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岁的Erika Kohut(伊莎贝尔·于佩尔 Isabelle Huppert 饰)表面上是一个优雅的钢琴老师,外形独特、气质出众,但对学生却无比严厉。同时她的母亲专制又无理,无休止的折磨令Erika的各种欲望都无法发泄。于是Erika只好躲在厕所用剃刀伤害自己以求快感,嗅着内裤上的味道以发泄欲望,还去租看色情录像带。当18岁英俊冲动的Walter(伯努瓦·马吉梅 Benoît Magimel 饰)闯进她的生活时,一切都改变了。他们互相需索互相慰藉,Erika以为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然而年少的Walter有一日厌倦了这种关系……
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黑暗自然老七小魔女莎夏娜剽悍少年残花泪1919狮心女孩命运咖啡馆最后的骑士2015在世界的尽头开端2022阿拉德:宿命之门春浓满楼情痴狂人鱼公主盗墓笔记风骚俏佳人3无主之屋青云志双城喜事国土安全 第六季爱情童话媒人帮盲拳怪招神经刀不愉快的果实1997权力的游戏第六季一位长期受母亲严格看管的中年钢琴女教授,在欲望长期被压抑下性格产生了偏差,年届四十还与母亲同房而卧。在动辄得咎的压力下,渐渐变得无法正常表达自己内心感受,所以总以严峻的晚娘面孔示人,而内心波涛汹涌,只能藉每天私下看A片或偷窥等变态行径来获得满足。 当她遇上一位年轻英俊的青年学生强力追求时,虽然两人彼此深深吸引,却被性格中的极端因子互相牵绊,导致了互相伤害的恐怖下场,不断挑战观众的接受能力,也彻底粉碎了每一个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丽信念。她把男主角当成挽救自己的最后希望,不仅向他展示她收藏的所有施虐刑具和绳索,并且一股脑把内心世界藉由书信吐露出,但这些尘封已久的肮脏念头吓坏了男主角,年少的他无法猜透出书信意含其实是求救讯号,因此两人的爱情开始逐渐分道扬镳。 无奈的是即使理智上分道扬镳,但欲望仍然不断来纠缠,当女主角后来主动开诚布公自己的过失后,男主角无法忍受诱惑于是重燃爱苗,然而这次短暂复合以一次不愉快的**经验告终。最后精神病传染到了男主角身上,他再也无法忍受女主角反反覆覆的变态行为,似乎总在愚弄他年幼无知,殊不知女主角的一切行径是一个受压抑心灵为寻找解脱的唯一办法,因此误会无可避免的造成了,他决定来到女主角家中,为她实现她心中彻底的欲望,鞭打甚至让她受重伤。她原来只是为寻求欲望的释放管道而已,没想到宣泄的方式过猛,回头却对自己造成了二度身心伤害。 最后女主角身心俱疲的精神渴望报复,让自己一手栽培的女学生右手致残,被发现后,又自伤,我们可以想见不断压抑后爆发、再压抑后更猛烈爆发的无限回圈下去,直到她或者毁灭或者得到救赎的一天。
Erica对于音乐的诠释跟她对于和Kemmel肉体关系的操纵在影片开头是并行的。关于舒伯特的对话出现了两次:一次是开头,Erica对Anna演示如何弹Im Dorfe时说,Schubert is not walking in the park. 后来Anna的母亲跟Erica表示,She's not attractive at all. All she has is only a bit talent. 当Erica跟Kemmel教舒伯特sonata in A major 第二乐章Andantino时,她不无讽刺地跟Kemmel说,Do you know Schubert is ugly? A handsome man like you can never be hurt. 影片显然塑造了Anna和她控制欲极强的母亲,作为Erica和自己母亲之间关系的一种投射。Kemmel演奏的舒伯特乐章是D959中明亮的scherzo, 跟他喜欢的拉赫G大调前奏曲都属于风流明丽的风格。两人在卫生间里性接触时对面音乐厅响起的是巴赫。
加入舒伯特既是对女主知识分子形象的直接烘托也是为了一种讽喻。舒伯特一生对于中产阶级的那种矛盾态度与Erica在阶级谱系上的位置互为镜像。前者夹在维也纳富裕阶层赞助者和下产知识分子里;后者位于中产边缘的Erica。然而舒伯特并不试着”迎合“两个不同阶级的口味,应该说,他本身就同时带有两个不同阶层的艺术趣味。哈内克直接将音乐中的肉欲的焦虑做了视觉呈现——Erica走出排练厅就走进了成人录像带厅。而Kemmel能被Erica枯槁的宣讲吸引,似乎也说明他自身趣味与之重合——Erica明显吸引了作为中产情爱趣味叛逆者的他。后文的棒球赛能看出他蛮中产直男大学生的。
教授通过艺术的话语权吸引学生进行交易;而在影片后半段,作为调情/博弈媒介的音乐隐去了。对于音乐的移情(先前,两个人借着音乐偷窥彼此的生活和对彼此的兴趣)被真实肉搏替代,这也许是这个片子最残酷的地方。 翻回来看,这片子另一个有趣之处大概是:性欲和职业音乐训练很多时候的确不能并存的。钢琴职业训练所要求的那种严苛的纪律性,有时能消解演奏家除了弹琴之外的一切激情的。当然,因人而异。
哈内克对Walter这个人物的形象设计堪称阳光,彬彬有礼,懂得关心弱者,在女生中间颇受欢迎(譬如在溜冰时、在听别人演奏小提琴时),因此我偏向于片子内容并不是两性权力的争夺,而是Erika根深蒂固的病态心理把两人带往了极端处境。这种病态心理和她母亲有关,也和长久以来传统社会男性对女性的态度、女性解放过程中的自我要求等等有关。Erika是女权斗争过程里的产物,是女性自我压迫的牺牲品。本片要讲的是Erika在这种压迫的心态里找到出路,找到自由和爱。
开场母女对打中间插入的一段电视画面其实道出了影片的主题。三位医生(两男一女)在缝合一位男士的嘴巴,男医生说,我看了那节目,这位先生提议如果狗主人不替宠物善后就应该罚款;女医生接着说,这个人明明是在支持女性是低级物种(être inférieur),于是男医生开始有施暴倾向,而女医生开始对男病人暴力相向。男性并没有也不必争夺话语权,但长久以来的惯性思维造成了两性矛盾的激化,而女性间的相互压迫(母对女的压迫、女人间的竞争)也变得更厉害。导演用Erika与Walter的关系暗指德国社会中,这一时代的两性关系。
Erika是个40出头的钢琴教师。女人,说是女人,却没什么女人味。骨骼长得很精致漂亮,但皮肉败坏,这是从内里渗出来的。长期过着非人的压抑生活,让她内分泌紊乱,老年斑星星点点爬上了脸。她似乎不太化妆,但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遇到Walter之前,她用性冷淡色彩、质感光滑的风衣把自己包裹起来,戴犀利的皮手套,头发束起,并用夹子把碎发夹起,干净利落。她带一个皮包,也是简单的皮质,四四方方。她的性格冷酷压抑,是个追求完美的工作机器,生活是与钢琴为伍,弹起琴来一丝不苟,业余时候不过是一个人在这座空荡冷酷的城市闲逛。走起路来身子笔挺,全身没有放松、柔软的迹象。声音低沉,坚硬。开场配合着钢琴出现的指导声利索有力,雌雄莫辨。她讲的话也利索,从不多说。孤独,没有一个亲密的朋友。讲法语,也许带着法国血统,又生活在德国。
哈内克并没有像原作小说一样重复童年闪回的部分,展现她是怎样一步步有了SM情结。但是在B线故事中,我们得以窥见。她的女学生这一人物设置,即是她童年的自己,也是她假想的情敌。她要成长,必须“打败”这个女学生。女学生的生活环境:陪伴她的永远是强权的母亲,父亲不在场,她在钢琴方面小有天赋,但在母亲和老师的双重压力下练琴,自我评价过低,会因为害怕有不能登台演出的可能性而哭泣,母亲给她的不是鼓励,而是“听见了没,不能去玩”这种威逼。母亲和老师谈话的那场,画面中的她夹在两个成年女性之间,背对着他们哭泣。她是不满的,但是失语的她,无法对抗这种强权的,她只能哭,或者发展到后来,由生理反应来对抗这种强权——拉肚子。(男性在这里,反而是温柔而深情款款的形象)Erika用碎玻璃划伤了她的手,对母亲来讲是毁灭性的打击,对女学生来说,反而是彻底的解放,她笑得难得的轻松自在。能够想见,Erika小时候也因为一点天赋而被母亲逼迫,父亲也是这种过度而霸道的“女权”的受害者,以致成了精神病人离开了这个家庭。Erika在母亲的逼迫下学琴——母亲说“没有人能弹的比你好”——这句话本身就是爱和强权统一的双关。开片第一场里,她晚归,母亲从画外的黑暗中“突袭”,争执一番,最终一起撕破了她新买的充满女性化风格的衣服,两人扭打起来。女学生母亲仅有的台词里,多次暗示了她和Erika母亲的相似甚至是同构性,她向Erika哭诉自己孩子的手被扎伤,忿恨地说“应该砍了他的双手”,这和Erika母亲在开场说的一样“竟然打你母亲,应该砍了你的双手”。而最后一场,女学生母亲看了Erika母亲的座位号,说“on est juste à côté”,也是她们相似性的描述。 母亲是压迫的来源也是安全感的来源。在这种一次次的压迫与相依为命的循环下(有点亲子间的斯特哥尔摩综合症的状态),她自然把爱与暴力联系在一起,产生SM情结。但她的这种情结并非不可解,和Walter相处的过程中,虽然她意识层面依旧是个明确的SM爱好者,但潜意识层面,“爱”的感觉已经慢慢在她身体里复苏,单从她的服道化、发型等就可以看出,她的状态变得舒展。
在这部片子里,哈内克非常注重用封闭空间来表达Erika的处境,这也可以当作帮我们解读Erika寻求“自我解放(爱)”的线索。
Walter第一次出场:Erika和母亲在电梯(笼子)里,Walter绕着她们一圈圈转;Walter刚要自我介绍,被阿姨打断,他跟随女人们进入“房间”;他关于伯克纳见解被Erika回击,Erika(为了自我保护)压制对方。
Walter第二次出场:闯入排练室(密闭空间),和Erika说想当她的学生,被冷淡对待,Erika依旧在自我保护;
Walter第三次出场:Walter入学考试弹琴,触动到Erika,但Erika投Walter的反对票,对自由情感的抗拒;
Walter第四次出场:Walter进教室,向Erika表白,她反应冷淡,Erika去溜冰场看Walter(此时Walter虽然在“室内”,分镜构思上反而是Erika被铁栅栏拦着,而Walter处在自由的场域),表达了Erika对自由的向往;
Walter第五次出场:Erika和Walter同时看排练,女学生迟到,说自己腹泻;Walter安慰女学生,女学生表现超常,Erika嫉妒,占有欲的爆发导致对女学生的仇恨;
Walter第六次出场:去洗手间找Erika,两人拥吻;(此处的空间关系——Walter进入了女厕所,即女性的私密空间,他关门的动作因为折返而被强调,而Erika此时不在洗手台,而在更深的半封闭空间里,Walter翻身进去把门打开,拥吻)Erika并非以一种平等的姿态应对这场性爱邀请,导演让观众以为她选择让Walter高潮,这种方式是禁欲甚至牺牲式的,但在最后来了个反转——Erika不让Walter达到高潮,又是对正常情爱的抗拒,或是权力的宣告,Walter第一次意识到这场恋爱的非常态。但在结尾,Walter开心地跑出洗手间,他此时依旧能全身而退;
Walter第七次出场:这次出场,是从Walter弹琴的手开始,这是他被异化的开始(开篇三位学生出场都是由弹琴的手开始,就是为了这场来表达Walter被异化)。Walter第一次处于一个封闭空间中,而不是进入。这里Erika斥责Walter不会弹激烈的舒伯特,因为“舒伯特很丑,以你的外表完全无法体会”,Walter反击“你为什么一直要破坏我们的和谐”;Erika给他信,Walter开心,希望能引导她打开封闭的心,但又被排斥,同时,Erika在引导他进入自己最封闭的内心。这场戏,并不是以Walter走出“封闭空间”结束的,Erika占据主导地位;
Walter第八次出场:Walter跟踪Erika回家,一路进到Erika的卧室,这是Erika最封闭的所在。值得注意的是,Walter说“别怕”,Erika说的是“我不害怕,我想要的和你一样(这句话后来又重复了一遍)”、“其实爱的基础很可笑”,即Erika认为男性总是要奴役女性,是她受虐心理的直接表述。而后又有“从今开始,是你发号施令,你来选我穿什么”(印证了全片开头的电视里的对白:女性认为男性思维中,女人是低等物种),Walter说“我发誓我爱过你,可惜你完全不会明白。现在你令我反胃”,离开。(离开后的电视里放了西班牙马自由奔驰的画面,是Erika对自由渴望的外化。而后对母亲施暴,说爱母亲,即是说恨,说反话是哈内克的惯用伎俩);
Walter第九次出场:这次溜冰场前有了铁丝网,Walter内心也开始被囚禁。Erika的呕吐让Walter感觉受侮辱,Erika跑到白色的溜冰场上。此时的Erika意识到自己真正渴望被平等地爱,渴望自由,却发现隔阂已经太深;
Walter第十次出场:Walter“强暴”了Erika,Walter说,“你不能这样侮辱一个男人”、“有一点爱不会死的”。Erika想要得到爱的时候,却换来了对方的粗暴对待;
Walter第十一次出场:Walter像个陌生人一样对Erika打招呼,Erika并没有得到对方正常的爱,她彻底绝望,用刀插向自己。
附上哈内克自己对本片的解释:
A:我们看到了您重视的命题:在物质和理性世界的严酷面前,所有感性情绪的慢慢消亡...
哈内克:我不觉得。我觉得当今世界,情绪更加激烈了,就像片子里表现的那样。“知识分子(受教育的人)”试图把生活中所有导致混乱的可能性根除。但这是种假象,因为这不过把所有问题拖延了。我们总是濒临深渊,但我们现在比从前更明白怎么更好掩饰(问题)。这不表示我们现在比以前更明智了,事实是恰恰相反的。
令我感到完全的无助。这是我最贴心的欲望,手脚被反锁,所在我母亲隔壁的房间,她可近却不可即,直到翌日早晨。 别担心母亲,我会处置她。
Erika袒露出自己的欲望,像动物袒露自己的伤口等待另一只动物来舔舐时那么脆弱。她是一个性受虐者,用割伤下体来刺激痛觉,色情是死亡意识的仪式:在激烈的暴力和色情中,施虐者往往已经面目模糊,甚至反而被弱化成了一个被使用的工具,可支配的肢体快乐拥有摧毁/脱离人群的自由——在深至无人生存的拉斯科洞穴中媾和的壁画作喻:原始的秘境和令人战栗的死亡的呼唤。越被压抑,这种渴望越强烈;或者当感觉越发强烈时,沉默和自我压抑成为抵抗消耗的堡垒。
哈内克如何设定一个高度消耗且病态的中年女人。伍迪艾伦在New York Stories里的命题作文Oedipus Wrecks里扮演了一个痛恨被母亲控制的中年男人:在魔术表演上,母亲被邀请上台、钻进神奇的东方魔术箱中大变活人。当道具刀被插进箱子里时,这个男人的表情从恐惧的颤栗逐渐显露出快感和笑意。然而在电影的结尾,这个男人的恋母情结使他和一个如同他母亲一样的女人结婚。在这部电影里,两个同居的女人——四十岁、高雅的钢琴教师Erika,被母亲随意地翻查手包、评价衣着、支配/侵犯她的衣柜、窥探她与男人的交往——扯着头发扭打在一起,哭泣、拥抱、互道爱意。
母亲坐在电视机前流泪,来自屏幕的陈述:“宣扬女性是弱者的理论。”Erika面对母亲透露出的脆弱,失去控制的哭笑不得。“我们的确是脾气暴躁的一家。”相互依偎、和好。在Erika的受虐倾向里,与之性欲紧密相连的,首先看到的是她向母亲的报复,在与母亲的近距离中以被亵渎的方式被摧毁。
衣柜是私密的象征,除了床,衣柜是与身体相连的外在的藏匿之处,但这个私人领地被无限制地侵犯了。母亲的窥探,实际上是一种性侵犯。曾经忍受过将近长达二十年的两个单身女性的同居生活,当我们的关系是母女,我常常扮演着丈夫的角色、额外负担一份来自女人而非母亲的窥探欲、占有欲,应激出对边界感强烈的需求。偶尔,甚至代替丈夫(或者什么在家庭结构中与她平等地位的角色)来一场激烈的对峙。但伤害是双向的,当争吵结束,她表现出来的脆弱模样让我痛恨她、也痛恨自己。
所以哈内克如何表现一个这样的女人:这样的艰难、内耗,体现在Erika对舒曼的理解中:朦胧状态,不是失去理智的舒曼,而是之前、千钧一发的之前,他知道自己将失去理智,非常痛苦,但抓紧最后的机会,那是尚有自知的一刻,在完全放弃的边缘。在失去理智的边缘,身姿紧绷、对男性的抗拒,敏感令人疲惫。在乐曲的吟唱伴随的长镜头里,Erika从钢琴排练室穿越人潮走进色情录像厅。一切都那么平常、冷淡,音乐学院与公共场所苍白克制的色调中急转直下至色情场合的张扬与昏暗强烈。Erika被周边惊讶的男人包围、凝视,视他们若无物……即使面对赤裸的色情,挣扎的角力达到平衡:严于防守、沉浸感受后的疲倦、平静的「癫狂」。
“其实爱的基础很可笑”,Erika对Walter说。
这个男孩爱她吗?男孩无疑是爱过她的,爱她所代表的高雅、艺术的天赋,但爱能覆盖多大的责任?或者换一个问题:我们如何面对电影(钢琴代表的艺术)之外的生活。年轻的恋人被高雅的钢琴教师打动,“我迫不及待亲吻这双能把巴赫弹奏的手。”女人在男孩心中从不可侵犯的神圣之处,逐渐沦落至贱人、变态,没有人“敢靠近你”、“你把这病传染给了别人”。
你知道,爱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见。
男孩最后的闯入、殴打、强暴也许并非致命的伤害,而是当那个男孩在电影的结尾「经过」她,Erika自始至终都是紧张的,除了仅有的当欲望矛盾爆发时的松弛。哈内克拍摄了大量的于佩尔的特写片段:呆滞地观望着人群往来,Walter出现时,他那么的坦然自若、若无其事,回到了那个富裕、快乐的家庭中,谈笑着与她打招呼。实际上他是被宠溺的下一代,仿佛这一切并未发生过。这种丰满家庭造就的年轻人的快乐多么令人嫉恨——欲望抛弃了她,此时只剩下了她独自一人。Erika举起匕首刺向自己,离开演奏厅。
那么色情的基础是什么?在情爱上,倘若是毫无算计的快乐——年长者仍需要向年少者请教。Erika无法付出,她像死尸一样做爱:她在寻找一个施虐者。Erika对学生的严厉是一种权力,或者她耍弄着Walter,再躺在地板上以狼狈的姿态乞讨他的性爱。君主制及其仪式被呈现出来,刺激了对权力发生色情关系。La Pianiste展现了一种SM出现的可能的原因(虽然深谙SM的人实际更明白这其中的平等涵义):在极度的压抑与性侵犯中寻求颠覆和毁灭的快感,与人类向死的本能达成一致。
被强暴时,钢琴教师像一具死尸。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不是钢琴教师的变态,而是在一个男人的心中,一个女人的地位如何从女神沦落到娼妇、玩物的整个过程。这一点同《十诫》中的第6集异曲同工,但其实后者稍嫌做作,而《钢琴教师》则太现实。演员的表演入木三分
很早之前看过一遍竟然都没有了印象。哈内克的慢节奏拍“多样化”的性爱还是挺合适的,与紧凑的燃烧的激情相反,在有空隙的tempo中才能流出真实的性爱。只是觉得故事放在德国(至少是德语区)更合适,不知道为什么改编成了法国,是因为女演员么?我还是不太能相信法国人会如此压抑。
再不要看第二遍。
男主角像方力申气质的吴奇隆。
哈内克代表作,2001戛纳评审团大奖。极度压抑的情欲与扭曲的施虐-受虐情结,家庭与社会权力关系中的控制与反控制。于佩尔内敛而扎实的演技让人不寒而栗。母女间的畸形关系总令我想起[魔女嘉莉]。灰白冰冷色调,长镜头中的性爱与虐待戏(厕所,两场自残,碎杯,强暴),框中框与囚禁构图。(8.5/10)
于佩尔演技的巅峰之作。
压抑导致扭曲,扭曲引发变态
刻骨孤寂
这类蛋疼扭曲又变态的伦理片真是法国电影永恒的主题,并没有太出彩,我也烦躁地不想去理解他藏在这个故事下面的都是些啥。这个导演在八年后拍出了白丝带,从各种方面说都是巨大的进步。
我真是腻了这种把主角设定为生长在残缺家庭,不懂自我救赎而扭曲了人格的电影。
她根本不懂得爱也不懂得性,甚至连生活也不会,在母亲的过度钳制和“隔离”之下,她成了一个无法接受伤害的女人。在经历过一次伤害之后,便觉得世界已经坍塌,于是她选择了死亡。过度压抑后是情绪的爆发,而结局却是内心的崩溃。
不在压抑中恋爱就在压抑中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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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部作品都在证明哈内克是真变态,而且是比拉斯冯提尔更高级的变态。前半部看到自己,后半部自叹弗如,毕竟人家为人师婊,出人意婊但依然婊里如一。
哈内克折磨观众的功夫确实是一流,所有情色场面的长镜头都让人脑门充血目不忍视。压抑下的变态或许大家见得也多了,但这个确实相当⋯⋯于佩尔的演技让人折服!一出场就充满了绝望的气息。。。片头片尾很喜欢
神經病!
以前非常喜欢的片子。我喜欢它有力度有痛苦有不可言说的欲望与被亲手毁灭的爱情。
所以我说嘛,搞艺术的文艺女青年,口味最重了。
“就算我有感情,也绝对战胜不了我的理智。”艾丽卡最终却败给了自己的感情,也道出了这个社会的男权主导地位。哈内克的镜头总是很扎实,电影里多次出现的门也颇有象征意义。更是从此喜欢上舒伯特。
Isabelle Huppert真是一個強到可怕的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