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冢淳(筱原笃 饰)的妻子在数年前死于一场无差别连环杀人案件,凶手虽然被捉拿归案却因为一份精神鉴定报告而拥有了免死金牌。这些年来,筱冢淳努力工作,将全部的积蓄拿出来雇佣昂贵的律师,只为了能够为自己的妻子讨回一个公道,但事与愿违,就连律师都劝他放弃,生无可恋的筱冢淳想到了死。
高桥瞳子(城岛瞳子 饰)和丈夫以及婆婆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丈夫的冷漠,婆婆的轻视,瞳子的每一天都在压抑和孤独之中度过,直到一名个性开朗的男子走进瞳子的生活,两人之间很快就产生了感情。四之宫(池田良 饰)是一名律师,他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同性恋者的身份,却最终因为小小的误会而失去了自己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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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们,恋人说到这词,有多少人想起了自己心中的那个深爱的人呢。
当屏幕前,一个胖胖的男人满脸胡子和你讲述,他和妻子的故事,细节那么真实而温暖,你能想象这是一个身在困境中不能走出的男人?妻子被无差别杀害,苦等三年法庭判为杀人犯有精神问题,建议医院治疗。这对受害者来说就相当于最后一根稻草被剥夺,生活的目的更加虚无,痛恨社会和命运的不公,想亲手杀掉凶手,想自杀,怎么才能走出生活的困境。
洗澡的时候只能和小鸭子说话,男人孤独的时候是那么的脆弱,置身于繁华的东京却没有一个人会电话找你。大都市到底给现代人带来了什么,是生活的便利,还是心灵的荒漠。
另一个故事,讲述了一个被困在无聊枯燥的婚姻生活里面的女人,坐在电视前,回忆当初追逐皇室的录像,也许我们的确难以想象日本皇室在普通日本人心中代表的意义。慢慢被无趣的丈夫和漠不关心的婆婆毁成一个无趣没有任何精神气的家庭妇女也许真是一种悲哀,其实在日本的家庭生活中大男子主义很严重,女性的地位真的不高,丈夫伸手就打,婆婆还冷嘲热讽。
夫妻间的性生活也成了这种丈夫拍拍肩膀,妻子还要自己下楼买套,顺便给丈夫带包烟的节奏,妻子还要给丈夫戴套,还要主动做上来动,这真的是啪啪嘛?简直就是一潭死水,早晚会臭。这就是我们生活的现实吧,所有呢,尽量和一个有趣的人结婚,不要颜控。单身狗们加油。
也许从远方来的流浪人,才能给她带来一些生活的激情,变得像个女人,而不是行尸走肉,不过这种男人也不是托付所在,女人啊,一生要经历多少的事才能修的正果。
最后一个故事里面的男人,堪称是生活的胜利者,比前面两个有更好的物质,大公寓,好工作,然而他是gay,注定会有些歧视的目光,性格强势,连自己的同性恋人也都要离开他,也只能说这是他的悲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劫。
翻译自导演自传散文集「まっすぐ」后记,有误的地方请指正!如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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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恋人们》的最后一幕——演职员表播送完毕后黑色画面转亮,映出主人公淳(アツシ)窗户大敞的房间。在此之前一片狼藉也没人在乎的栖身地被收拾得清爽整洁,走廊上洗过的衣物随风摇曳。镜头在这样的房间里慢慢推进,尽头是此前一直紧闭的空间。那里摆放着不幸横死的妻子的牌位。如今却有明亮的阳光洒进来,牌位旁边是妻子儿时便喜爱的郁金香,在花瓶里盛放。
尽管主人公积郁的悲伤与痛悔并未消逝,也无力就此走出,但至少这个画面暗示着,他正在一点一点重返停滞的人生、失去的生活。
我想象着电影中始终未曾露面的妻子,带着明亮的微笑对丈夫说“阿淳,加油啊”的模样,拍下了这一幕。
有好几次我收到观众提问,“为什么是黄色的郁金香呢?也有其他颜色的不是吗?”要解释的话实在说来话长,只能简单答道,“因为是那位太太喜欢的花。”其实是有一些缘由的。
《二十岁的低烧》(「二十才の微熱」1993)拍摄完不久,我受到了柏林电影节的邀请。那时我刚刚三十出头,第一次去海外,第一次参加电影节,手忙脚乱地办了护照,飞机上还在反反复复记着导游手册上的英语单词。
“May I have a coffee?”一对外国老夫妻听着类似的自言自语,表情写满了不可置信,“这孩子居然在看这个啊。”
抵达柏林的我,完完全全是个刚进城的乡下人。也不会说英语,于是也没去观光,所有时间都用在了观看电影节上映的影片上。其中某些作品如果在本国上映,导演大概会立刻被捕吧?或者说,我从画面感到导演的鲜血在流淌。“啊,我自己是以这样强韧的心态在创作吗?为什么能与这样的作品一同受到邀请呢?”我惭愧地想着,同时也是第一次意识到拍出电影送到这个世上的自觉与责任。
电影节期间每天晚上都有各种各样的聚会召开。
一次聚会上我与巴乌塔(バウター)相识了。我三十岁,他三十三岁。荷兰人,新闻记者,任职于电影发行公司,红发的同性恋者。荷兰人的名字发音很难,这里只记下名字。
一进入会场,我与巴乌塔目光交汇,那个瞬间我就明白他对我有意思了。我装作听不懂英语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不懂),对频频搭话的他不停说着“thank you, thank you”——原因在于他不怎么是我喜欢的类型。
《二十岁的低烧》在当年的影展上大受欢迎,我也受到了很多邀请。那时候年轻,只要是受邀的电影节基本上都去了。赶趟似的一场接一场的,换成现在一定要累死的(笑)。每一场电影节,都一定会有巴乌塔在场。
“这个老外在干嘛啊!”每次他过来打招呼,我都用“thank you”含糊过去。这样的情景接连上演了两年。
1995年《流砂幻爱》(「渚のシンドバッド」)拍摄,次年在荷兰鹿特丹影展上获奖。巴乌塔当然也在,向我表达了热烈祝贺,但不是理想型也没办法。于是我果断甩开诱惑前往了下一站。那时候的我并非自视甚高,但确实是个固执又晚熟的人。
又参加了几场北欧的影展之后,因为某个采访当地风俗业的杂志企划,我再次回到荷兰的阿姆斯特丹。
在杂志社预定的宾馆登记入住后,我打开房间,桌子上摆着好大一束黄色的郁金香,旁边有张便条,用罗马字写道:“早安,日本!”
我一下就想到是巴乌塔,明明也没有说地址,他是怎么查到的呢?现在想想可能有点恐怖,那个时候却真真切切被打动了。
“都被追到这个份上,看来只有嫁给他了。”(笑)
之后我们交往了两年。可惜还是由于语言和距离的问题,最后我写信“以后做一对商业上的好搭档吧”向他提出了分手。
不过我们确实也如信上所述,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那之后,《三心两性》(「ハッシュ!」2001)制作完成得以参加戛纳影展,也是多亏了他尽心尽力;后来这部电影在七十多个国家公开上映,也要感谢当时在发行公司工作的他为了世界发行权东奔西走。
真的很感谢他,于公于私都是一位出色的搭档。
然后好些年过去,到了《周围的事》(「ぐるりのこと」2008)等待上映的2007年春天。我收到消息,巴乌塔被强盗刺伤了。在外国,自动取款机毫无防护措施。据说他是深夜取钱的时候,被人从背后刺中了腹部。
尽管没有生命危险,他还是住了一个月的院。
接着又过了两年。《周围的事》上映一年后的四月,有人告诉我巴乌塔去世了。
死因是沐浴中的心脏麻痹。他一向是个谨慎的人,或许还是那次事件带来的精神冲击太大了。
巴乌塔是有钱人家出身,在阿姆斯特丹的运河沿岸从父母那里继承了一座五层高的气派宅院。但是其中四层都租给了别人,他每天就起居在四叠半大小的阁楼,真是个怪人。再加上工作狂,三百六十五天满世界到处飞,跟很多电影人交情深厚。
我想,“阿姆斯特丹一定会有一场盛大的葬礼吧。”但我却无法前往。
我一遍一遍道歉,“巴乌塔,对不起。我去不了你的葬礼。”就算已经分手,但受过巴乌塔那么无微不至的照料,我却连他的葬礼也无法出席。
这件事让我无比自责。“我做人太失败了。”
然而并不是因为我不想前去。
这次连载(本书最初作为散文集连载)里多次提到过,最后也成为《恋人们》(「恋人たち」2015)主人公的原型,当时的我精神上正疲乏得走投无路。
姑且称其为A吧,这个A,长年以来盗取我的财产,为了不被暴露做了很多隐蔽工作,无数次对我进行人格羞辱。《周围的事》获得各种奖项的时候这种压迫更是非比寻常,我甚至连一分钟享受获奖喜悦的喘息时间都没有。
你一定会想,“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当时的我也在想,“为什么是我要遭到这种对待?”然而无论怎么想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后来我也明白了,为了不暴露侵吞财产的罪行他必须将那个“桥口亮辅”践踏在地。)
从友人处得知巴乌塔的死讯后,A马上给我打了电话。
我很快就猜到是关于巴乌塔的事。“就是因为你不讲道理的折磨,我才连参加葬礼的力气都没有!”我愤怒地朝电话吼道。
那一头的A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巴乌塔死了啊。”
那一刻我第一次尝到了血液逆流的味道。大概为了往我伤口上撒盐,A才特地打了这通电话。A施加在我身上的,就是这样一桩接着一桩阴险恶毒的暴行。
几个月后,我冷静下来,终于识破A的企图,在心里做了决定。
提出起诉,让A得到应有的惩罚。等一切结束以后,抱着一大束黄色郁金香,去到阿姆斯特丹巴乌塔的墓前。
会不会有点浪漫过头呢?
不过这个决定还未完全实现。所以至少在电影里,摆上一束黄色郁金香吧——这就是我拍摄《恋人们》最后一个镜头的理由。(2016年2月,桥口亮辅)
桥口亮辅所有作品中最戏剧化的一部,由全业余演员讲述小人物的生活。因为真实所以相通,因为相通所以刺痛,主角们的不幸和缺陷被一一放大,然而即便这样也没有失去被爱的资格。作为同志导演,三个故事中最弱的反而是同志故事;不完美的年度最佳日影,不发光的人生也ok
依然是日本电影最流行的治愈系,三条线索不怎么平衡,有的单薄,有的凝结,有的刻意。。。
迷失的情感与生活。电影就很抑郁…然后电影院巨热简直闷死…看到最后快崩溃了o(*≧д≦)o!!
一部关于失望感的电影,将卑微边缘、无可奈何的人生群像牵线搭桥,进行极小切口下的社会观察。恋让人脆弱无助,说谎受骗,乖戾愚笨,又让人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上获得那么一点点的妄想和温暖,人生一点点不同。亡妻夫和主妇两组的演员极生动。不足在有些神来之笔太用力反显过了,最后结局收得较垮。
有些闪光,总体就是闷闷闷,在无尽的灰暗之后再硬塞给你点希望。旬报药丸
喜欢不动声色的小心思,盛放于庸常生活之外,它们是灵光一现,是刹那的魂不附体,感谢这些偏离轨道的片刻,让苦涩腻味的日子不那么难熬;我们都在泥潭里挣扎,都曾被骗,在无望的想念里强颜欢笑,总有一丝熹微拯救于铁屋暗夜;关联并不紧密的三段串起生活真相,主妇一段最佳。
太可怕了
今年最好的日本电影。对日本社会和日本人的刻画不能再真实了,真实得不寒而栗(甚至是律师那段的所有设定,都得到了gay friend的首肯)。后半稍欠控制力,有点”长”,但总得来说,两个小时很好看,akeboshi的音乐特别棒,轻快昂扬!
平静的生活下暗流涌动,导演通过一个个小元素对观众情绪的控制让人叹为观止。三位主角都有令人难忘的表演, 成嶋瞳子的家庭主妇形象尤其出彩。正因为有这样的作品,电影才是各种虚拟现实技术所无法取代的艺术啊。
天幕新彩云还是第一次去,银幕真大啊,看的时候都是被吸进去的状态…喜欢写作女那段,各种心思抓奇都体现的无微不至,另外两段略路人。电影节第一部。
每个人物的情绪逻辑都是“闷骚→闷骚→闷骚→闷骚→闷骚→大崩溃+大段独白”…马頔丧偶作为主轴,力量恰到好处;陈鲁豫演gay的那条线起个调剂作用,像是随意一笔;主妇跟曾江的故事才是用力过猛、莫名其妙。
事儿的确是那么回事,但拍得太蠢了。三段故事参差不齐。亡妻那段矫情腻歪,最后那段哭戏简直厌烦。出轨女那段现实主义与荒诞效果较好。同志那段着墨最少,但故事选取的角度精而准确。整体形势感重,三段故事不具代表性,也少融合。#2016BJIFF#
桥口亮辅的细节说不上充盈生动,主要胜在铺陈扎实也偶有妙笔,但后半段的爆发还是顶得太猛太冲,蛮力强扭明显。至此感觉当前日本最会拍日常的两个导演都陷入了各自瓶颈,是枝裕和沉溺唯美,桥口亮辅一腔戾气。前者是性格偏羞涩温柔,硬不起心肠,后者则可能和近年遭遇有关,一肚子怨愤亟待发泄。
一种电影作为政治诉求工具的电影。
在庸常生活中每个人都把爱情当成救命稻草,被灵光一闪的爱情迷得目眩神晕,但如果爱恋成为命运,那就是一桩悲剧。
各方面都很平庸含糊。但总之,电影节开始了~
太刻意了。。不太喜欢。
是你贪生怕爱,捏着匕首不敢了断,像浴缸里的小黄鸭;是我痴心妄爱,书写了公主小说,等来的却不是王子;是他久爱成医,用拐杖勾画轮廓,在断线的电话里诉尽衷肠。有的爱似保鲜膜,矫饰虚妄的薄情;有的爱如尼龙袜,褪去赤裸的幻梦;有的爱像硬石膏,包裹难言的桎梏。从此,你欠我一场欢喜,不必提起。
温吞,细碎,黏稠,以及,闷。可能状态不好,始终未能入戏。
像“三百元之恋”,像“七年以后周围的事”,像“超级不幸运的一一”。借小细节搭桥的功力,依然强大到引发全场爆笑。但用力的地方还是有些多,比如结尾接连的几次倾诉。大约在导演看来,爱的故事里面,必然会有彻骨寒心的疼痛。电影在做的,就像是凭借超凡听力,查验内部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