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摇滚乐队的鼓手(里兹·阿迈德)突然发现自己失聪,他的乐队搭档露(奥利维亚·库克)和他都很懊恼,但又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影片去年在多伦多电影节首映,作为导演处女作获得媒体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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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主题。我觉得失去听力只是这部片子的一个引子,是一条线索,而非全部要旨。另外一条暗线,也是更深层次的故事发展,其实是男女主之间的故事,就是最后他们的对话,不仅仅是爱情,更重要的,是一个相互救赎的故事。
而这部影片最有趣的一点,最值得回味的一点在于,它的信息是一点一点给出的,像悬疑片一样,不断会代入主角的视角去理解整件事,在最后才会和主角一同获得关于世界的新的认知。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关于女主的故事,甚至关于男主的故事,只有到了最后一幕,在法国,在她父亲家里,信息才真正能够拼凑完整。
女主的母亲带着女主很早离开她父亲,父母关系很差,女主的母亲也最终自杀,这对当时年轻的女主来说一定是一个非常大的伤害。男主这边,单亲家庭,父亲从没见过,母亲是军队的护士,男主从小跟着母亲也是漂泊不定,后来男主也染上严重的毒瘾。所以当女主的母亲去世之后,男女主在一起这些年其实是两个人互相救赎的过程,但却是一种很特别的方式:重金属摇滚+房车生活。
这种生活的特点在开篇得到了很好的展示:看上去非常的正常而温馨,但女主胳膊上的伤痕触目惊心,男主强迫症式的生活方式也让人感到背后压抑的能量。她们演出时候的状态也是非常发泄式的。
这样的生活在开篇看来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是重金属乐队,而且生活的还不错。但直到最后真正了解他们的故事,才会知道那样的生活其实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假象,是两个人互相鼓励和监督着,用一种巨大的自我压抑来抵抗内心的破坏一切的能量,用音乐的“金属之声”来抵抗内心真正的“金属之声”,无时无刻不在内心折磨着他们两个,从来没有一刻安宁。
而房车生活更是意味着隔离于人群,隔离于世俗,隔离于任何可能破坏他们这种压抑的影响,也隔离于任何可能转化这种压抑的帮助。
在这个意义上,失去听力只是一个引子。
失去听力,男女主才能各自拥有独立的生活,去寻求帮助,拥有融入新的环境和人群的机会,也是他们真正能够正视内心的“金属之声”的机会。这也就是为什么,互助会的大叔要男主静下心来,也是为什么,他觉得男主不顾一切要治好耳朵,要回到以前生活的那个状态就像嗑药,因为确实是这样,沉迷以前那种房车生活才是真正的”毒瘾“,即使他们曾经生活得那么”健康而平静“。
所以,当男主看到女主又开始下意识抓胳膊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女主之前并不那么幸福,自己也一样,必须告别那种生活,告别内心那些“金属之声”。
当他们互相对对方说,曾经”是你救了我“,说出这句话之后,他们才真正完成了救赎,因为他们都终于能够正视那段经历,然后相拥而泣。他们终于能够说出,曾经的生活时时刻刻都是生死边缘的挣扎,而没有对方的存在,可能早就选择结束生命。
最后那片彻底的安静,不仅仅是接受了失去听力的事实,更重要的是消弭了内心的“金属之声”,是走出过去的荆棘与阴霾,是内心真正的平静。
这次,没有房车,没有金属乐,但,是新的生活!
北京时间4月26日,第93届奥斯卡颁奖典礼落下帷幕,电影《金属之声》摘得「最佳音效」桂冠,在颁奖季又拿下一个声音类大奖。比起视觉上的享受,听觉层面的感受才是这部电影所希冀突破的关键所在。
《金属之声》并不是第一部聚焦于听障群体的电影,但或许是其中最为特别的那一个。
面对这样一部由听障演员、听障语言(手语)和听障文化所构成的剧情片,声音设计师尼古拉斯·贝克尔在同期录音和后期制作上花费了大量心思,以构建一个前所未有的「听觉世界」。
这一期莫非听电影,我们就来聊聊这部在颁奖季名声大噪的作品,是如何使用声音设计为电影抛光的。
从「听」声音到「感知」声音
本片的主角鲁宾是一名重金属乐队鼓手,长期暴露在高分贝环境中给他的听力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在一次巡演途中,他骤然失聪。
面对突发状况,鲁宾毫无准备,这一听觉和心理上的变化仅仅靠「看」显然是很难理解的。
声音设计师尼古拉斯曾担任电影《地心引力》的拟音师,丰富的工作经验使他能够注意到那些真实存在却很难被察觉到的声音。
为了还原真实的失聪体验,尼古拉斯在拍摄时大量使用了接触式麦克风。和传统设备不同,接触式麦克风通过物体的振动而非空气传声来拾取声音。这些经过特殊设计的微型设备被置于演员里兹·艾哈迈德的嘴巴里、靴子中,以便收集由身体发出的最细微的声音。
技术本身并非奇观,恰到好处的使用赋予了它意义。以鲁宾为代表的部分听障人士感知声音的方式与接触式麦克风的工作原理相得益彰。
失聪初期,鲁宾的内心狂躁不安,彼时的他还在受「听觉」控制,但在乔的指引和听障社区同伴的帮助下,鲁宾的「感知」能力变强了。
鲁宾通过拍打滑梯来和社区里的孩子交流,或许是电影中最动人的一幕。仅从听觉角度来讲,这一声音对于二人和观众来讲都微不可闻,但有节奏的振动感却能够经由滑梯传递出来。
这也是鲁宾从「听」声音到「感知」声音的转折点。打鼓和敲镲的声音逐渐由一种外在的声波振动转变为他内心的节奏,尼古拉斯所使用的录音技巧和捕捉到的真实且自然的声音,使这一变化不再抽象。
声音是一种记忆
乔曾告诉鲁宾,越战时一颗炸弹在耳边爆炸致使自己失聪。几十年过去,他仍记得那一刻在耳边响起的音乐。
对于像乔和鲁宾这样后天失聪的人来说,声音是一种记忆。
为此,导演达里尔斯·马德尔采访了多位后天听力障碍者,根据他们的回忆来构建听力受损后的世界——来自外界的声音并非会被平均地削弱,而是过滤掉了大多数高音,只留下低频的部分。
为了使观众在听觉上沉浸其中,尼古拉斯及其团队通过混音重现了这一感受,声音传入观众耳中就像沉入水底一样变得又低又闷。
但尼古拉斯并没有将这一技巧应用于整部电影中,而是让声音随着剧情的进展变换。
药店里,饭桌上,教室内……观众所听到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沉闷且夹杂着带有金属音色的噪音。这一声音选择的背后是视点的移动,观众得以在主观视角和客观视角中自然地切换:有时是鲁宾听我们,有时是我们听鲁宾。
这种变换也体现在声音响度的强烈对比中。
电影开始时,鲁宾起床使用榨汁机和擦拭器械的声音十分清晰。但随着他听力的恶化,这些声音逐渐消失了,生机勃勃的清晨变得寂静起来。
这一时期的鲁宾难以忍受低分贝环境,「发出声音」是他证明存在的方式。为此,鲁宾屡次通过嘶吼来制造噪音,这些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出。
主观与客观、现实与回忆的边界,也在声音变换中变得越来越模糊。
听障社区与「无声」文化
在演员里兹看来,使用手语交流时,人们能够看清对方的表情和肢体的律动,彼此之间很难有所隐瞒。
这种不加修饰的自然感也体现在了声音设计中。
鲁宾首次参加听障社区互助会时,房间里充斥着人们打手语发出的肢体与布料摩擦声,窗外的虫鸣也清晰可闻。在这里,环境声得以被凸显出来。
很长一段时间里,鲁宾都生活双重屏障之中:丧失听力使他无法像从前一样生活,不懂手语又让他难以融入听障社区。
但正如乔所说:听障并非是需要修复的问题,真正的阻碍只存在于人们心里。听障社区的每一个成年人都有自己的职责,鲁宾的任务就是学习去做一位「聋人」。
在这一过程中,电影声音的选择和鲁宾的心境完美契合。
初入听障社区时,集体生活一定程度上抚平了鲁宾的暴躁,有关女友露的消息却又让他焦虑不安。在这段时间里,声音的变换显得混乱且嘈杂;
当鲁宾失望地发现,人工耳蜗植入手术并不能让他听到如往昔般动听的声音后,人们所享受的音乐、宴会甚至于女友露的歌声,也都变成了刺耳的噪音。
在为人工耳蜗设计音效时,尼古拉斯将录制好的声音分层,去掉了其中令人舒适的部分,并将剩下的声音重新组合为令人抓狂的金属噪音。这无疑是本片在听觉上最令人不适的部分,此时的鲁宾内心也经历着激烈的挣扎。
影片结尾处,经由人工耳蜗传来的教堂钟声像敲钹声一样回响着,鲁宾摘下了助听器。电影里的一切声音都被擦除,仅剩鲁宾眼中的画面和屏幕前观众的呼吸声。
即便是对于完全失去听力的人而言,真正的「无声」时刻也很罕见,此处的声音处理实际上是一种意象化表达:在这一刻,鲁宾仿佛抵达了乔所描述过的「上帝之境」,那里有着他所从未体验过的平和。
如果说手语冲破了沟通障碍的藩篱,人们借助它来理解彼此,那么本片以「有声」表现「无声」,在声音设计上作出的尝试也与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电影并未在鲁宾「乐队鼓手」的身份上着墨太多,但带有金属质感的声音却贯穿始终——从燥烈的金属乐到刺耳不适的噪音,当它所象征的生活方式被渐次打破,那些深埋于心底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影片的最后,鲁本摘下帽子,取下了助听器,一瞬间,整个世界又重归寂静。不远处直插云霄的教堂尖顶,两个学者玩滑板的小男孩,钻出葱郁树叶的金色阳光,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这不是一部典型的励志片,甚至算不上是一部励志片。
男主角鲁本,一个重金属摇滚乐队的鼓手,偶然发现自己的听觉与这个世界已经开始割裂。只剩下一两成听力的诊断结果,无疑是个晴天霹雳,砸向了这个普通摇滚小子本还算平稳的生活。一番挣扎后,鲁本与女朋友开房车四处巡演的计划被中止,而他自己去了一个经纪人帮忙介绍的聋哑人社区,并在那里学习聋哑人的生活。
金属之声,无疑是个具有很强迷惑性的片名。除去开头的重金属摇滚现场表演之外,全片与摇滚乐剩下的联系寥寥无几。但回头来再看,男主身上的一些特质倒是与金属或金属乐有几分相像之处。
硬朗,是男主给我最直接最强烈的感受,如开头的架子鼓演奏一样,铿锵有力,干脆利落。得知自己听力受损的消息,他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单刀直入地询问医生有没有治疗方法。得知诊断结果后,他又掉过头来宽慰伤心焦虑的女朋友,并盘算着继续巡回演出的计划赚钱治病。他不愿意因为失聪这道坎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但在别人面前,尤其是在女友面前,他必须这样表现得无所畏惧。
但硬朗之余,他不免在噩耗的作用下渐渐失去理智,变得横冲直撞。餐厅里的电话独白令人印象深刻。面对电话里另一头的经纪人,鲁本劈头盖脸给了一通好似漫不经心又略带夸张的解释。他听不见,仿佛与世隔绝,那一通电话,他是在有意识地发泄,去向世界表达一个“失聪者”的不满与沮丧。虽无法在台上敲响重金属乐,鲁本依然可以自己发声,讽刺的是,和在舞台上一样,他听不清他观众的回应,而仅仅是被一片嘈杂声包裹。
鲁本需要改变。
但想要改变,从来都不容易。
相比于用工整的手法拉出一个完整的故事,影片更倾向于用氛围的营造去感染观众,让观众掉落到人物的情绪之中。音效,承担了主要任务。
从片头开始,电影便交替给出正常人听到的与听力受损的鲁本听到的这两种声音。后者嘈杂的声音如同飞机起飞时的轰鸣声,令人耳膜不适,一度使我被迫摘下耳机缓一缓。但正是这强烈的“噪声”,使观众代入到了鲁本的世界中,去体会他的无助。
鲁本被迫来到了聋哑人社区。表面上,社区想要帮助鲁本重新振作起来积极面对生活,但实际上,它只是想要给他灌输社区理念将其同化罢了。在逐渐适应的过程中,鲁本也会被社区的乐观精神所感染。但在我看来,他的内心还是孤独的。所谓的把自己当作正常人来对待,只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托辞,让鲁本在小的群体里自我麻痹。
这是一个被动接受的过程,短暂有效但根基不牢。被关在社区里的鲁本,心心念念的依然是他和女朋友许下的诺言,卖车攒钱冲出社区去买助听装置。影片中两种声音的交替,更像是一种被迫接受和主动接受的对立。真实世界里的声音,清晰明了,却也无法回避。它会在不知不觉中包裹住你,逼迫你去接受。鲁本铁下心来给自己添置了助听装置,耳边却还是杂乱不堪的噪音。
郁闷了大半部片子的鲁本,缘何如此?医生的指导,女友的劝说,社区工作者的要求,不论是谁,他们一直把鲁本当作破旧的机器。医生想给它添上润滑油争取重新运转,女友想给它找个好的垃圾场作别,社区工作者想直接让它报销回炉重塑,而鲁本自己,也在别人的“声音”下逐渐迷失自己,他牢记医生提到的助听装置,聆听社区工作者的教导,却也在一步步失去主动与世界“沟通”的能力。
做好手术的鲁本来到了女朋友的家中,适逢他女友父亲的生日宴会,席上一首父女合唱令人心碎。饰演鲁本的里兹•阿迈德贡献了完美的表演,哭戏层次感十足,他逐渐开始思考,与这个世界开始对接。与这个世界沟通,只能通过声音吗?
影片的最后,鲁本摘下了助听装置,他选择以一种沉默的姿态,主动去和这个世界交谈比画。与其说鲁本最终达成了与自己内心的和解,毋宁说是他在痛苦挣扎后做出了另一种选择。
“声音”不仅仅是用分贝衡量的听觉印象,更是我们的内心与外界沟通的桥梁,桥梁可以塌,但我们要保住我们过河的信念与希望。
我是14岁左右听力开始下降,并开始佩戴助听器。
主人公的感受我或多或少也都经历过。但现实和电影往往相反,平静与接受是常态,但哀怨与愤怒也会常常闪现。
形而上的观影体验上我还是蛮喜欢这部电影的,一个自我救赎自我和解的故事。
但具体意义上的我只能说,电影对于听力损失这件事的表达上与别的作品中失去家人,失去尊严,失去双腿等等,失去别的东西时的表达太过于如出一辙。
得出这个感受可能是因为我真的失去了听力。但还是希望以后出现同类型作品时候在感触上能更深刻一些吧。
失去究竟是人生的残缺还是必经的过程?
换个问法,失去什么人生才算不再完整要人怜悯?
我觉得Sound of Metal在片名双关,结构互文,台词沉心的基础上,其实探讨了这个更大的问题,也是为什么虽不是音乐人,但看着Riz Ahmed(Ruben)外星人一样的大眼睛,我们却依然格外心痛~
片中Ruben失聪后如同失去人生的执念,多多少少人都会有,只是筹码没有那么大; 互助会一样的庇护所则提供了一面完美的镜子,没有什么需要修补,也没有什么需要找回,只是人生需要学会新的体验,走进新的角色~
女友Lou的出现和离开也同样给出了对待失去的不同行为,当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时,救赎的方法是付出微薄的所有接纳一切,还是斩断羁绊让对方成熟面对~
片子尝试用Ruben两种人生观皆有的体验,以及争议性地用addiction来比喻对鼓手生涯的追求,来留白对于失去命题的答案,让观众跟着金属声走向静寂的同时,听见自己的内心,得到自己的答案。
我的答案是,人生即是失去,听障人士应当只是生活方式与我不同,救过命的感情终将在对方报完恩后失去羁绊。
听上去残忍,但就像歌里唱的,去挥霍和珍惜是一件事情…我拥有的都是侥幸啊,我失去的都是人生…
鲁本和露的relationship非常有趣,就是我一直想描述的一种非主流relationship的典型体现:在男女感情关系内部,相较于男友,鲁本的角色更像露的母亲。
在遭遇突发耳聋时,鲁本很少崩溃,惊恐不安也是独自一人时处理消化(洗澡时)的。一般来说接受这样的打击就需要很久的一段,但鲁本简直是迅速接受了惨烈的状况并迅速开始寻求解决之道,偶尔的崩溃也是因为和露达成不了解决方案上的共识——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影响到他和露的乐队的安排,或者说影响到露(似乎刚开始好转)的生活:露有自残旧习,也似乎是刚从毒瘾中戒断成功不久。尽管鲁本和露同在一个乐队,住同一辆房车四处开着巡演,分享着同样的生活节奏,但我们可以一眼看出鲁本是完全围绕着露转的:他做饭、搞卫生、开车(即使聋了这么不安全的情况下也是他开,露在旁边睡觉),乐队打杂的事情也是他的(摆摊卖周边T、维护器材),但乐队的决定却是让露做(今天卖什么样的T,巡演下一站去哪儿)。
我们看到之前他提前很早起床独自准备好非常健康(还难吃)的早餐,敲鼓槌叫露起床温柔得像叫孩子起床上学。他和露的相处方式也很有趣,有大量的肢体接触,拥抱时大范围地将皮肤贴上露,几乎想将自己整个投入露身体里,但这触碰与偶尔的吻都似乎完全不带性冲动。之后我们知道,四年前,他是在露母亲自杀后捡到了露,照顾当时情况很差的她,让她和自己都戒了瘾走上了健康的生活,还培养露成了小有所成(离开他也有乐队示好)的主唱。——很像个育儿有方的好妈妈吧,而且比露的亲生母亲做得还要好。
在两人刚刚步入正轨后,鲁本遭遇了突发耳聋,按此类文艺作品的套路应该是男性角色先崩溃很久再由女性角色抚慰并鼓励他面对,这次不是,聋的是鲁本,一心安慰露迅速考虑耳聋后怎么继续巡演的也是鲁本,还不知道严重性先瞒着别人然后对病情轻描淡写安抚别人的也是鲁本,稍微崩溃一下后看到露受打击又赶紧振作起来的也是鲁本。而他不愿留在互助会并不是因为不想治疗(手术贵多了,难度也大,他倒是很积极地要做),而是怕“我不在谁来照顾你呢”,最后居然是露以自己来威胁他留下来“你如果hurt urself我就hurt myself”,即使他屈服了,也是坚持“你爹照顾不了你”“你在你爹那里过得不好你立刻回来,我会解决的”。而他离开已经适应得蛮好的互助会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看到露没有他也能独自演出了,便惊恐万分地迅速去手术+去见露——这也是为什么他最后离开了露的原因,并不是他不爱了,也不是露不爱了,而是他发现露不再依赖他了。现在露没有他也能过得很好,反而是想到如果和他再次上路却焦虑得挠手臂,他看到后立刻就放弃了:他意识到自己变成了露焦虑的根源。从露的支柱变成了困扰,这样的理由使鲁本选择离开时也同样是出于一种非占有欲且不出于情欲的爱,他一直说“没关系的”“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生命”,但哭得像个骨肉离巢的鸟妈妈。
这种relationship的type也不是特别少见吧,但是由于照顾者一方是个男性,就很少见了,挺有趣的。
昨晚选择这片作为春节前观影收尾太幸运了,是今年最英明最神迹决定,太有纪念意义了。这片太棒太棒了,必须五星级吐血推荐!看到片尾真的收获到了难以置信的温暖能量和无穷的动力,从去年到今年一整年的生活,因为这部电影变得有意义了。放下执念,你的任何不甘心,任何不舍,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男主角一样主动脱掉的。你失去的一切,在心如止水的宁静中,你会收获到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全新世界。没有嘈杂,没有喧嚣,没有了各种欲望,你终于可以享受当下,心平气和幸福地感受不完美的自己带来的一切。你不再恨自己的善良,软弱,优柔寡断了。看好电影就能过好自己的一生吗?懂得了这么多道理就能过好一生吗?在最绝望的时候,看一部好电影自己就能重新站起来吗?我说,可以的,我观影四十多年的亲身经历告诉我,可以的,我的幸福快乐温暖终于都已经找到了
声音处理只是一种技巧,意味着镜头的主观性。但影片不能因此发生质变,因为主角没有个性,失聪后一切都顺遂发展,偶有情绪波动发泄一下也就过去了。挣扎和痛苦都拍的太表面,给的不够。导致摇滚鼓手这个身份没有必要性,演技说实话也就那样。这种标准应试申奥片也是一种类型,一开始就能望到底,人物弧光和叙事情感已成为另一种流水线批量制作。
娓娓道来失聪后的适应过程,可能比戒毒还难,因为无法恢复到原来的听力状态,尤其是对搞音乐的人来说。
还能听到 真好
表演十分细腻一人挑起大梁,不做作不煽情,几乎没有音乐成份,冲音乐来许要失望。另(实际考虑)西方地方小乐队出事网上筹款几万刀不叫事,有没手的吉他手,没腿的鼓手,半失聪鼓手也可谓自身亮点,为何要放弃音乐?是为女票打鼓还是为音乐打鼓?海报与片名都不该打擦边球。
实际上,整部电影就是删掉矛盾冲突的好莱坞模板传记片,遭遇不幸--拒绝接受--逐渐接受--主动接受很好莱坞,但电影风格完全不同,也导致很多观众觉得电影节奏太慢,内容过于冗长,但生活里接受事实绝不会过于戏剧化,这部电影非常写实。生活就是逐渐被迫接受事实的过程,学会接受虽然说起来容易,但真正做起来太难了,导演给了观众一个最妥协的结局。有些电影经历过才能看得懂......
男主这一双会讲故事的眼睛,实在是抓人,从毒液的时候开始关注他,一直在等这个力作的资源。不得不说,里兹演的真的很好,那种痛苦、折磨、对抗和不安,到最后的settle down,让观众跟着他的境遇一起体验跌宕起伏的人生,这样的经历不就是当代贝多芬吗。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结尾的起床对应开头,只不过此时,已经物是人非。
【4星】沸腾躁动的生命,突然戛然而静,改变的不止入耳的声音,还有看待生活和世界的态度,“耳聋并不是一种残疾”,咖啡甜甜圈纸笔,我也想在大钟塔下,这样近乎无声地只身静坐,不受纷扰,去思考自己的未来,去感受被忽略的事物。奥斯卡“最佳声音效果奖”,应该很有竞争力;支持男主提名。
完全不像一部美国片!奥斯卡6个提名,声音设计应该很有竞争力(就看今年是表彰观念还是表彰工艺了)。开头看着挺套路,但是后面真的蛮神展开的(完全没想到“学着与不完美和平共处”可以从这个角度来写而且尤其这么大段的听障社区的戏),能拿到编剧提名也是挺惊喜的(这片完全不按独立坞套路走啊)。当然论听障,跟《聋哑部落》一比还是没那么猛了……真想电影院看一次!
太喜欢这片子了,我彻底被代入了这种在绝望和希望之间来回转折的生活状态,“三天走不出阴影系列”,很多细节和声音来回切换的处理做的太棒,连里面的十来个空镜头都很棒,这居然是处女作,里兹阿迈德太性感了啪!
声音部分的设计很有意思,对听障人士的声音世界的模拟,代入感很强。尤其作为一个听力受损的人,很能明白男主的那种绝望。中间有点套路了,好在最后拉回来一些。
不太能跟上本片思路…主演去互助小组的时候我心想他这种摇滚青年肯定是没法过这种清教徒生活的,不是说这种religious气息太浓的互助小组本身有什么不对,但是两者气质冲突太大不可能调和的。所以我猜大概10分钟后主演就会逃跑然后继续拍他和摇滚纠缠的事,结果片子接下来拍了1个小时这事?what?我整个人就懵逼了。所以这片子为什么要叫《Sound of Metal》,我看叫《Sound of Inner Peace》恐怕更切题点(有豆友建议叫《deaf heaven》,好!)
一个失聪鼓手的自我挣扎和救赎之旅,最终他接受了听觉的逝去,与新的自己和解了,也获得了一个不一样感知的世界。非常棒的电影和试听。
还以为又是音乐人飞蛾扑火的炸裂之旅,没想到静下来真正潜入了听障人的世界。Ahmed最后的眼神静如湖水、深似海沟又暗潮涌动,彻底瓦解心房,Olivia Cooke也可圈可点。Darius Marder的编导有12年松林外的冷峻和温情间的平衡,又是一个擅长剖析伤男的好手。 top 2020
一点看不出来是处女作;音效处理的很搭;个人最喜欢第三幕,第二幕不怎么样;Riz演技很可以;Olivia演的也不错,金属风扮相真没认出来…
看了一半觉得还是那种很套路的美国独立创伤片的拍法,没想到在第三幕去了法国以后开始渐入佳境,无论是派对唱歌的那场戏,还是最后的收尾,都处理的非常惊喜。模拟听障者的主观声音设计自然不用多说,摄影也很不错
大爱此片。估计和很多没看简介的观众一样,开始以为是金属乐手传记,到开头不久演出前出现耳鸣时,竟立马揪心地共情主人公,一阵阵煎熬涌上心头。作为摇滚乐手,却没如期脸谱化呈现焦虑暴躁,而是一系列的抗争、接受、学习、改变。声效系统和音效剪辑是这部关于声音电影的绝对品质所在,刚开始还想试着辨清主观镜头和客观镜头下会不会有声音分别,没想到就跟着主人公进入渐渐失声的情景,这绝对是一趟对账于VR的VSR(Virtual Sound Reality)体验。营地去留的逻辑也交待的令人信服。
一个类似《骑士》的故事,鼓手失聪后的自我救赎,挣扎着想要恢复正常,结果安装人工耳蜗后却发现再也回不去,接受了无声的世界,也就接受了平静的内心。音效设计特别棒,通过音效就能瞬间切换视点,镜头语言简洁而高效,结尾处大概就是所谓无声胜有声吧,留下观众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莫名对标下这周在院线同由“声音”做文章的《如果声音不记得》,在本片面前大概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失去了听觉的鼓手,犹如被夺走了灵魂,于是开始重新用新的器官来触碰与学习这个世界。狂躁的发泄与自弃,仿佛没有尽头的黑暗;之后是渐渐接受变化视为馈赠与终于能够放下。Ruben的心路历程被揣摩得很细腻,也完成了很自然的情感转变。但这之外,更出色的其实是对声效的极致运用,摘下耳蜗的“全世界突然安静”,激昂高分贝的鼓点(甚至见识到去年TIFF期间有观众被抬出的那条花边绝不算炒作…)还有配合人物情绪的声音片段…我提前给本片奶个技术奖提名,Amazon劝你好好给公关!
精细的人物画像,笔触始终低沉。整洁的剧作让人一度失去追问的欲望,尾声却迎来意料之外的自由。频繁代入失聪者的角色,用音效的切换模拟出一种loop:隔绝外界的声音,混沌不清或嗡嗡作响,再重返立体环绕的现实声场,反复温习着某种失而复得。然而听觉的障碍不是本质,情感的疏离才是,当喜悲不再相通,失而复得也不再具有意义。于是,他选择放弃声音:loop终于被打破,隐形的高墙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