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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戛纳电影节七十华诞大庆,开幕影片殊荣属于阿诺德斯普里钦新片《伊斯梅尔的幽魂》,风光一时,然而放映完毕,掌声稀疏寥落,评论哀叹遍野。国内德斯普里钦的影迷隔岸无措。既以大师失手而哀,又欲一看究竟为快。幸贾导有心,欲以平遥立影迷万世狂欢之胜地。首届影展便邀来《伊斯梅尔的幽魂》。德斯普里钦亦诚意十足,亲身驻足平遥数日,拿出一百三十四分钟的完整版犒慰等待在华北深秋夜风中的影迷,戛纳因为开幕式流程缘故放映的是一百一十分钟的删减版本。以这个一百三十四分钟的版本而论,放在当今影坛当谓杰作。放到德导作品序列里,亦是大师水准之作。 影片开始是一群忙碌的法国外交官们在处理一起外交事件,镜头闪回交代了特工的招募。镜头转过马修阿马立克扮演的导演伊斯梅尔一杯在手的工作着。原来这是他在拍摄的一部以其弟弟为人物原型的电影。镜头开始转向导演的生活日常,妻子失踪,给他和他亦师亦父的岳父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阴影。偶然的机会结识了甘布斯饰演的天文学家西尔维娅,渐渐的,伤痛开始消散。然而,一个女人突然出现了,玛利亚格迪昂扮演的妻子卡洛特在失踪了二十一年后回归了,隐约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撕开。旧爱新欢,选择与放弃,二个女人表面上的彬彬有礼后面是导演内心的波涛汹涌,踌躇犹豫间,西尔维娅作出了选择,挥挥衣袖,独自去看星空,离开后,伊斯梅尔才明白了他不能承受的失去。影片始终在这二条线中交叉叙事,伊斯梅尔在寻找更好的自己更好的生活,而在这过程中不断的审视自身、家庭、社会。所谓的幽魂实际上就是伊斯梅尔过去的自己。什么是自己?什么是一个人?名字是一个代表,但是真正形成一个人应该这个人所有社会关系以及对经历事物的认识。片中离开二十一年的妻子回归可以要回她原来的名字但不能要回她原来的婚姻,也就是说原来的社会关系有部分已不能找回,也就是说不能找回完整的原来的自己。与之对应,剧中剧的影片中故事原型伊斯梅尔弟弟与伊斯梅尔也久不联系,所以故事的原型实际上伊斯梅尔基于自己经历想象中的弟弟,可以说影片拍摄过程就是伊斯梅尔寻找一个更好的自己一种更好的生活的过程。寻找过程的基点就是在二条线索中出现的过去的伊斯梅尔及基于过去的伊斯梅尔形成家庭和其他社会关系,也就是伊斯梅尔的幽魂。寻找的过程也就是对过往自身的批判、剥离、萃取的过程,在意识层面和真实世界中都及其痛苦。逃避还是坚持。影片最后呈现的画面是西尔维娅又回到伊斯梅尔生活里,过上其乐融融的生活了。貌似伊斯梅尔完成了对更好自己的塑造,过上了更好的生活。这时德斯普里钦借甘布斯之口说出一句台词“生活还在继续”。是的今天的生活又会成为明天生活的幽魂。先哲说“人不能二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人何尝能二次遇到同一个人呢?人又怎么能二次成为同一个自己呢?每个人每过的一天每经历的一个人一件事都是他以后成长的幽魂。今天的社会关系、今天的阅读、今天的观影,今天的社交,如何作用于成为更好的自己。我们是真的知道,还是自以为知道,还是只是剥开下一颗巧克力的包装纸。 与影片深邃恢宏主题相得益彰的是演员们的表演。马修阿马利克是德斯普里钦喜欢的御用演员。几乎就是德斯普里钦在影片中的代言人,从理性与感性,现实与梦幻,回忆与向往,想象与真实多角度立体全面的奉献了教科书般的表演。双女主甘布斯与马里昂表演互为补充,冷静与热情,内敛与外放,清醒与迷茫,同样极为精彩,相对来说,我更喜欢甘布斯的表演,呈现出一种知识女性的独立优雅的知性美。 以我个人的观影体验而言,本片不管是影片,还是男主、女主都应该是本届影展首映单元最佳的电影、表演。我尊重评审集体的决定,只是为平遥影展的荣耀簿上没有留下这部杰出影片的痕迹感到深深的遗憾。
在电影的前一个小时,我十分认同众多的影评人批评这部片子是“过度的优质表达”。直到后来我在一个下暴雨的夜晚看到了这段对话,一段偶尔出现在我的生活中的对话,以及偶尔出现在我的噩梦中的桥段。
我喜欢西尔维娅离开时靠窗饮酒的样子,并希望既然我已经在光影里看到了生活中不大可能出现的糟糕恐惧,它就真的不会在我的生活中真实地无聊地复现。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而这部片子的某个片段触到了我的痛感,所以对于我来说,它是一部好电。
题材,类型,风格元素的混合,加上本身是戏中戏的。遗憾还是情绪也混了,时而喜剧,时而深情,时而疯狂,看下来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甘斯布仍然很有魅力,有属于她年龄的魅力,也有小于她年龄的魅力。 本片导演也是这次平遥节的评委,慕名看了他的这个新片。看着几位法国老戏骨尽情飙戏还是挺过瘾的事,只是剧作的庞杂、臃肿,导演的过分用力、炫技毁了影片的节奏和叙事。还不到六十岁的导演,一旦成名被宠之后,为什么总是会如此自我膨胀、不知节制呢?中外都有不少例子,值得思考。
文/陈佳俊
有人把它选为自己2017年最好的电影之一,
也有人才看了一半就选择点击右上角。
2017年一部叫做《伊斯梅尔的幽魂》的电影成为了当时第70届戛纳电影节的开幕片。
本片的导演是阿诺·德斯普里钦。
没听过?
很正常,毕竟他主要活跃在法国电影圈,
之前票房最好的电影《圣诞故事》在北美只有100万美元的票房。
作为法国中青代导演中相当值得关注的一位,
阿诺·德斯普里钦可以说算是戛纳电影节的宠儿了。
1992年长片处女作《哨兵》,1996年《现代法国艳史》,2001年的《伊斯特·康》均入围了戛纳国际电影节竞赛单元。
通俗点说就是一位文艺电影圈的大咖。
影片的阵容十分豪华,
法国著名男明星马修-阿马里克,出演过《007大破量子危机》中的大反派,
奥斯卡影后玛丽昂-歌迪亚(《玫瑰人生》),
戛纳影后夏洛特-甘斯布,曾在《21克》中,扮演西恩·潘的妻子。
不幸的是,在开幕片放映之后现场观众几乎没什么人鼓掌,影片也受到了不太理想的评价。
《好莱坞报道者》表示
“戛纳选择了电影节资深的导演阿诺·德斯普里钦的新片作为开幕影片简直是在浪费时间,这是一部未完成的涂鸦式的电影,是一场疯狂的自我放纵,导演试图融入很多东西,结果导致非常混乱,这些想法很多都尚未成熟。”
看不懂、自我高潮、冰火两重天成了影片最好的标签。
事实上如果不是之前有看费里尼《八部半》以及刘易斯《九》的经历,我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所以今天并不是要给大家安利这部影片,只是聊聊为什么它如此饱含争议。
电影开头就是十分紧张的谍战片段,几个西装革履的政府官员讨论着一个叫迪达勒斯的名字。
突然画面一转,我们发现原来之前的场景不过是一个叫伊斯梅尔的电影导演正在拍摄的电影片段。
是的,影片的男主角在电影里就是一个电影导演,正拍着一部以他弟弟为人物原型的谍战片。
虽然是电影导演,实际上伊斯梅尔的生活并不轻松。
妻子二十一年前无故失踪,至今了无音讯。
除了埋头创作剧本,
还要不时在深夜前去安慰因失去女儿痛苦不堪的岳父。
幸运的是伊斯梅尔结识了一个叫西尔维娅的天体物理学家(夏洛特-甘斯布饰),两人认识了两年。
如果你以为这就是故事的全部背景,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一天,西尔维娅在沙滩上晒着太阳,突然一个女人走到她面前莫名其妙地说:
“我是伊斯梅尔的妻子,我叫卡洛塔。”
啥,不是死了吗?
好吧,之前也没有明确说死了,主要是说失踪了。
可一失踪就是二十一年,还无缘无故突然就平安回来了,WTF?
这个桥段可以说是影片最意外的转折点了,但有趣的是导演似乎也没有打算过多的解释什么。
我想这里回来的妻子其实更像是片名《伊斯梅尔的幽魂》里的幽魂,
但要是选择真的用所谓的鬼魂来讲述又丧失了故事的现实性,变成一部鬼怪片或者最后只能接受主人公有精神疾病。
所以阿诺选择尽量把失踪的时间线拉长,从而造成一种心理上已经宣判死刑的局面。
也就是说卡洛塔虽然活着,但对伊斯梅尔和他岳父来说已经死了,她更像是一个活着的“幽魂”。
由于在内心他们已经宣告了卡洛塔的死亡,尽管他们为此痛苦不堪,甚至影响了正常的生活,可当牵挂的人真的回来时,
不仅没有让他们的生活恢复正常,反而更加混乱。
他们甚至希望她是真的死了。
影片至此一共理出了四条线索,分别是伊斯梅尔正在拍摄的电影、两年前和西尔维娅的相识、现在和西尔维娅的爱情以及妻子回来打乱了原本的生活。
很多人觉得这部影片就是导演阿诺·德斯普里钦对本人过去迷茫状态的写照,
导演大胆的把这些混乱的线索互相穿插,
戏中戏、现在、回忆,梦境各种片段通过毫无征兆的剪辑随意的拼凑在一起,
多重的故事线很难让普通观众的精力无法保持长久的集中。
打个瞌睡,很正常,不要怀疑你的智商。
由于妻子的突然回归打破了原本两人正常发展的爱情,
作为现任女友的西尔维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
他之所以爱上伊斯梅尔就是因为他的专情,
但现在突然死去的妻子回来了,无论伊斯梅尔做出什么选择就让他难以接受。
选择妻子就等于放弃了她,
选择她就否定了她对其专情的认可。
无法忍受现实的伊斯梅尔选择回到故乡逃避这一切,
这电影从这里开始剧情逐渐有些失控,基本都在表现伊斯梅尔的痛苦。
有一段通过对文艺复兴画作的视觉艺术和透视原理讲述自己拍的电影和现实生活的逻辑关系。(笔者艺术修养有限,实在理解不了)
最后伊斯梅尔在给制片人讲解接下来要怎么拍剩下电影的时候,
还一不小心一枪打伤了制片人的手臂。
虽然观众根本看不懂剧情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反正怎么嗨,怎么来。
电影情节的碎片化和元素多元化算是电影一大特色。
镜子、画像、雕像、书信、梦境等一系列在导演阿诺·德斯普里钦以往作品里出现过的元素一一亮相,它更像是导演对自己内心的迷茫的总结以及对全新电影形式探索的尝试。
豪华的演员阵容没有让影片大放异彩,但如果没有这些优秀的演员,这部影片一定会成为一场灾难。
戛纳始终强调电影应该蕴藏着各种各样的元素,剧情片并不是一个独立存在,它需要融入作者导演自身的审美偏好、表达主题和风格,从而形成独特的电影趣味。
我想这也是影片为什么能够作为电影节开幕影片的原因了。
选择将主人公设置成电影导演的角色,并采用和戏中戏交叉讲述的方式在电影中并不常见。
《八部半》算是其中最为成功的作品,但在其诞生之初依旧饱受质疑。
人们认为当时的费里尼错误地舍弃了现实主义选择了个人幻想,影片中现实和幻想的混乱交织同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类以电影导演为主角的影片大多是导演用以表达自我创作的困惑以及对人生的思考,
影片的画面远远大多形式,一些不符合故事逻辑的叙事以及情绪化的剪辑时有出现。
由于对故事形式的忽视,对导演画面的掌控能力就提出来更高的要求,
如何通过画面将碎片化的情节和多元化的元素合理地结合到一起尤为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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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为数不多的正宗戛纳嫡系导演,阿诺·戴普勒尚先后有 8 次入选主竞赛的惊人记录,然而他的拿奖运气也是够背的,至今仍颗粒无收。也许戛纳为了适当补偿这位名副其实的作者导演,在 2017 年选了《伊斯梅尔的幽魂》来做开幕电影。通常戛纳开幕片都是星光熠熠的好莱坞电影,或者是令人捧腹狂笑的喜剧片,印象中选择这种作者类型的影片相当罕见。
不过,这部作品有着不输好莱坞星光的演员阵容倒是事实,凯撒影帝马修·阿马力克、戛纳影后夏洛特·甘斯布、奥斯卡影后马丽昂·歌迪亚……这还是一部关于电影创作的影片,其戏中戏情节有着不俗的喜剧效果,令人对这位无冕之王刮目相看。
熟悉戴普勒尚的影迷很清楚他的作品大部分都以法国知识分子的生活为题,并时常出现回忆的情节,透过复述个人经历来抵达自我认知与实现存在价值。这部《伊斯梅尔的幽魂》同样有着类似的主题,主人公是一位遇到创作困境的导演,另一边厢,他失踪多年的妻子突然造访,给他的感情生活带来困扰。于是,他不得不在感情、亲情、创作的多重困境里做出抉择,解开各种心理郁结,实现和解。
复杂化的文本结构是戴普勒尚作品的鲜明标签,线性叙事往往融入现实、回忆与虚构的情节,呈现出意识流的状态,而这部作品可谓他近年来最大胆繁复的一次叙事实验。表面上围绕伊斯梅尔这位导演展开,在倒叙里引出他的情人,在插叙里引出消失多年的妻子,在戏中戏与现实交错的情节里引出弟弟。然而,这种打破线性叙事的手法和常见的有所不同,因为这些引入的角色各自衍生出相应独立的叙事视角,偏离出主人公的叙事线。如此纷繁杂乱的情节让观众一度分不清叙事的主次轻重,而这种独特的结构又与片中提到的著名画家波洛克的绘画有异曲同工之妙,展示出一种立体主义的叙事文本结构。
这种结构犹如绘画中的透视法,叙事不再以单一人物作为叙事中心,主人公回忆里或虚构衍生出来的角色都具有同等的份量。最明显的莫过于戏中戏的外交官角色,既可以看作是主人公对现实中弟弟的虚构,也可视为主人公自我投射的想象。角色甚至不再依附在主人公的叙事线上,比如消失多年后的妻子与其父亲重聚的好几场戏就有貌似离题的效果。
这种立体主义的叙事建立在高超的剪辑手法上,如果说前半段的三角恋情尚且让人能跟得上节奏的话,那么后半段就彻底让人如堕雾中。戴普勒尚彻底摆脱了叙事逻辑性,完全依赖情绪将不同时空的碎片情节拼接起来,而这种消弭真实/虚构的边界、时空跳跃的突兀观感则成为了众人诟病的根源。
另一个突出的表现是类型的糅合,在跨度相当大的类型情节里炮制出意想不到的喜剧效果。这种尝试从 2015 年《青春的三段回忆》便渐露端倪,更延续到之后的《鲁贝之灯》。在这部作品中,戴普勒尚挑选了东方题材里极其常见的“回魂”情节,然而这不是为了吓人的惊悚设计,也不是破镜重圆的人鬼恋,而是用西方人的思维角度去颠覆与诠释这种东方神秘主义的俗套,令爱情和惊悚类型融合的实验显得更为高级,更有法国知识分子的感性色彩。
此外,戴普勒尚继《哨兵》和《青春的三段回忆》后,再次展示出对间谍片的狡黠趣味,一开场就将此类型的氛围提升至咄咄逼人的程度,其后更嵌入诸如恐怖分子、监狱、俄罗斯间谍、炸弹爆头等惊险的情节设计,令观众对几位大牌演员声嘶力竭、夸张过火的三角恋情节感到乏味之余,收获到出乎意料的体验。
作为影片的题眼,“幽魂”并非仅仅指向失踪多年后突然归来的妻子,尽管这一部分占据相当重要的比例,引出男主角的感情困扰;同时还指向多年不相往来的弟弟,主人公与弟弟之间的沟通困境,透过代入式的电影创作来审视自身的缺陷,从而实现自我和解。也许,还有犹太人的身份立场、成长地鲁贝等等都是主人公的“幽魂”,这些在他人生经历上难以磨灭的人和事物不时困扰着他的感情与创作生活。
由此,这部作品或多或少带有戴普勒尚的自传意味,他借由御用男演员阿马力克饰演的角色,表达出对亲情、爱情、宗教信仰等的态度,以及他遭遇创作困境时的心态变化,这一点在后半段主人公与制片人之间荒唐可笑的经历中展露无遗(导演玩失踪躲在家乡养鸡、研究文艺复兴绘画、枪击制片人、被绑架回去拍片),这也是全片最疯狂而不加节制的段落。
对于普通人来说,“幽魂”往往是个人经历中难以启齿的部分,而戴普勒尚却用如此大胆轻快的口吻、嬉笑玩闹的姿态呈现这个主题核心,令这部作品绽放出极其任性、却自信随性的光芒。不论在法国还是世界范围内,相信都是一位相当罕见的作者导演。
本质上类似一部高清版的《内陆帝国》,角色的噩梦诅咒映射电影碎片鬼怪的结构,电影创作的主题、淡入淡出剪辑又不断透露着亦真亦假的感觉,而猜测真假亦不再重要,从影片的开始我能强烈感受到一种激情澎湃的创作,一种无理性的情感冲撞。
伊斯梅尔的间谍电影拍到瓶颈,他恨弟弟童年恃宠;西尔维娅与伊斯梅尔的关系走到平淡,她焦虑如百万星河;布鲁姆与生命的关系走到尽头,他的记忆亟待急救。卡洛特从始至终都没有回来,她失踪在一具空棺里,幽魂却折磨着与之相关的每个人。对过往无奈、当下犹疑、未来恐惧,哪怕记忆回归,情感依旧失踪。
幽魂就是德斯普里钦的创作噩梦也是他的灵感,当导演掏心窝子想要把自己的那些表达告诉观众时对于喜欢的影迷是莫大的享受。故事里只有归来的亡妻是真实的,缠绕的其他是迸发的虚幻思绪用各类型混搭拼贴不在场的生活,类似于人到中年的总结像老朋友追着你倾诉,混乱的段落佳句频出。法盟加长版强行入十佳。
阿诺·德斯普里钦的电影就像某种奇迹,一闭上眼睛就会消失不见。
何止是混乱,部分桥段得和大卫·洛维的《鬼魅浮生》对着看才能发现一些有趣的点,从这个角度出发两位导演就像是拿到同一命题作文却选择了截然不同的思路,跑题不跑题的就再另论吧。
我是福茂我也不选这片进主竞赛……闪光点有,比如“film as brain”,马修阿马利克在制片人压力下疯狂构思电影那段很high,结构也蛮有趣;缺点也很明显,首先是表达过量,其次是大明星太多导演控制力不足;总之最终观感一片混乱,有些诡异的笑点。不过该逗该甜该虐的地方都有,三星。
题材,类型,风格元素的混合,加上本身是戏中戏的。遗憾还是情绪也混了,时而喜剧,时而深情,时而疯狂,看下来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甘斯布仍然很有魅力,有属于她年龄的魅力,也有小于她年龄的魅力。
本片导演也是这次平遥节的评委,慕名看了他的这个新片。看着几位法国老戏骨尽情飙戏还是挺过瘾的事,只是剧作的庞杂、臃肿,导演的过分用力、炫技毁了影片的节奏和叙事。还不到六十岁的导演,一旦成名被宠之后,为什么总是会如此自我膨胀、不知节制呢?中外都有不少例子,值得思考。
具有法式精神崩溃的爱情戏剧,我个人很喜欢两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的不妥协,当然中东间谍部分的戏中戏也很精彩。在巨幕上能看到马良正面全果,真是满足哈哈……
轻与重,虚与实,你可以恍惚于世,但切不要嫉妒鬼魂。
很怪的开幕片,一言难尽。一条线是疯癫导演和他的间谍戏中戏,另一条线是他和女友及失踪21年又突然出现的前妻三人间的狗血抓马,中间穿插交叉剪辑和闪回,最后是甘斯布间离交代结尾。情绪转换猝不及防,个别段落惊悚感,总体观感很跳跃。但又不得不承认,片中一些段落和台词拍得很动人。马良全裸出镜
我不确定自己看懂了这部电影,时间线非常混乱,真实和虚构各种交叉,再加上人物心理的主观想象,导演把这个故事讲的异常复杂。不过风格上还是非常的作者化,请来了一堆大明星,导演却只顾着自己high了,不顾节奏和叙事,看着挺累的,也许以情绪见长,用情绪串联故事的电影都比较难看懂吧。
S'inventer lui même et s'en débarrasser
所以...是一个被透视弄疯的导演的爆笑喜剧?心疼戏内外的制片人各三秒。虽然从第一秒尴尬到最后,但至少给人种烂片套烂片就谈不上烂的感觉——类似于看阿马立克和他对面一团由几十人组成的连体人在黑洞般的滚筒洗衣机里甩来甩去。安慰自己至少get了两场阿马立克和马良/甘斯布的辣眼床戏。
「她做爱时总是哭,而你现在在哭」导演要创造消失感,而观众只需去体验,阿诺在此证明了演员不在场的状态成立,人物只是充当着情绪的载体,所有情感被不断力推向顶点,现实的血肉之躯随之沦为虚无的渺小魂魄,不断被掏空最后瓦解;可以用能想到的任何词语形容这部电影,杂冗、矛盾、深刻、垃圾、伟大…
“世间最后的真理,戴著透明的爱的面具。”21年的空白绵延成因想念而生发的恐惧,再进一步缠绕为驻扎在心里的执念,「幽魂」是念念不忘,是自我选择流放,是无法越过刀锋;创作受到现实的滋养,并反哺现实,当假象成为真实;打乱时间线的叙事,让影像成为情感流动的容器。
马良和爸爸的片段挺美,即使只是站在窗下远远看着也很感人。
感叹路易加瑞尔还是在他爸的电影里最帅啊。电影整体比较乱,有种想到哪说到哪的随意感,不过几个演员都是喜欢的,而且好像都被挖掘出了别样的魅力。戛纳竟然放个非导演剪辑版,也不差那几分钟,为什么呢?
比之过去“两面镜”或“三面镜”的互指渗透,德斯普里钦这次将影像进一步割裂编织了一张空前繁杂的自省网络,过去的纠缠,创作理想的不达,身份定位的迷失,这些繁杂造就了提炼表达主体的无意义,毕竟生活的灵感来自参悟的一切。阿诺以创作“回忆”见长,难得展现一次当下心境,没想到娱乐性还这么强。
快叫Ismael把锅匠裁缝士兵间谍拍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