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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间离效果
这个概念是由布莱希特创造的。传统的戏剧是通过演员的表演,让观众沉浸其中,从而感同身受,理解角色的主观体验。追求戏剧性、制造幻觉。而间离效果是要让观众脱离戏剧,认识到一切不是现实,客观的去审视戏剧,追求陌生化、破坏幻觉。
影片最大的间离效果是通过突然切换到小提琴演奏以及海浪来实现的。在正戏冲突最激烈的同时,突然切换到小提琴演奏或者海浪,让观众意识到这是电影,从而从电影中脱离而出。当画面切回正戏,小提琴演奏有时还在继续,成为了背景音乐,起到烘托氛围和传达人物感情的作用。
第二个就是两场强劫的枪戏,第一场是抢银行,第二场是在酒店强劫富豪。第一场中的会计还在计算,看报纸的人还在看报纸,人物中弹会退出屏幕,保洁阿姨悠闲的清理血迹。第二场中修灯的工人依然修灯,侍者也不受干扰。他们好像独立于电影之外,知道这是一场电影。戈达尔通过这种方法提示观众,这是电影,不要入戏太深。
2.作者的独白
这是戈达尔政治传单电影时期之后,他已经阔别影坛已久的回归之作。他开始不理解这个世界,他觉得自己疯了,所以女主去找他的时候,他在精神病院,并自己问自己:我身在何处?
他对女主说:年轻人都有病,他们能记住所有事情,却把一切都忘记,他们都住在黑洞里。68年5月风暴已经过去多年,年轻人记得那段历史,却忘记了那段历史的意义。仿佛住在黑洞里,一切都被吞噬。
在餐馆是他说:主席说,要时刻记住数字,大家都忘记了主席,他是个好厨子,他喂活了整个中国。虽然时隔多年,当代年轻人已经将一切忘记,但是戈达尔依然记得茅主义,并歌颂着他的丰功伟绩。
接着他说:如今的年轻人都是垃圾,既没有发明香烟,又没有发明牛仔裤,一事无成。他们没有发明失业,因为不是他们自找的。相比于批判现代青年一事无成,不敢对这个社会发起反抗,更多的是批判资本主义的发展造成了青年的失业浪潮。
后面作为年轻人的约瑟夫和卡门回答了这句话:垃圾的不是我们,是这个世界。
戈达尔接着说:现代危机的本质是什么?我们创造了该死的经济,制造垃圾。典型的资本主义的目标,是生产最好的货品。现在这个世界,人毫无用处,机器却是万能的,机器开始生产没人需要的商品。戈达尔向我们阐释了现代社会危机的本质:资本主义的过度发展造成生产过剩,生产出众多人类不需要的东西。这些东西变成了垃圾,便会污染环境。机械化的发展完成了人毫无用处,增加了失业率。
最后再酒店里,小提琴乐队对戈达尔说:我们从不演奏流行音乐,时代对于我们这种傻瓜来说是无情的。这是喜爱古典音乐的戈达尔对古典音乐的惋惜,以及对这个浮躁时代音乐走向通俗化的批判。
3.注定悲剧的爱情
从男主的角度:他作为警察在第一次女主抢银行时,将女主抓住,却因为女主的美丽爱上了她。
女主让男主绑上她,男主说:我绑住你才显得可疑。
女主:如果我爱上你,你愿意解开吗?
男主:那将是我被束缚住。
已经暗示了男主因为女主的美丽爱上了她,并且成为了他的一种束缚。
抓捕他的警察说:警察为社会,个人为梦想。作为警察,男主应该心系社会,将女主绳之以法。但男主却选择了作为个人去追逐梦想,女主就是他的梦想。
当女友克莱尔问他的时候,他回答说:奇怪的感觉,像魔咒一样,一股力量将我推向她,就像潮水涌向岸边无法抗拒。这是本能的力量,是情欲的力量。所以克莱尔安慰他:潮水也会褪去,我可以帮你。但是当卡门的红玫瑰送来时,他仍然义无反顾的回到了她身边。
最后卡门对他的控制逐渐加深,所以他觉得自己住进了监狱,他对卡门说:我终于明白监狱为什么被称作深渊了。
他想要反抗,想要加入强劫的队伍,想要摆脱卡门的控制。他对卡门说:他感到羞耻,身为女人的卡门冲锋陷阵,自己只能在酒店等待,对于身为男人的他是一种羞辱。卡门说他不是羞耻,是害怕,是对被卡门控制的害怕。
最后卡门要和他分手,他终于爆发了:如果你离开我,我就杀了你。
从卡门的角度:片头是卡门的独白:1.我虽然无知,但我也知道世界并非由无辜者掌握。这里的无辜者指被控制之人,而有罪者就是控制他人之人,这个世界是由控制他人之人掌握,换句话说就是男人。
2.如果可能,我便继续前行,我不是害怕,只是因为从来不能,也不知道如何投入其中。我还要赶路,再见。卡门想要改变这一现状,但她不知道如何做,因为从来没有人做过,但是她决定前行。
3.我是不应该名为卡门的女孩。说明本片的卡门不应该被理解为一个人名,而应该是敢于反抗的女孩的代称。
她对约瑟夫说:我一生中想要什么?想要人们看到女人和男人如何相处。不是对男人说什么,而是做什么。说明卡门想要用自己的一生去改变男人掌控一切的现状,不是只是嘴上功夫,而是身体力行,让世界看到原来女人可以这样和男人相处。
所以她在和约瑟夫相恋的时候,她会掌控一切。当约瑟夫感受到压力想要反抗时候,她提出拒绝,甚至和他分手。因为她不是强劫的策划者,如果约瑟夫加入强劫的队伍,便不再受她掌控。这也是她为什么对约瑟夫说:如果我爱上你,你的末日就到了。因为她的爱是强势的,是男性化的,会掌控他的一切。
最后两人倒在浴池外,卡门说:你让我恶心。约瑟夫说:你也是。这句话似乎让我想到了《随心所欲》最后男主对女主说的话。卡门说这句话是因为男人对她只有性欲,所以之后她说:男人为什么存在。约瑟夫这么说是因为卡门对她的掌控,让他感觉恶心。
卡门的命运其实早已注定。拉提琴的美少女,男主的女友卡莱尔说:命运施展你的威力吧,我们并非自己的主宰,已经被决定的事,一定会发生。这句话由同样是女性的卡莱尔说出暗示着女性的命运是注定的,无论如何反抗,最终也不会改变。
最终卡门像其他戈达尔电影里的女主一样被约瑟夫杀死,变成了反抗这种命运的牺牲品。
有罪者在一边,无辜者在一边。无论男女,想要控制对方时,你就是有罪之人,你就现在了无辜者的对立面。
晴空万里一只鹤,云雾迷蒙半颗烟~ 看片中不断闪现的天空、大海空境时就想到这两句~ 改编自梅里美《卡门》的片子,按现在流行话来说,即“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只不过,如同“平行宇宙”中的另一个高雅、好人家拉提琴的姑娘,仿佛卡门的另一半——灵魂,而爱恨情仇、打家劫舍的卡门即是其肉体——一个规矩的活,一个浪漫或浪荡至死,共同完成了一个女人灵肉分离又结合的一生或一瞬~ 由爱生恨的男子自不必说(如同孩子般得不到就毁掉),貌似单纯虚与委蛇道貌岸然的男子也不必说(如同分裂而神经质的青春期),单说戈达尔这个神叨的“糟老头”,压抑又威严、拘谨又狡猾,像极了危机中的汉子,正要找个出处~ 最后一段,“无辜与有罪”的台词,谁来评判或审判?卡门如英雄般匍匐在地,眼神似有若无中,是潮来潮去的浪涛~
此月代代无穷已,此问绵绵无绝期~
本片是戈达尔在八十年代的重返大银幕之作。获40届威尼斯金狮奖。至于之前的时间他更痴狂于政治,可谓法国极左分子。
片中导演怎样在我们的观影过程中消失(或者他压根从头到尾就没想露脸,虽然他在片中实际性的露脸了。)
在演奏四重奏的画面中我们发现,构图具有随意性,失焦状态的人经常挡住焦点处的人。即使光线充足导演也没有考虑全景深,而是一实一虚,这里顺便提一下光,在演奏部分的拍摄导演倾向自然光,而在酒店内的那部分则由于窗户经常被窗帘挡住而不得不使用人工照明。还有那个俯拍镜头,四个正在演奏的人没有一个是完整出现在画面中的,甚至没有一个人的一个完整区域出现在画面中。我想这是创作者试图淡化摄影机在观众眼中的注意,这是导演不愿意让我们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我们在看电影,他希望我们或许以为自己在回忆,或是自我想象,怎样都好,只是不要以为我们在看一出冒傻的电影!他不仅仅从摄影以及用光方面将导演痕迹降到最低,在剪接上采用同样的思路。他绝不会平平稳稳按照我们绝大多数匠气十足的电影创作者那样按故事发展线索来剪,那样显得太人工化,他像是顺手拈来般捣鼓出了这么个东西。戈达尔的这个理念是新浪潮的重要标志,但也有很多很优秀的电影导演对此并不在意,现在一时能想到的有格林纳威《绘图时的合约》和大卫·林奇《穆赫兰道》。他们的片子就特意突出了戏剧感。格林维纳的构图,简直好得不得了。《穆赫兰道》里则直接有场戏就拍摄一个剧院,女歌手拉开帷幕,讲到真实的话题。这些例子分明是在提醒观众,你在看的是我们精心制作的艺术品,好好体会!
片中的两场枪战,无关人员依旧在做他们的本职工作,清洁工在清理血迹,修理工在修灯。似乎这极大的突然性冲击对他们毫无影响。这是为了不让这场枪战显得过分真实,从而使我们把握错误观影的方向。摄影机的机位选择也十分不寻常,导演似乎故意不让我们从我们想要看到的角度和视野来观察这样刺激性的场面。演员的表演则和摄影机持不同情绪,他们具有夸张,激动的表演:男女主角在酒店里疯狂追逐,在抢劫现场激情亲吻,互相用门窗撞击对方,在浴室里……男女主的身体接触传达出了他们之间紧张又不稳定的关系状况。 卡门的叔叔行为举止则更加怪异,他一个人在病房里神经质的拍打摆设,对护士出言不逊,拖鞋时将鞋扔到不同地方。这样做是为了强调出演员所饰演的人物之性格。卡门叔叔这个角色在片中有着重要地位,但由于戏份不多,容易被忽略,于是也就忽略了解开这部电影深意的钥匙。他似乎是个布道者,(他讲:现代人不会随心而为,我口讲我心。不管何时何地,经典永远让人着迷。年轻人真疯狂,他们好记性,却忘记一切。我们该闭上眼,而非睁开眼。现代的年轻人是窝囊废,没人发明牛仔裤或香烟,什么也没有。今时今日,无所不能的机器制造着我们不需要的产品,从原子弹到塑胶杯,没人需要原子弹和塑胶杯。美丽,是足以承受的恐惧之始。)他把自己一所公寓的租金付到了2000年,一个值得寻味的年份。顺便提一下,我们可以把戈达尔对演员表演的要求和布列松、塔可夫斯基对于演员的使用作对比。以此看出,优秀导演总有一套他自己的最佳表达途径,不同的审美原则却可以达到相同的共鸣,这便是艺术吧。
片中多次出现海浪撞击礁石的画面,这是欲望的体现。
卡门这个形象,似乎有种女权的味道。她控制着男主角,并使他最终以杀死她的方式来夺回不管是在爱情里还是在两个人的社会关系中应有的男性权力。
视听语言上,大多数导演在处理一场环境较为复杂的戏时,会采用双机甚至是多机拍摄,在不会穿帮的前提下从不同角度的机位获取演员的表演,然后在剪辑时取各个不同机位不同时间的画面连为一个完成的时空逻辑。在本片中,戈达尔并没有这样做,他会把不同机位在相同时间内拍摄到的画面剪到一起,这样就有点重放的味道。
片中有时声道会被剪掉。与影像不符的声音会突兀的插进来。比如在抢劫银行的影像中插入四重奏排练的声音。一段对话,也许只有几句是有声音的,琐碎的细节被删除。
戈达尔拒绝大量的煽情效果,他冷静,简练,创新。新浪潮十分伟大,一句话,颠覆传统。让我们能够看到百花齐放的电影,而不只是让人腻烦的那种片子。通过无与伦比的才华讲述了他的思想。影片始终在展现男女在恋爱中的状况,他们幸福又痛苦,可以欢畅,也会哀叹世界上为什么要有男女。女权的意思似乎也有,从导演对卡门的塑造以及她和男主的对比可以看出。再从蔓布全篇的冷漠,厌世的基调来看,戈达尔也趁此机会对现代社会的弊病做了思考,并试图指出重生的道路。他亲自出镜扮演的导演,是一个被现代年轻人利用的牺牲对象,他以大量社会评论带出了自己警世,献世的身份。
戈达尔不会忘记新浪潮,在电影最后黑屏时出现一行字:向小制作的电影致敬。
我雖無知,但我知道世界並未由無辜者掌控。如若可能,我們便繼續前行。我不是害怕,只是因為我從來不能。亦不知如何。投入其中。 ++ 看过留脚印。卡门,漂亮。
我虽无知,但我知道世界并未由无辜者掌控。如若可能,我们便继续前行。我不是害怕,只是因为我从来不能。亦不知如何。投入其中。
这才叫改编!强烈的个人风格为那部风情的歌剧增加了智性,同时保留了肉体。深化了两性的存在问题——谁无辜谁有罪。女权立场——不是言语而是行动,正如他习惯在台词里直接吐槽资本主义那样,同时增加电影和大众文化一脉,又有了现代感。只会默念的小提琴手是卡门的反面。还得看下梅里美的原著。
桑塔格说:艺术是诱惑,不是强奸。像是本片的双重注脚。它呈现着一个过程,而非目的与结果。(戈达尔电影往往排除接吻与性爱的结果,而只表现事发之前后)这里的诱惑不是指浑浊的欲望,在间离效果作用下,那些裸露的身体,让人感觉不到猥亵。戈达尔电影始终是透明的。
女一竟然原定是伊莎贝尔·阿佳妮。。。Colin MacCabe说,戈达尔在1982年拍《受难记》,美学上登峰造极,但是票房扑街,戈达尔因此和资方(大公司)交恶,他坚决以小制作电影作出回击,就有了这部《芳名卡门》。小制作电影的规模有多小?拍摄第一天阿佳妮到片场时,摄影组和声效组,两组人只坐一辆车,而阿佳妮的化妆造型和助手就坐了两辆车...到达片场以后,库塔尔开始调灯,竟然要阿佳妮现场做灯光助理的工作,阿佳妮愤然离场,退出剧组,戈达尔只能另觅人选,卡门一角最终花落玛鲁施卡•迪特马斯 Maruschka Detmers 。。。
“要是我爱上你,你便完蛋。”平行剪辑的十几个海浪空镜头,像是对男女主人公爱恨纠缠的呼应,也像是欲望的激荡,或许又只是戈达尔所说的“噪音”。电影对声音的处理着实迷人,浪潮声、列车擦肩而过的声音、夜晚的虫鸣,世界是一座噪音的花园。构图精妙,遮掩的光线、夹缝里的肢体律动,令人难忘。
王家卫和范桑特基本未能超出此片
『也算补標也算新看』在医院第一眼就看着像导演,再看介绍『果不其然』就是导演本尊电影的混乱成就了所谓的『新浪潮』反正我就是当看美女了,不多不少还有两大美女助阵这样的艺术電影(片长按现在来说不算太长,法国🇫🇷艺术電影的标准长度)我曾经把抢劫当成一次排演节目。这样的经典现在就是烂片
86/100 两代人之间,两个时代之间,两性之间。音乐性的探索,海浪的蒙太奇:海浪、乐团与爱的场景,由剪辑成为三重叠加效果。俏皮又正经,赏心悦目的一部。疙瘩演的是乐队疯指挥,在临近结尾的酒店戏中,拍拍肩膀致谢了每位乐手。
戈达尔梳了梳他稀少的头发,他还能讽刺自己。我看了下自己的秃头,想哭。
混乱而无序的影像、对白与音轨构成了全片。在枪战中看报的男人、安静清理血迹的女人、从厮打到相拥的警与匪,这种“布努埃尔式”的讽刺无处不在。让-吕克·戈达尔饰演的疯老头儿更像是他本人——“厌恶”电影,“亵渎”电影,仿佛只有变幻莫测的海浪和跌宕起伏的贝多芬四重奏才是戈达尔真正想拍的。
戈达尔的电影都有荒诞气质,里正常思维好远,开头结尾的枪战戏尤其如此,但看得很有感觉。本片竟然用了好多空镜,基本都是潮水,情欲的张力就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这掌控力太强大。
"毛是个好厨子,他喂饱了整个中国."
戈达尔生涯第三期的杰作,获威尼斯金狮奖与技术大奖。1.将[卡门]题材与强盗类型片融合,呈现爱情中狂烈的占有欲与攻击性(一如多次将门、窗推撞在对方身上),爱与死最终合一。2.对声响与声画关系作了极致的实验与探索:海浪画面与贝多芬弦乐四重奏分别作为“支线”时而穿插进来,但4位小提琴手始终只露一部分,海浪始终是画外音,乐声则时而作为画外伴奏,时而入画(如结尾饭店场景中的乐队),时而与人物对话声互相打断,抑或猝然中止。这种乍看散碎的声响拼贴与声画分离,实而却与人物情绪、故事氛围融贯贴合,一如复调音乐般丰富鲜活。4.高达在病房里东敲西拍,体验声响;手拿录音机,敲击声、钢琴声、轰炸声与叙境内的谈话声交织起伏。5.“疯导演”疙瘩负责口头批判机器生产与无用消费。6.清洁工面对尸体只管拖去血迹,荒诞又讽刺。(9.0/10)
某種程度在補償缺席了二十幾年的女人形象?
平行时空处理得不够风骚,不过这对情人还是挺有意思,比戈达尔早期探讨的爱情关系也有了更出新的东西。
表面上是爱与死、力与毁灭交相辉映的狂欢,内里却被难以磨灭的“理性”的窗棂规约,无论是影像外延上的声画设计,还是内涵层面上藉由主人公表露的思而无果的困惑与恼羞成怒(自然也要考虑到六八之后戈达尔的某种来去匆匆的政治惶惑),都可以看到戈达尔相当刻意地想营造一种理性插入感知性的秩序——越是混乱,越是在经营秩序。而这种秩序的终极指向是什么?戈达尔绝不是一个实在论者,其必然转向胡塞尔式的纯粹—虚空,我也懒得讨论。但是不可忽视的是声画设计上,外叙境声音的插入,除了形成了爱森斯坦意义上的碰撞(海浪—爱的激流—贝多芬),同时造就的是由时空重叠引发的叙事延宕,巴赞评《偷自行车的人》时所期待的“电影(情节)”的消失在此走向了极端。另外戈达尔实在是营造不适感的大师,譬如厕所里的贪食者,和那只抚摸荧幕/观众的黑手。
不要问人们为何需要相爱,也不要问人们为何需要分开。就当这一切是现代神话,哪怕多一点的解释也会使我们落入俗套。
7.5/6.5 导演表现出强烈的厌倦感,仿佛他宁愿听贝多芬四重奏,也不是很愿意拍电影。影片显示出他对电影手段的娴熟以及对电影兴趣的丧失,然而,他依然能让观众目不转睛。---宝琳·凯尔
当镜头转向戈达尔 迷茫矛盾痛苦与厌倦溢出屏幕//又一次创造性地音画运用和有趣的平行叙事//相当努力地制造全新的电影语法 但“全新”太难定义了//要对电影有多深刻的理解才会由衷地“厌恶”电影//混乱在一定程度上构建起迷人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