe。杨阳洋分到的是玉米，姐姐什么都没有，然后在房间里杨阳洋一个人津津有味地吃着玉米，没有按照大人的期望，将玉米分给姐姐。同样的，feynman也没有和贝儿分享自己得到的巧克力蛋糕。最后，年龄最长也是最成熟的多多将自己的布丁分给了Joe。

看到这里，我担心的是这几个孩子，他们说不定在网上又要被人喷了。大人，或者说稍微懂事一点的孩子，都能看出剧组这样设置的目的。如果他们分享了，那他们就是“好孩子”，否则，他们便会受到惩罚。不知道，当时的观众有没有感到不舒服？这样故意去试探别人，和“钓鱼执法”有什么区别？一时之间，我想起了另外一个典故。《孟武伯问仁》的故事，想必大家在中学的语文课本里都有所了解。孟武伯问：“子路可以算是仁德之人吗？”孔子回答：“不知道啊”孟武伯又追问。孔子说：“仲由这个人，具备千乘战车那么大规模的国家，可以让他统领军事，他的仁德怎样就不知道了。孟武伯问：“冉有怎么样呢”孔子说：“冉有，拥有千户的大邑，有百乘那么大规模的封地，可以让他做总管，他的仁德怎样就不知道了。”孟武伯问：“公西华怎么样呢”孔子说“公西华，系好腰带站在朝堂上，可以让他和外宾交谈，他的仁德怎样就不知道了”

子路、冉有、公西华都是孔子的得意门生，他们各自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拥有超凡脱俗的才华与经验。但当别人试图询问他对这三个弟子的道德评价时，孔子接连回答了三个“不知其仁也”，既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而是选择避开这个问题。孔子为什么这么说？“仁”是儒家思想的核心之一，也是孔子毕生追求的理想，这种价值追求无疑是极为远大的，恐怕孔子自己未必都能做到，更何况他的弟子呢？所以，他选择不去评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道德的作用在于束己，而非绑架别人。尤其是这种故意设置了特定的环境的情况，美曰其名“考验道德”，其实是等着人跳进圈子里来。然后，设置者便可以慨而慷之站在高处抒发自己的道德优越感。就像节目中显示的那样所有的爸爸和宝贝坐在一起，对早餐的事情公开讨论，不，是公开批评。没有任何的余地，大人认为“小孩子必须分享，这是一种美德”，而没有分享的孩子则毫无辩解的可能。

这种教育会对参与者产生正面的影响吗？杨阳洋在公共场合被父亲责备，一边哭一边喊“我不是这样的！”我觉得他的哭不是因为自己意识到分享的重要性，而是觉得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设身处地地想一下，如果我们自己和朋友在餐厅里吃饭，服务生送上来食物然后离开，结果发现对方的食具里空无一物，最原始的反应难道不是去询问餐厅的管理者，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差错？有哪一个人选择的解决方法是“自己会把食物分成两份”。这些孩子，除了多多年纪比较大，其他的几个都是一无所知的孩童，他们的价值观、道德观都是一片空白，面对这种情况，所作出的反应都是最直接最原始的本能。此事无关道德。

在他们坐在一起聆听“教育”时，镜头中一闪而过孔子的画像。我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国学教育，不知道孔子在与人分享方面有什么样的箴言。但是我知道子贡说：“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连孔子这样的圣人都未曾轻易言说“人性”，我们这些凡人又有谁有资格来评判别人的道德？

更加严重的是，这些道貌盎然的考验的实施者是一无所知的孩子，我不清楚这些会对他们的成长产生怎样的影响。

罗素认为“理智比人为规定的道德更有价值”（《罗素论幸福人生》）这几个孩子的表现都是正常的，无论他们是否将自己的食物分给了别人。他们完全不需要别人的教导，而强加在他们身上的言论可能会起到反面的作用。“在道德观念引不起反响，并且也无需用它来约束行为的年龄段，强行灌输道德观念是无用的。唯一的结果是引起厌恶，以致当那些道德观念也许能发生效应时，反倒令人难以接受”，罗素的观点在今天的儿童教育上依然是值得借鉴的。

往严重里说，这样的场景，如果放在在成人的世界里，会是怎么样的？有一句话“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这句话的本意不是认为“人性本恶”，而是试图触摸人性底线这样的行为是及其愚蠢的。人，是从动物进化而来的。成年人面对金钱、权势是否能够拍着自己的心口说绝不动心？我想，不能。玉米和蛋糕，对于没有吃早饭的孩子的诱惑力，该有多大？和钱与权对成人的诱惑力相比，哪一个更加强烈？

《蝙蝠侠：黑暗骑士》里有一段台词，是作为大反派的小丑对蝙蝠侠说的：“See, their morals, their code: it’s a bad joke. They’re dropped at the first sign of trouble. They’re only as good as the world allows them to be. You’ll see, when the chips are down these civilized people will eat each other.” 所谓的文明人，在困境下，面对饥饿，别说道德沦丧，连吃人都做的出来。在看电影的当时，我深深为这段话所折服。“圣人”或者说像蝙蝠侠这样的超级英雄，在社会中的所占的比重，远远比平庸者和作恶者要少。没有人有权利要求别人成为道德的殉道者。

我是《爸爸去哪儿》第一季的脑残粉，几乎每一个星期五都热烈期盼着这档综艺节目。我喜欢这十几个孩子。现在我以同等的热情来对待第二季，却越来越觉得心寒。生搬硬套的环节，恶意渲染的氛围，摄制人员为了制造矛盾提高收视率无所不为。然而，这是一个电视节目，它作为一件工业产品从流水线上做出来，是为了给观众看，是为了提高收视率进而产生更大化的经济利益。在商言商，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但我实在无法容忍一个娱乐节目试图展示“教育”这样的功能，同时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做的很好。孩子的教育主要来源于他们的父母，也来源于社会中的学校，唯独不需要也不应该由一档四不像的电视节目来承担起这样的重任。我知道节目组的人员，他们设计比赛环节很辛苦，花费了时间与心血，然而，请不要以“道德”的名义在孩子身上做无限制无底线的实验，因为你们没有义务这样做，更加承担不起这样做的后果。

至今覺得吳鎮宇會同意來上這檔節目是個迷，唯一的解釋是當年爲去印度玩而拍喜馬拉雅星的精神貫徹到如今爲親子遊來遛費曼，到底每次選的去處都真美真健康還不擔心被人認出來。

至今覺得愛他的人不屬於芒果以往的主體收視羣，就算有也多是大腦放空爲主隨手黑爲輔的灰色部分，如果按第一季的節目水準芒果風格審美習慣實在沒太能往好處期待。但就好像吳生可以話自己有爛片沒有爛演技，那麼剪得再爛的真人秀裏凡有吳生處都能是光亮。對吳生的人品有同對演技一樣的信心，想想第一季再也粉不起來的不老男神，惋惜地大嘆三聲。

事實上看完第一集覺得節目也是有在進步的，儘管娛樂永遠是內核，親子爲包裝，明星是賣點，尾巴上的紀錄片風格不明顯，但剪輯是少了許多做作，任務是動了多些腦筋，不用說卡司強許多，紀錄精神也見縫插針地有在閃現。

以下是難免嚕囌的逐段花癡，咳咳，述評時間，爲我最愛的男神經病貢獻第一篇綜藝長評。

-------------------------------------------------E01
看男神從抗拒騾子到抗拒頂碗（可能真掉了也說不定）到指出“香港明星足球隊”的誤認不難覺出他強大的鈍感力——才不管你節目設計效果需要主持人難堪，處處爲人着想累死自己那也叫人格缺陷，不給旁人添麻煩的我行我素纔是人生榜樣——拎行李下山果然艱難（還被毒舌“老年組”），但雖然接受人家好意託付一隻小箱，卻始終堅持自己承擔扛大箱的後果。私以爲這樣的我行我素是“一旦接受這個設定就覺得也挺不錯”，何況人家人際情商纔不是負值呢，洗衣服因爲怕泥沙弄壞人家洗衣機的細心是他，第/唯一個有“應該串串門聯絡感情”覺悟的是他，秀廚藝時又隨便塑造了一下“我家年夜飯都我做”這種崇高的大家庭廚娘形象。
最後在主打親子教育題材的真人秀裏還是多說一句我心目中的新晉最佳父親，誰說他是郭濤款爸爸我跟誰急（邊說他郭濤邊說費曼kimi的更是癡咗線），tough一點的男子漢教育和讓孩子懷疑父親的愛能一樣嗎，你看費曼真哭着說要返hotel的時候放下筷子跑過去抱着孩子說爸爸愛你，簡直是育兒典範——請讓我學會嚴厲，請讓我學會安撫，請讓我學會分辨何時嚴厲何時安撫。

其實一直沒看古惑仔系列不識靚坤，昨天補無間道才見倪永孝（聲音演技八星！），識得並愛上的第一個還是扎飛機嘅sam gor，白髮魔女裏一直躺着演的大反派也是真愛，細想不起更多成爲腦殘粉的理由（但一定有只是忘了）。
這麼想想他能來個真人秀真是活着不剩幾回見的好事，我愛着的從自己出生前開始懂事前結束的那個年代裏的人，我以爲再趕不上一場演唱會結果前一陣讓我遇上sam hui，六旬老人（哈哈哈哈哈哈）魅力不減；我以爲不能期待真人秀結果是呢個sam gor（太感激你兒子才五歲），驅散了上一季某人留下的心裏陰影。
其實我深知自己所有的真愛都有個圓心，都忍不住投射，我相信的是兩年後某人到60歲大壽（哈哈哈哈哈哈）也繼續大熱繼續寵愛；我相信的是某人如果會當老豆（領養也算）一定是宇宙最佳，上真人秀一定是魅力無敵。繞不開的是他，繞不開的是遺憾。


-------------------------------------------------E02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男神這集戲份不夠嗎？還是心理時間的緣故，覺得別人的鏡頭太長，他的總是一晃就過去。好吧，號子唱起來那一段除外，詭異的機位用了那麼長一段，又不是蹦極或者跳傘只能把camera帶頭上。芒果的製片思路越來越詭異了。港片附體的幾個眼神抓得是好啊，用起來卻總有在無間道三裏看陳道明的不和諧感。當然更不和諧的是黑夜小窗父子對話煽情字幕的一段，那是在無間道二裏看胡軍。
這集裏吳生鈍感力一以貫之，一句“那抽籤來幹嘛呢”真是要擊節稱讚，提出這種要求的人從來沒想過能有人這麼回答吧，尤其還是在鏡頭下。更看曹格之後居然以怨報德地藏米罐，雖然被節目處理成調皮搗蛋童心未泯，他的動機也確實多是出於節目效果不干人品的事，但就是不討喜啊！唯一的作用就是襯托出吳生的機智了，一眼看出來藏匿地點。
吳生對自己的評價是“不是不會表達，是不想”，我解讀爲扔掉表面上那些溫情，真真假假的累死個人，直接走心。之前不怕拒絕傷和氣是其一，好人楊威說幫他把東西都搬門口時他的回答也真可樂，“你分得清臘肉和豬肉嗎”，不怕把人噎死。本來當一句話玩笑話理解，但看楊威後來認不得雞肉豬肉的狀況，簡直要懷疑是出於前一晚在他家做飯後對他的瞭解才有此一說。
父子互動的兩處，要求記賬其一，晚上刷牙其二。樓下回覆裏有友鄰很有文化地評價吳生的恩威並施（敬仰臉），那就是這麼回事吧，反正我看他幫費曼擋鏡頭去拿牙膏那段只覺得很貼心就是了，一下明白孩子產生抗拒的原因，白天孩子抗拒記賬他也知道那是在逃避，吃飯的時候很懂什麼都不說的小孩心裏想什麼，更不要說對買東西順序的神猜測，怎麼能有這麼懂孩子心的爸爸呢，你說他都有你了還要表達個屁啊，世界上那些不懂自己的人你不是也懶得搭理麼。多說一句，他小屋採訪笑得那叫一個歡脫，看在眼裏就覺得是濃得化不開的愛意，這樣才對啊，情不是用來煽的！


-------------------------------------------------E03
這一集吳生心情大好啊，因爲見偶像的緣故吧。
“大姚，我好崇拜你辣”
“靚坤，我睇你戲長大嚄”
你們就是幸福吉祥的一家啊。吳生見到姚明後整個人都不對了，從起立的姿勢，雙手握住時候的心心眼，手足無措抓頭，到拍照剪刀手，後來坐大姚身邊的乖寶寶坐姿……一秒變少女。
整一集都陽光燦爛，甫一上車就“其實貝兒是男孩子”，又自high自嘲繞口令“去塔找卡”，跟着小孩賽跑，被貝兒纏住之後大喊“你要找你自己的爸爸辣，爲什麼找我啊，我兒子去哪兒辣”，慫恿小孩去攻擊村長理由是“古代人不會發脾氣”，籃球比賽之後又親自開啓彈簧模式揶揄村長，晚上切個菜還扭出桑巴來……這是把上一集和兒子搶單反的吳爸爸“選中-定義圖案-填充”出來的啊。
此外專注塑造好叔叔形象一百年，手上抱的永遠不是自家兒子。口口聲聲叫貝兒去“拎”自己爸爸但還是牽着她一直到終點（費曼同學被丟在後面好遠），選房子的時候讓給姐姐（那還比賽來幹嘛啊），被洋洋洋告左手一狀也甘心情願（你分得清左手和右手啊），跑去關心姐姐問她是不是不想跟自己哥哥比賽（吳生真的識讀心咩）……
倒是這集父子互動有限，只記得他晚上哄兒子找玩具的事，小孩一困就沒事了，真機智。紀錄片裏回應兒子喜歡菲傭多過喜歡自己也很有愛——“他這是整我啊”——老爸的瞭解和信心。
要說作爲一個親子節目環節設計得如此缺少親子互動還挺是個槽點的，演戲、討菜、籃球賽、做飯，全都是截然分開的，“爸爸去哪兒”變成“小夥伴們兩週一聚”了。不過作爲看個男神，尋個樂子的我這種觀衆也就隨便這麼一說，想想一親子就煽情一煽情就變low的芒果慣性，倒不如這麼娛樂娛樂就好。


-------------------------------------------------E04
偶像走了之後的吳生又變回脾氣不好大叔了。他每次玩遊戲的態度都好奇妙，不管上次籃球賽，還是此番鐵人五項，甚至在迪斯尼玩都一臉認真，但是對結果其實也不是多麼在意，看他坐在那兒慢悠悠等費曼穿鞋的樣子最有趣，並不是真的不耐煩，但也不給你好臉色看更不用指望愛的鼓勵。
第一次在電視上看爸爸去哪兒，沒有拉來拉去的進度條真是不習慣。最驚訝是從天天向上過來兩個節目中間沒插廣告，我還以爲天哪世界變了，不過後來看節目中間插了三次足量的，還都是精準投放型。其中有個蘇寧母嬰的，創意是說每個媽媽都是零歲媽媽要和寶寶一起成長什麼的，這麼說起來都不知費曼是好彩還是唔好彩，他到來的時候爸爸已經長得比別人家的熟太多。
今次吳生終於給了爲什麼來爸爸去哪兒的官方答案，他要的光盤一定是去掉芒果臺那些外發光配文的，不過正經說，費曼長大了看定是會更懂自己是有個幾正嘅老豆辣。但他現在大約覺得自己是有好幾個老豆，瞬間調頻道切換人格的那種。雖然“爸爸love u”說好多次了，但東方人表達感情還是很含蓄的，Gorgor都話過嘅，講“我愛你”難點，所以講“i love u”。光着膀子眼角帶傷的小費曼很有些舊港片裏反骨靚仔嘅樣，老豆是真用心良苦。不過幾句話透露他家不似嚴父慈母模式，老媽更可怕的樣子，還是要同情下小靚仔了哈哈。
“面惡心善的老好人”大約已固定成人設了，最觸動倒不是他邊嘲笑邊默默給曹格讓位（結果反被曹格偷了湯勺）的事，而是晚上兇狠地叫費曼快睡，好畀攝像編導收工。晚上村民大聯歡他也夠賣力了，想着小時候也像費曼一樣臺下生猛臺上露怯的吳生怎麼長成現在這樣努力搞起氣氛希望觀衆盡興，即使很多時候依然對現在這個世界保持距離不願加入，卻也長成了會溫柔地愛這個世界的人吧。他在後面的紀錄片裏頭說對住人家的小孩好像親近該有限度，現在自己有兒子了，終於怎麼親都可以了。雖然看上去他還是對別人的小孩更溫柔百倍，可是費曼對他來說纔是能解除與世界疏離感的唯一存在吧。
紀錄片裏有驚喜是靚靚（安慰大家說放心宇叔不咬人），其實如果chilam唔得閒畀靚靚扮爸爸帶魔童來仲好哈，反正佢都好在行了，阿Wing！


-------------------------------------------------E05
這集老爸們放假啊，做個飯睡個覺剩下就是玩小孩。就記得陸毅被費曼一句霸氣的shut up噎住，轉頭看吳生的敬仰臉，果然是老大的小孩不同凡響。出任務、做測試，節目好像進入疲勞期不怎麼好看了。


-------------------------------------------------E06
好奇怪怎麼越來越沒話好寫，習慣他萬事認真，成熟有擔當，默默體貼，照顧觀衆，偶爾搞搞笑，包括打坐也出現了大概三期，一切都趨於穩定反而懶得一個一個拎出來叨叨。節目反正設置的也就那麼些環節，雖不至於像好聲音轉椅子飆高音新奇度撐不夠一季，但看小孩們出出任務和狀況，老爸們賣賣力氣，親子間再秀一下溫情，節目組表示一下對當地人民羣衆的謝意，作爲一個難討好的觀衆覺得是有點膩了。好奇怪看韓綜重複度還要高卻每每笑得跟傻子一樣不嫌棄節目只嫌棄自己是爲什麼呢。
姑且期待一下下一集，坐直升機去原始森林什麼的好像炒雞流弊。


-------------------------------------------------E07
邊個話呢集Sam Gor要扎飛機嘅？！太欺騙感情了。
這集戲份集中在開頭，依次出現了不會聊天大叔，機智找箱子大叔，手折竹竿大叔。


-------------------------------------------------E08
我在想啊，這節目變成一家三口出遊也不錯啊。
瞪眼環節孝哥死不瞑目狀再現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