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影评
1 ) 威廉·赫特去世,曾因扮演男同性恋夺得奥斯卡/戛纳双料影帝(文末有彩蛋)
本文首发于公众【李澈学长】
3月13日,美国演员威廉·赫特(William Hurt)去世,享年71岁。
威廉·赫特是美国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知名男演员。父亲是美国国务院官员,父母离婚后同母亲搬到纽约,之后进入世界顶尖专业音乐学院——茱莉亚音乐舞蹈戏剧学校修读。
1985年,威廉出演剧情电影《蜘蛛女之吻》,在片中饰演因猥亵少年而入狱的“娘娘腔”同性恋莫利纳。
现实生活中的威廉本人身材高大,温文尔雅,传统男性气质重,但在电影中,身着艳衣,举止优雅,体态婀娜,眼神迷离,凭借精湛的演技,获得第58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主角奖,第38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最佳男演员奖。
LGBT圈评价他:“孤独、真诚、悲伤、怜悯、恐惧、敏感、脆弱,威廉用眼神真切地诉说着同性恋者的内心独白。”
,时长02:13威廉凭《蜘蛛女之吻》获奥斯卡影帝👆
《蜘蛛女之吻》根据阿根廷作家曼努埃尔·普伊格的同名小说改编。小说凭借吸引眼球的同性恋情节,以悬疑和惊悚的故事氛围,高超的叙事技巧,出版后大受欢迎,被翻译为20多种语言,在全世界传阅,后入围“20世纪最佳100部西班牙语小说”。
王家卫曾说,曼努埃尔·普伊格是影响他最大的南美作家。王家卫的电影里,不管是角色关系还是剧情发展,都偏爱非线性叙事风格,这种做法灵感就来自于曼努埃尔·普伊格的另一部作品《布宜诺斯艾利斯事件》。据说王家卫是看了这本书,决定将《春光乍泄》的拍摄地点定在布宜诺斯艾利斯。
《蜘蛛女之吻》中,主角是以“猥亵青少年”之罪被关押监狱的莫利纳。莫利纳是一名男同性恋,热衷打扮,追求浪漫,沉溺爱情电影。狱友是政治犯瓦伦丁,参加革命、追求正义的热血暴躁直男。为了打发时光,瓦伦丁请莫利纳给他讲解电影。在长期的共处中,莫利纳对瓦伦丁暗生情愫,将自己的情感,藏于每一部讲述的电影里;另一方面,他又肩负另一责任,帮警方套取瓦伦丁的情报。
电影《蜘蛛女之吻》依照小说的对话形式,采取戏中戏的模式,对原著的故事做了精简。
莫利纳和瓦伦丁是两个世界的人。同性恋的世界,情爱至上,或者说,用情爱来逃避恶劣的现实环境。直男的世界,革命至上,为了政治可以舍弃小爱。有意思的是,封闭环境里的日常相处,使两人在无意识中完成了身份转换。革命者为爱情而动容,爱的信徒献身于革命运动。
结局是,恋爱至上的莫利纳,为了帮助瓦伦丁传递情报,在街头被人暗杀。
追求爱情的莫利纳一生为情所困,后来不顾个人安危,参与革命行动不是因为追随某种政治意识形态,而是因为他对瓦伦丁的爱。
个人的、自私的爱竟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
不管是书里还是电影里,都隐晦地表达了瓦伦丁与莫利纳发生性关系的情节。有人说,这是一个直男被掰弯的故事,我倒觉得,不如说,这是一个同性恋,飞蛾扑火,为爱牺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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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 《蜘蛛女之吻》
作者 / 李澈 排版 / Si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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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电影《蜘蛛女之吻》观后感
电影《蜘蛛女之吻》似乎删减了一些小说原著的内容,但是采用了小说原著的主旨以及基本的叙事结构,由此保证了电影的深刻性。电影的主角是两个监狱中的犯人,一个是政治犯瓦伦丁,另一个则是个同性恋犯莫利纳。电影的主要内容同过二人的对话构成。瓦伦丁具有典型的革命者气质。视野宏观,时刻以国家和革命的利益为自己言行的依归,带有强烈的崇高性。他意志坚定,不畏监狱的酷刑和生活的艰苦,甘愿为革命的事业而牺牲自己。他又是充满智谋的,始终保持警觉,能够做出独立的判断。而作为同性恋,莫利纳,带有明显的女性气质。心思细腻,感情丰富,胆小,向往爱情,注重家庭的和个人的价值。瓦伦丁象征着革命意识形态,而莫利纳象征着小人物和女性的思维。他们的对话,则象征着两种意识之间的对话。这是很有意思的,引人思考。瓦伦丁的话语中充满了宏观成分,他讨论的更多的是国家的未来、专制政府的邪恶、革命事业的斗争。莫利纳则专注于讲述他的爱情,他心仪的对象以及他对母亲的爱。他们站在两个层次上对话。彼此间产生了某种交流障碍。对于莫利纳来说,他似乎对革命并不感兴趣,他觉得自身与革命相距甚远。对于瓦伦丁而言,莫利纳像是个胆小鬼,他对莫利纳说的那一套充满了不屑。可是,为什么不屑呢?因为革命意识形态不允许革命者过多地考虑儿女私情。如果他们过多地考虑儿女私情,那么他们就会被这些事情绑住手脚,就无法全心全意地为革命事业献身。所以,革命意识形态总是有意或无意地抬高革命的价值,而贬低个人利益的地位。瓦伦丁就是这样的典型。但是,他毕竟也是一个人。拥有属于常人的爱。只不过他用坚强的意志抑制自己的私心罢了。但是,在与多愁善感的莫利纳多次谈话后,瓦伦丁的心理发生了一定程度的变化,他开始袒露自己对女友的爱,开始释放他个人的情感。在这里,莫利纳所代表的个人意识,对钢铁般的革命意识起到了软化作用。通过,莫利纳,电影探究到了革命者内心柔软的一面。揭示出,革命者不同以往的形象。跳脱以往英雄片对英雄单调的描述,丰富了英雄的形象。
对于莫利纳而言,他明显地缺乏政治立场。他像是个女人。崇拜力量,崇拜英雄般的男人。这可以从他所叙述的故事中知道,他描述了一个法国女人对德国纳粹分子的爱。故事中的女人崇拜纳粹分子的英武,却对纳粹的理论毫无评价。显然,政治立场之类的东西在莫利纳的心目中是无关紧要的。占据他的世界的是浪漫的爱情。这也是他受到瓦伦丁指责最多的地方。可是,也就是这样一个人,电影最后却也将他塑造英雄似的人物。莫利纳在狱中就对瓦伦丁暗生情愫。出狱后,莫利纳认为自己应该帮助瓦伦丁。他不畏个人安危,与瓦伦丁的同志联络。不料被政府特工跟踪,让瓦伦丁的同志产生误解,将他枪杀。从某种程度上说,莫利纳是一个另类英雄。他不顾个人安危,参与革命行动不是因为追随某种政治意识形态,而是因为他对瓦伦丁的爱。个人的、自私的爱竟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电影显然从另一个角度重新诠释了小人物。很不落俗套。另一方面,当我们考虑到莫利纳的同性恋身份时,电影无疑表达了对同性恋的尊重,这是一种对同性恋歧视的间接反对。
综上所述,在我看来,《蜘蛛女之吻》因人思索的角度是独到而深刻的,他像我们揭示了现实中两种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揭示出了新的可能:革命者是可以有个人情感的,而同性恋者也可以成为英雄。
3 ) 恶俗改编的范例~看过小说就不要看电影
昨晚刚看的,虽则如此,有些细节也忘了,但极度不能忍受的倒也没忘。
事实上,如果只看过电影,我还不会有这么多牢骚。问题是小说前几天刚看完,文中情节还记忆犹新。
先说结尾,这是我最不满意的地方。小说中瓦伦丁受毒打后被送进了医院,在吗啡的幻觉中回忆起莫利纳(多数评论,包括译林版的译序都没明说最后的蜘蛛女指莫利纳,但我认为这是无须质疑的。因为全文只有两处提到蜘蛛女,一是莫利纳出狱前瓦伦丁对他的评价,二就是瓦伦丁在幻觉见到的。仔细看的话,瓦伦丁的呓语很多可以照应他和莫利纳的相处。至于和他对话的女友,照我的理解,就是他本人,或者说是他潜意识创造的一个对话对象。)电影在这章节上删节了很多,干脆去掉蜘蛛女,改成瓦的女友和瓦幸福地来到海边游船。
电影中蜘蛛女的情节摆到了前头,变成莫利纳跟瓦伦丁讲的一个电影故事。这样,没看过小说的观众就会不明就里,蜘蛛女的角色也显得可有可无。一些只看过电影的朋友表示不明白为何片名要叫“蜘蛛女之吻”,这应该就是导演随意改变情节发展顺序造成的困惑。
在我印象中,类似的改动还有很多。例如,导演只保留小说中六个电影故事中的一个——即法国歌女与纳粹军官的爱情悲剧,却在结尾以一个龙套之口称莫利纳是金钱豹女人。(《金钱豹女人》是莫利纳跟瓦伦丁讲过的一出电影)这种改动相当没意义,因为没看过原著的观众根本不明白金钱豹女人的象征意义。
有评论认为电影弱化了原著的同性恋色彩,增强了政治描写。以我见,是两者都只有减弱没有增强。莫利纳与瓦伦丁的感情发展相当牵强,莫利纳一向瓦伦丁表白,就把一个直人辧成弯的,还把床上运动都完成了。看到这里我都不知道该称赞莫利纳魅力大还是瓦伦丁有做gay的天赋。当然片子出厂的时代没现在开放,但遮遮掩掩欲说还休,还不如删掉这方面的刻画算。至于政治上的描写,本来小说就不多,电影里就更剩皮毛。
最后说说主要角色得塑造,获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william hurt塑造的莫利纳相当神似,虽然我对这个娘娘腔的角色不甚喜爱,但这是剧本问题。
至于瓦伦丁,原著里是相当有教养的人,至少从未对莫利纳大喊大叫。但电影中多次对莫利纳发飙,还嘲笑他是同性恋,显得异常暴躁。小说里瓦伦丁对莫利纳说谁也没有权利剥夺他人的尊严,不知电影版的瓦伦丁是否自打嘴巴。
先写下这么多。虽然《蜘蛛女之吻》不算好电影,但原著小说却写得相当不错。建议没看过小说的朋友先去看小说,看过的就不要看电影版了,多数你会失望。
4 ) 电影书中的《蜘蛛女之吻》
第十章 意识形态
坎普趣味(Camp sensibility)尤其和男同性恋文化有关尽管并非该文化所独有。异恋女星如梅·蕙丝、女丑星卡露·柏奈( Carol Burnett)和贝蒂·米德勒( Bette Midler)都有这个层面。它也不是所有同性恋的特质,如爱森斯坦、茂瑙、让·维果( Jean Vigo)和乔治库克都是同性恋,但他们的电影可一点不“坎普”。(嗯,也许库克的《女人们》算吧!)阿莫多瓦则是个中翘楚,他的喜剧如《斗牛士》( Matador)、《精神濒临崩溃的女人》和《关于我母亲的一切》都富含“坎普”趣味。
坎普电影最喜欢用喜趣嘲讽常在片中放些古怪、大胆的角色,比如邪典(cult)影片《洛基恐怖秀》中的角色,坎普喜用过度艺术化、人工化的处理,媚俗、华丽——比如顶着大筐香蕉在《高朋满座》中跳舞的卡门·米兰达,她的舞也是坎大师柏士比·伯克利所编。
坎普也用了很多舞台隐喻:扮演角色、爱抢戏的表演和人生如戏的比喻,比如索妮亚·布拉格在《蜘蛛女之吻》中所的受折磨女主角。此外,华丽俗气的布景和服装(品味粗鄙的)也是坎普趣味,坎普高举某些女星为“小众迷“偶像,尤其是琼·克劳馥和拉特纳演的花哨女人电影,原本严肃的角色被她们弄得匠气十足,并且都是受苦的牺牲者角色吃尽苦头却又生存下来,重要的是她们除了吃苦,还都穿着设计师的华服住在奢华的大厦中。
5 ) 蜘蛛女之吻
幸好,幸好很多年以前错过了这么一部电影,否则在大部分经典电影已经被我搜寻过N个来回的今天,我基本上很难有机会享受在那样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欣赏那样一部优秀电影的快乐了。
根据阿根廷作家曼努.艾尔普伊格的同名小说改编拍摄,巴西名导演赫克托.阿尔特里欧执导的这部《蜘蛛女之吻》,片名看上去像是一部惊悚片,实际上却仿佛像是一部在监狱里某间牢房发生的独幕舞台剧。对于一部电影来说,场景没有什么变化,就会很容易拍得沉闷无趣,但是这部电影扎实的剧本和小说原作给了电影一个很好的框架,导演在这部电影中充分利用演员的对白在狭小空间展开戏剧冲突,加之演员优秀的表演水平在框架上搭上丰满的戏肉,成就了一部奥斯卡级的优秀作品。
电影里面展开情节的主要场景是监狱某间牢房,而两名被关押的囚犯中的其中一位为了打发时间又幻想了一个电影的场景,在这部电影中也有一男一女两名主角,两名主角的关系以及剧情的发展暗示了两名囚犯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最后的结局,在那名囚犯对电影情节的缓缓描述中,两名囚犯的关系也慢慢由互相猜疑不信任,直到最后互生爱意。每次两名囚犯之间的关系有所转变都在那部幻想中的电影里有蛛丝马迹可寻,特别是两名囚犯在没有讲述电影情节时互相交流的精彩对白,更暗藏了许多不为对方所知的令人震惊的细节,在影片结束后慢慢回味他们在各个时段的对白,你会发现在看电影过程中心中的很多疑问其实早已有答案;其实剧本写得如此优秀,即使没有蕴藏这些暗示,很多对白也非常耐人寻味。
部分精彩对白摘录如下:
Luis Molina: The nicest thing about feeling happy is that you think you'll never be unhappy again.
路易斯•莫林纳:关于感觉幸福最美妙的事情是,你认为自己将再也不会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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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entin Arregui: Stop crying! You sound just like an old woman!
瓦伦丁•阿瑞奎:不要哭了!听起来你就像是一个老太婆!
Luis Molina: It's what I am! It's what I am!
路易斯•莫林纳:我就是那样!我就是那样!
Valentin Arregui: So what's this between your legs, eh? Tell me, *lady*!
瓦伦丁•阿瑞奎:那么在你双腿之间的是什么,啊?告诉我,女士!
Luis Molina: It's an accident. If I had the courage I'd cut it off.
路易斯•莫林纳:这是一个意外。如果我有足够的勇气,我就会把它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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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is Molina: This girl's finished.
路易斯•莫林纳:那个女孩完蛋了。
Valentin Arregui: What girl?
瓦伦丁•阿瑞奎:什么女孩?
Luis Molina: Me, stupid!
路易斯•莫林纳:我,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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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entin Arregui: I love you so much. That's the one thing I never said to you, because I was afraid of losing you forever.
瓦伦丁•阿瑞奎:我是那么爱你。我唯一没有告诉你的事情是,因为我很担心将永远失去你。
Marta: That can never happen now. This dream is short, but this dream is happy.
玛塔:那现在再也不会发生了。这个梦很短暂,但是梦中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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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is Molina: She's... well, she's something a little strange. That's what she noticed, that she's not a woman like all the others. She seems
all wrapped up in herself. Lost in a world she carries deep inside her.
路易斯•莫林纳:她是...很好,她有一些奇怪。那就是她注意的,她不像任何其他的女人那样。她看起来像是把自己包装得很好。她在内心深处藏得很深,迷失在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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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is Molina: No matter how lonely she may be she keeps men at a distance.
路易斯•莫林纳:不管她有多孤单,她都和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Valentin Arregui: She's probably got bad breath or something.
瓦伦丁•阿瑞奎:她可能呼吸不顺畅或者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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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开始是威廉•赫特扮演的囚犯路易斯•莫林纳在监狱中扭捏作态,语调轻柔、充满感情地描述着一部纳粹德国拍摄的宣传电影,他自己被电影中女主人公的命运深深打动,但旁听的另外一个囚犯瓦伦丁却很不以为然,这段开头最大的作用是为这两个囚犯的性格定性,娘娘腔莫林纳感情丰富、渴望浪漫、没有追求,而政治犯瓦伦丁性格刚毅、脾气暴躁、对女友永远冷淡,是个坚定的革命者;但在讲述这部纳粹电影的过程中,发生了一系列事情,我们可以从这些事情中看到,其实娘娘腔的莫林纳性格中也有很坚强的地方,他不嫌弃屎尿满身的室友、反抗监狱长、甚至明知食物中有毒却能面无表情地吃完,而表面上暴躁,性格刚毅的革命者瓦伦丁却在病痛中哀求莫林纳让他活下来,不但将自己有个与革命者身份格格不入的资产阶级女友的事情告诉莫林纳,还把严刑拷打没能吐露的重要消息和盘托出;在电影中段,两个人的性格几乎完全掉转过来,在莫林纳幻想的电影中,那位原来憎恨纳粹的女主角也开始喜欢上了他,甚至为他复出了生命,这也暗示了在全片的结尾这两名囚犯的结局。影片最后,娘娘腔莫林纳以一个坚强的革命者的身份壮烈地牺牲,而革命者瓦伦丁却幻想着自己自由地在监狱穿行,和女朋友浪漫地在海面泛舟。其实如果按照影片开始设定的性格,两个人的结局本应该完全相反的。纵观整个电影情节的发展,两个人性格的转变凸显同性恋情节设定的重要,其实这部电影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同性恋电影,同性恋情节只是为性格转变的落差而作的一个很巧妙的设定,否则,影片结尾的震撼程度将会大打折扣。
从影片的剪接手法上看,两个囚犯的情节和幻想出来的纳粹电影的情节是平行剪辑的,近年来与此类似的电影是《潘神的迷宫》,两者在情节编排方面也非常相似的,都是幻想中的故事跟现实中发生的事情互相纠缠、互相关联,而且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虽然幻想中的故事情节离奇、化妆浓艳、造型夸张,然而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却更加峰回路转、更加残酷、结局也更出人意料。
扮演娘娘腔莫林纳的威廉•赫特,在电影里一举手一投足,似足同性恋,如果不是看过王家卫的电影,知道这个帅哥被王家卫电影里的老太太当作青春偶像的话,恐怕真的会认为他在生活中确是同性恋。演技如此了得,难怪当年的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为什么不是女主角?)会颁发给他,更神奇的是,有传说在监狱中与他同飙演技的革命者瓦伦丁的扮演者其实演同性恋还要出色许多,只是威廉•赫特有幸获得了这个更容易出彩的角色,否则获奖的情况也说不定会来个大逆转。
幸好很多年以前错过了这部电影,很多年以后,我也许会想起幸好在那个无聊的晚上我选择的是曾经错过的经典。
娱乐指数:★★☆
艺术指数:★★★★☆
推荐指数:★★★★
2008.9
6 ) 绝代佳男 蝶衣之先
看到这只男蜘蛛精,我精神崩溃了,我的身体被炸得粉碎,碎片雪一样向空中消散,爆笑、赞叹、迷醉,各种情绪杂陈,令我疯癫。 威廉·赫特,身高九尺,本该“手持丈八蛇矛”,却变成风情万种、媚骨天成、不让蝴蝶系列的“蜘蛛精”。
必须说,这只蜘蛛精镇住了蝴蝶君,比较这个美国巨人,尊龙扮妆“宋丽玲”的形神美有明显破绽;还必须说,比较国荣适和的身高、柔美的外型,威廉·赫特挑战的难度是非人的,他在那儿款款摆摆地聊了五分钟我已大叫他值得奥斯卡了。
威廉·赫特演女人的分寸只能是上帝亲授的,不过不虚,游刃有余,没有造型,只是日常鲜艳一些的男人衣装,却仿佛精神里有一条S线,慢慢地,将身边最强悍的男人、以及无理的世界,圈成自己的领地。
片中大部分是莫利纳和政治犯瓦伦丁的对话,本该单调沉闷,然而迷死人,他不象一般欧美性感尤物那样秀胸秀大腿,当然他也没什么可秀的,他就是那样或优雅地走两步,或盘躺在垫子上、象古代罗马贵妃,施施然讲他一个又一个杜撰出来的故事,在故事里,他征服世界,享受最华丽的爱情,最五光十色的梦幻。
我看得发疯,想问那是什么年代?怎么允许一个同性恋公然烟视媚行,不是噤若寒蝉吗?电影象一个非常冲突的调色板,革命领袖和边缘同性恋,政治犯和恋童癖,信徒和无耻之徒放在一起,各种颜色极其冒犯又对立统一,扎手扎脚的,就象电影存在就是为了挑战各种天花板。
我对美国演员有新认识,多大的咖我曾认为也属于身体派,不高级,威廉·赫特这里对一般称颂的话剧型表演有等级提升,他不会“爆发力”得让人压抑尴尬,永远轻言软语,有招似无招,他的表演就象长出了筋脉,和生活的枝叶长在一起,自然生出丰富的妖气。他家是中产阶级,他本就一付知识分子相,是有责任将美国标准细化,只是人们反复议论程蝶衣乃至蝴蝶君时已经看不到他的名字,人竟然也于去年仙逝了。
盛年的电影今天看来依然意味千重,我记得一篇描写死刑犯的小说,男主是一位坚定的革命者,然而刑前24小时的煎熬中,他还是忍不住失禁了,《蜘蛛女》中坚定的瓦伦丁不顾折磨多次拒绝麻醉药,最后一刻还是注射了,他也沉浸在莫利纳一样的美梦中;莫利纳一生将纳粹帅哥当意淫对象,然而为了唯一真正的男人瓦伦丁他慷慨赴死,我在想,信仰是否只有落实到个人层面才真正令人舍生忘死?
有那么一刻,金发的莫利纳系着颈巾、着彩色衬衣,提着一篮母亲带给他的丰盛食品,自囚犯们在旁狂呼乱叫的甬道上轻笑浅行,那样子比西西里的莫妮卡·贝鲁奇还迷人。
“只有他(她)自己知道,他(她)是快乐还是悲伤地死去。”浪漫得要命, William Hurt太妩媚撩人了,夜晚监狱里就寝的哨声吹响,灯光熄灭,她的电影就开场了。
哪怕后期重新剪辑和配音折腾了十四个月,还是很难赶上小说的神韵。戏中戏比例太大,蜘蛛女的故事反而蜻蜓点水曼努埃尔 普伊格的原著手法纯熟,各种细节和信息都从对话交待了,剧本思维写作
“我终其一生等待着一个真正的男人。然而真正的男人只想要真正的女人。” 好故事,好剧本,好角色;政治犯和同性恋犯,各自的故事;纳粹电影和牢笼现实的纠缠;从莫利纳讲述的电影结尾的悲剧可预见他自己的命运;热带孤岛上的一个被困于自我囚网的蜘蛛女,遇见一个迷失于荒岛的男人
the dream is short ,but the dream is happy. And only he knows if he died happy or sad.
“爱情是一个间谍无法承受的奢侈品” 没多大吸引力的老片,个别段子有亮点,但剧情整体还是慢。
William Hurt...我景仰你.....男人都去搞基吧,把政治還給女人
监狱,同性恋,讲故事
很好,舒缓有度,小空间与大想象,台词真棒,阿根廷这街景、夜晚、灯光、气氛,总有一种哀感顽艳的颓败之美,适合同志题材,怀疑王家卫是看了这个片子,才将《春光乍泄》外景放在阿根廷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快乐还是悲伤地死去。”“我爱你,希望你不要觉得恶心。”gay爱的只有real man直男,而真正的直男必定爱的是直女,当gay爱的那个男人也爱上了他,那个男人也就不再是直男,gay也就不会再真爱他。所以说gay永远都得不到真爱,只能接近真爱。这是gay的真正悲剧来源,每一个gay都是一位悲情的蜘蛛女,困在自己织缚的网上。这是我在高中就懂得的道理。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 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Only he knows if he died happy or sad"william hurt的角色也算是个“英雄”了 至少在我眼中
直男是怎样被掰弯的=。=
电影是好电影,可惜在看完这张碟之后,我的苹果硬盘就此挂了。
看完电影《紫色》,发现同届奥斯卡奖提名最佳影片的刚好有这部计划要看的《蜘蛛女之吻》,于是就顺便观影了。 -2021.07.06 → 08.04 ——1.威廉·赫特凭借片中饰演的同性恋角色Luis Molina获得奥斯卡与戛纳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2.据说王家卫拍摄《春光乍泄》有受本片原著小说的影响?3.-瓦伦丁,在我生命中 只爱两个人,我妈妈 还有你。-我会想你的,莫利纳。-至少想我的电影。-是,当我睡觉时,或许会想起你 和你那疯狂的电影。-每当我看见糖果时 会想起你。瓦伦丁,我想让你做一件事,我们从未做过的事,接个吻。-好的,但是先答应我一件事。-我说了,我帮不了你,很抱歉。-不是,答应我,别再让任何人羞辱你,你会让他们尊敬你的,别再让任何人剥削你,没有人有权利这样做。-我答应,谢谢你。
当二十一世纪的适婚男女们尚在待价而沽,为各种硬指标而大伤脑筋时,远在1980年代的这部电影却呈现出了一种抛弃了性别界限和一切世俗气的伤感又美好的爱情。
最讨厌全是闪回的电影,编剧偷懒、导演偷懒,剧情的衔接也省事儿了....
同性恋与革命者的对话,宿命般的爱情与命运,那些华丽的措辞与每一个夜晚都浪漫的要命,而极致的浪漫将带来极致的悲剧。愿每一个人都能不再受到侮辱,谦卑而又有尊严的活着。
奥斯卡和戛纳双料影帝恩……NB
William Hurt really knows how to performing like a crazy but cool homosexual! I also love the way he speaks!
革命所追求的「自由」与同性恋者追求的爱情与人生似乎有相同之处,魔幻的意义除了「戏中戏」以及「政治不正确」的隐喻故事,还有两者在现实世界中处于的尴尬而荒谬的位置。
看过一部分,很难入戏,都快忘了讲的嘛了。貌似很久之前看《十年》的时候主角高郁提到过这个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