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代的喜剧片,现在看仍然有笑点。冰冷,教条,刻板,将解放全人类视为己任的苏联女干部妮诺锲卡来到了纸醉金迷的资本主义国家 - 法国巴黎。在这里,住所讲究豪华,时髦的人们每天更换几次衣服,没有定量分配的食物,而是享用不尽的美酒佳肴,可以畅所欲言而不用担心被告密,更没有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追求舒适快乐是人类的本性,妮诺锲卡很快就爱上了巴黎,也爱上了浪荡的公子哥,里奥。这里必须承认,里奥能说会道,擅于察言观色,撩妹技能max,尤其是送花那个情节,满纸甜蜜,花中藏了一瓶妮诺锲卡从小喝大的山羊奶,这样一个贴心的小狼狗,没有哪个女人不会被打动啊!电影对意识形态挂帅,失去人性的前苏联充满讽刺,比如出现了几次的列宁画像。妮诺锲卡初到巴黎时,居然带了伟大领袖的照片,郑重其事地放在床头。妮诺锲卡与照片里的列宁一样严肃,冰冷,忧国忧民。 妮诺锲卡在资本主义的温柔乡里醉酒的时候,镜框里的列宁和妮诺锲卡一样,学会了微笑,轻松快乐。妮诺锲卡回到苏联后,房间高高在上的列宁像又变得冰冷严肃,画像象镜子一般映射出妮诺锲卡的内心。衣着破旧,面无笑容的人们在阅兵队伍中高举着威严的斯大林画像, 无疑在传达一个信息:人民不快乐。再比如让朋友们羡慕的三人间,破旧的房屋没有隐私可言,管理员可以随意出入,人们生活在放大镜下,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妮诺锲卡的丝绸睡衣引发争议,上升到政治高度,衣着寒酸的舍友恳求妮诺锲卡讲一讲巴黎的生活,那个与现实生活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光是听一听,摸一摸光滑的丝绸面料就已经无比神往了。妮诺锲卡慷慨地将睡衣赠送给了即将结婚的女友,女友欣喜若狂地带着这件二手睡衣去度蜜月,这个情节让人心酸。一个女人连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人们不敢笑,不敢大声唱歌跳舞,朋友们聚会因为食物短缺还要每人带个鸡蛋,所有私人信件要经过审查,然后划掉全文,切断人们与外界的联系,这样一个国家,还要去解放全人类?最后三个朋友留在君士坦丁堡意味着“他们不能审查我们的记忆”, 人民一旦觉醒,就会设法追求自由,富足,公平的生活。而里奥的出现,虽然是个圆满的结局,但着实突兀。花花公子一夜变性,为了爱情追随到天涯海角,这个弯也有点大了。不过既然是喜剧,里奥又那么会讨人喜欢,我也就喜闻乐见最后的拥吻了。
这部片子是1939年拍的,而冷战的序幕直到1947年才被拉开,但早在十年之前,美苏的意识形态对立在这部片子里就已经非常明显了,也引起了我的一些好奇。
这是我看的第一部嘉宝主演的片子,之前对她的印象就是一些剧照,瑞典女王,冰山美人,而这部片儿里,她演一个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苏俄女干部,在刚到美国的时候,整个人仿佛1个红色AI,像个冷冰冰的机器,毫无人味儿,和热烈追求她的法国男贵族形成鲜明对比。这种人物性格设置和男女搭配也算是后来一些言情作品的原型了(随手举例,比如日剧《约会~恋爱究竟是什么呢~》里的杏也是这样一个冰冰冷的工作机器,后来被爱情滋养后才越来越有人情味儿),早期好莱坞果然盛产各种经典的通俗桥段。
不过这里面对俄罗斯角色的设定真的很典型,美艳女干部来到美国后被资本主义世界的物质和男人所感化(甚至可以说是漫威宇宙里黑寡妇形象的灵感源头之一);外强中干热爱饮酒的苏联男性,一进入资本主义花花世界就被腐蚀。这和冷战时期、甚至冷战之后的美国大众传媒里塑造的俄罗斯人形象也是有重叠的。
这里面应该一方面有美国玩儿熟的把戏,就是以一种居高临下且不求甚解的态度对世界上其他文化背景进行刻板印象的描述,比如当年对亚裔的呈现里,男性就是傅满洲陈查理,要么奸诈要么软弱,而女性就是苏丝黄蝴蝶夫人,要么性感“easy”要么呈现出一种楚楚低眉、等待美国白人男性拯救的姿态。(甚至一直到今天这种刻板印象也依然有市场)
美国塑造“野蛮/异端/外来者”这种形象基本上算沿袭了现代西方国家一以贯之的传统,早在十九世纪德国就流行过“黄祸论”、包括后来的东方学,都算此类。在这类偏见中,中国作为东方/远东是一类,奥斯曼和阿拉伯作为伊斯兰是一类,黑非洲印第安又是一类,都是被当成“文明以外”的“异端”来歧视对待,是直接被他者化了的。
(关于他者化这个概念,简单理解就是强调敌我,“我们”与“他们”不同,“我们”是文明的高级的,而“他们”是野蛮的低级的,他者化的重要核心就是不把“他们”当成和“我们”一样的人看,所以才能心安理得地搞歧视和偏见。)
而苏俄情况又与上述几种不同,它是1个在美国/西欧看来处于“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存在,一方面国家具有现代化政体、军事体制和经济体系特征,但同时又被认为是文明程度、文化素养、和社会发展程度较低的斯拉夫民族,属于不够文明但又蛮力很大的列强国家。
而在十月革命之后,第三国际体系又是一个和当时欧美所有政治体系都不兼容的体系,和第二国际/社会党/工党也很不一样,无论是对本国政治还是对外政策,都不相同。(这里就不展开说了,建议可以了解一下党史。)
所以此时苏俄之于美国就不再是一个可以只被居高临下歧视的存在了,而是一个既要嘲讽,又要忌惮的存在。而且我之前不了解的是,其实十月革命在美国民间的影响力和吸引力是非常大的,所以当时美国对苏联的敌意也越发尖锐,尤其十月革命产生在这样一个在他们看来处于“文明与野蛮边缘,笨拙却又力大无穷”的俄罗斯。
此外,美国也一直惯以“天选之子”自居,非常喜欢给自己竖立可以打的靶子,这个靶子最好还要足够“异端”且足够强大,比如在20世纪初期,这个靶子是殖民主义和君主专制主义,而一战结束后,殖民主义式微,四大君主专制帝国垮台(德国、奥匈、沙俄与奥斯曼),这时红色苏联应运而生。
在了解完这一长串背景之后,再去看彼时的好莱坞电影,就能看出更多的言外之意。事实上,看美国的主流电影,比如早期的经典好莱坞,再到现在的迪士尼系列,结合当时的国际背景,能看到非常多的意图与无意识。电影既是传播者,向观众传达他们对于世界的理解,又其实也是反馈者,电影也折射出彼时官方与民间对很多问题的认知,非常意味深长。
最后说回到这部电影,虽然这个电影是美式propaganda,倒也不能说里面对苏联的刻画就不对,毕竟真是的斯大林时代大概比电影里呈现的还要可怖得多,主要是电影里传递出的那种轻佻态度令人不适,是一种居高临下的、自以为是的、觉得其他地方落后、可笑、需要被拯救的典型的美国式态度。但是他们真的关心那些人民吗?他们恐怕更关注自己的姿态。反而理解了《上海的金枝玉叶》里郭婉莹晚年不愿意对BBC等外国媒体讲述文革诉苦,他们并不会真的去理解,只会拿你的话用作他们的政治意图。所以越发觉得像何伟写的寻路中国系列有多么难得,是一种平和、客观、真正有同理心、不自以为是怜悯的视角。
男主角走进咖啡馆,点了一杯不加奶油的咖啡。服务生回应“对不起,我们的奶油用光了,我能给您来杯不加奶的吗?”
这两种情形, 客人喝到的都是不加东西的咖啡,但这杯纯咖啡在两种情形下代表着不同的不加东西,一种是不加奶油,另一种是不加奶。
(类似地,上世纪90年代的东欧国家,既不想要没有共产主义的民主, 也不想要没有资本主义的民主。)
我们在这里碰到的是差别化逻辑,即——南斯拉夫关于黑山人(在前南斯拉夫,从黑山来的会被污蔑为懒汉)的一个老笑话,很好地诠释了这种悖论:为什么一个黑山人临睡前床头要放两个杯子,一个装满水,一个空的?因为他太懒了,所以要提前想到,在夜里他可能会口渴。这个笑话的点在于,缺位本身也被当成一种积极的存在:仅有一杯倒满的水是不够的,因为如果这个懒汉不口渴,他就干脆不需要它。不口渴这个事实本身也需要用空杯子标记一下,即不需要水这个事实被物化在空杯子的空里。
这笑话还有个政治版的:发生在社会主义时期的波兰, 一个顾客走进商店问“你们这儿可能没黄油吧, 或者你们有?”店员答道:“对不起,我们是没有卫生纸的那家,街对过那家是没有黄油的!
-齐泽克的笑话
这几年,不知为何,谍戏脱下了皇袍戏,一下铺天盖地。那部《潜伏》叫好声一片,耐着看了一下,就无法再忍睹。也想问自己,为何如此生厌呢。想来想去,可能是儿时看《铁道卫士》、《虎穴追踪》、《东港谍影》之类的电影太多,吊不起你的味口了。
再者,十几年前看过嘉宝的《魔女玛塔》和《谍戏人生》,还有如缪尔·富勒1953年执导的《南街传奇》等经典电影,你就想,以后再也不需要看“谍戏”了。因为前人拍的再好不过,后人已难逾越。更不消说这些跟风的国内电视剧了。
嘉宝出演的角色身上集中了所有谍戏的元素和特质。就是真的女谍川岛芳子也只是小儿科。嘉宝或是这个星球上的有史以来最会演戏的大活宝。1939年,大师刘别谦再次鼓噪了一把,《异国鸳鸯》(又译《妮诺契卡》《情迷冰美人》),把个嘉宝的演技顶到了极致。原来“嘉宝笑了”。
好一个有预见性的笑。好一个绝代的冰美人。妖冶的谍女玛塔,谁都愿意为她送死。而斯大林的女特派员,冷若冰霜,来到浪漫之都巴黎“办案”,遇到了痴情的“对手”。两人步入一段迷情之旅。
这位马列主义的“冰美人”,开口闭口要为天下劳苦百姓着想。即或看到了诱人的五光十色和琳琅满目的“名牌”,她依然意志如钢,只是在热情似火的爱情烈焰中,渐渐冰消钢熔。不是被“糖衣炮弹”打倒了,而是被人性中“私情”给雷倒。其一言一行,都叫人忍俊不禁,又叫人肝肠寸断。从巴黎到莫斯科,从万恶的花花世界到人人自危的专制王国,从“该信件已审查”,到换回“特派员”身份,去君士旦丁堡“办案”,冰美人终落入情人的“魔爪”,再无心回天。
小时在老家,“文革”中,有一好事者,总调侃林彪长相不好,说那鹰钩鼻子,迟早要害人……祸从口出,林彪正当红时,接班人几成定局,那爱嚼舌的小民自然被关进大牢,一年后,林彪耐不住性子,与妻儿等折戟沉沙,那人自然被放了出来。他逢人便说:“你们看吧,我都说了,他早就里通外国。”
“里通外国”,就是“特务”、“间谍罪”。“文革”中说刘少奇是“叛徒、内奸……”,说王光美也是“特务”,还有此类的“手抄本”,煞有介事的。“文革”一结束,真相大白于天下,清者自清。影视怎么拍,谍戏都有人看。人的胃口是转向的,这几十年不“阶级斗争”了,谍戏少了,看多了言情,看多了皇袍加身,自然有人摸咂着想看点“反特”戏。尤其是“80、90”后的,他们看的谍戏本来就少,来点刺激的,也可以理解,虽然有些谍戏拍得如此的拧巴和可笑。
儿时看的谍戏多了,扮“捉特务”的游戏也多了,还果真的把个磨剪子戗菜刀的谋生老和尚当成了“特务”,给抓了起来,闹了个大笑话。所以,再看现在的“谍戏”,就有梦回三千里,不知身处是何年之觉。有点类似巴金老人一提“文革”、一听样板戏,就会有毛发倒竖和不寒而栗之感。
天未亮,已是蝉声一片,拙诗为证:“蝉鸣饮露情亦专,只因聒早清风怨;人生一页匆匆过,唯有蝉声觅童年。”
2009、6、15
剧本里有很典型的怀德风格台词,和后来的one two three一以贯之,不过该片儿在刘别谦的电影里确实不算上乘,是典型的美式propaganda,就,也不能说美国对苏俄的刻画就不对,毕竟真实的斯大林时代只怕比电影里可怖得多,主要是那种轻佻的态度令人不适,是一种居高临下的、自以为是的、觉得其他地方落后、可笑、需要被拯救的典型的美国式态度。但是他们真的关心那些人民吗?他们恐怕更关注自己的姿态。反而理解了《上海的金枝玉叶》里郭婉莹晚年不愿意对BBC等外国媒体讲述文革诉苦,他们并不会真的去理解,只会拿你的话用作他们的政治意图。所以越发觉得像何伟写的寻路中国系列有多么难得,是一种平和、客观、真正有同理心、不自以为是怜悯的视角。
刘别谦导演 比利怀尔德编剧 嘉宝出演,多么美好的黄金时代的黄金组合
9。刘别谦+怀尔德的导+编,嘉宝+道格拉斯的表演。前半部分很搞笑。社会主义美好女青年就这样被万恶资本主义的巴黎给毒害了,哈。
一个男人去一家咖啡店, 他向服务员要一杯不加奶油的咖啡。过了一会,服务员跑来说:“抱歉,我们今天没奶油了,只有牛奶。我给您上一杯不加牛奶的咖啡好吗?“(齐泽克引用过这个笑话)
妮诺契卡是谢耳朵的原型吧!
尽管一些梗(把纳粹认成同志、你的角膜十分健康、和管家同志握手、开香槟以为枪响)是有意思的,但是那种对于共产政治的粗陋刻画是非常轻浮的,甚至充满优越感的。所以我很讨厌。
细节上玩味无穷,整体上却一瘸一拐,刘别谦的喜剧[妮诺契卡]充满了一厢情愿的想象,故而让人嘴里尝出不该有的酸馊味道。就算最荒诞的喜剧也必须有“真”的东西,而电影对苏联霸凌式的嘲笑建立在富人对穷人的蔑视上,而不是真正针对于它的法西斯属性。电影最后是在说:有了钱,你才能吃好喝好赏花看雪;有了钱,你才有资格享受自由放纵去爱。
资本主义花花公子腐蚀社会主义女干部的浪漫故事,简直把苏联黑出天际。帽子、鸡蛋、内衣……各种小物件的设置很细致,嘉宝表演成熟期的作品,把一个红军女战士的转变展现得相对而言不那么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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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劉別謙離世後,比利懷特在喪禮上感概世界再沒有劉別謙的電影,那一年是1947,世界才剛經歷慘烈的二戰,是時間巧合,還是命運的提示?電影也開始變得殘忍,要轉入人內心從不見光的黑暗層面,好像《大國民》一開場那樣,人人不自覺也會闖入非請勿進的大屋。劉別謙必然是舊時代的,他看到死後的世界又能不能再一笑置之?白色恐佈未來臨前,他還有餘地向列寧,馬克思開玩笑,對共產主義懷著同等目光,也看到資本社會如何改變人心(雖然她被改造了,合乎了男性慾望)政治話語變得情慾,男女情感在看似保守的時代中顯現有他/她的小樂園,無論你的取向是什麼,不明自知,也樂在其中,最色慾的都在鏡頭以外發生,人人也察覺對方底線,從而試探玩味,又有誰不想在這樣的國度中過日子?每次看劉別謙電影,彷似道別一個從來沒有經歷過,保持樂觀單純又優雅的國度。
葛丽泰·嘉宝饰演的苏联女特使冷若冰霜,也可以说是冰山美人,然而万恶的资本主义敌人居然使我们忧心人民的伟大同志腐化堕落,还让她笑出来了,实在罪大恶极,必须判处他们赔偿一位男士与之相伴终生。
They can’t censor our memories, can’t they?#党妹学#始祖,以及几十年后施瓦辛格演终结者的mannerism完全就是复刻嘉宝啊
莫斯科的共产主义女干部就这样被爱都巴黎的情话王腐朽了!"Ninotchka, it's midnight! One half of Paris is making love to the other half." awwww
嘉宝笑了
不算喜剧,更像是政治宣传片吧。西方对社会主义的害怕和诋毁真是从一而终的,只不过我们现在成了俄国的继承人了。情节主要是原本意志坚定的女干部被灯红酒绿软玉温香腐蚀的事,这个描述没什么,巨大的物质落差使这事客观上可能发生。主要是背后嘲讽揶揄的嘴脸就恶心了,三个干部去巴黎挥霍国家财产住豪华酒店、与敌对阶级勾结侵吞国资,这样的蛀虫居然回来后还有脸抱怨“起码他们没法审查我们的思想”,还把糖衣炮弹莱昂当亲人一样——西方宣传口这样的嘴脸在过去几十年一直被视为是合理的,所以才会有苏联亡于思想战线、我国涌现无数公知。当且仅当生产力的提升带来的财富比例的改变,西方国家靠掠夺侵吞的财富和对欠发达国家的使坏摧残都不足以支撑其相对式微时,社会主义的奋斗与成功才能被普罗大众所认知。
1.恩斯特·刘别谦与比利·怀尔德联手打造的跨国爱情喜剧,政治讽喻有点超前到冷战时期的感觉,无怪乎让人马上想及怀尔德的另一杰作[玉女风流](三位特派员太相似)。2.一部在摄制前便以“嘉宝笑了”为卖点亮点的电影,以往只演悲剧正剧的瑞典冰霜美人首次尝试更换戏路,虽然餐厅大笑戏稍显尴尬古怪(实而推迟延宕的爆笑既符合生活场景,又不无隐喻意味),但并未影响票房,只可惜本片的成功让米高梅高估了她的喜剧表演能力,嘉宝最终在下一部喜剧口碑折戟后毅然息影。3.男主演茂文·道格拉斯的表演毫不逊色,埃菲尔铁塔观光戏与室内调情戏都引人回味。4.Heil Hitler与满满Censored的信揶揄力度极大。5.滑稽而“时髦”的高帽。6.戴王冠的艳使与床头嘴角上扬的列宁照片。7.“德拉库拉伯爵”贝拉·卢戈西客串的苏俄上司。8.是为刘别谦最爱之一。(8.0/10)
整体上不太喜欢这部,黑苏联无所谓,但改变对方信仰的东西就是香槟、晚礼服和一顶真的很丑的帽子,除了让我联想到出国挥霍公款的腐败官员,完全不觉得他们的爱情美好啊!比较妙的几处讽刺:共产党员把纳粹当成同志;开香槟与枪毙的比拟;打上马赛克的信。男主角的情话很牛,撩妹技能Max。
比利·怀德编剧,他师父刘别谦导演的,又名《情迷冰美人》。也是开苏共的玩笑,开场和《玉女风流》一样是三个苏联人来到资本主义国家。当年美国媒体对在此片上映时的最醒目的宣传语是“嘉宝笑了”,这句宣传语也流传至今。嘉宝在电影确实是开怀大笑,不过有点做作,不太自然
“午夜12点,一半的巴黎人在和另一半的巴黎人做爱。”资本主义太邪恶了,腐蚀我们社会主义女同胞。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如此,哪怕嘉宝。认识她的人,都说这里的嘉宝才像真的她,喜欢笑,喜欢恶作剧,喜欢新奇的事物。所以,她会觉得拍这个电影的时候很开心。她不再是那个为爱伤心的女人,她开心的大笑,也许有那么一刻,她是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