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地心态的人是看不懂此片的,他们看到的只有欺骗、利用、剥削。此片讲述的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征服,而是人与事之间的征服。白人没有利用土著,在大自然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白人没有强迫印第安人去帮他们服役,相反的,他们随时可能遭受印第安人的杀戮。但是印第安人终归没有杀他们,并不是因为印第安人相信了白人宣扬的上帝,也不是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白神传说,他们只是变得和白人一样疯狂,在付出了两人死亡的代价后,他们决定一定要把这艘船弄上山,至于它的最初目的是什么,对于大家来讲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一定要完成。就像菲茨杰拉德后来讲述的尼亚加拉瀑布的故事,一个瀑布有什么意义吗?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来了,我看见了,我曾经做过这么一件牛逼的事情,这就是全部的意义。也许它的意义就在于可以给子孙后代讲,我们当年曾经把一艘蒸汽轮船拖过一座山,这件事情的意义就像是曾经盖过金字塔一样,行为艺术的一种吧。
你们可以尝试一下把一条航母拖过喜马拉雅山,那也会载入史册的。
下午花了两个半小时仔细地看了一部电影,这么多天来的浮躁被影片中亚马孙的流水和Caruzo美妙的嗓音冲走。本来打算在豆瓣上写个评论的,后来发现把自己的影评和别人的放在一起,写起来会有压力,所以我觉得凡是以后要上豆瓣的书评也好乐评也好影评也好,一律先上SPACE一趟——一个人自己的地盘还是随意些,呵呵。
想来知道这个影片还是因为那个恐怖的Cahill 的考试,看了关于这个片子拍摄过程的纪录片the burdens of dream,然后写一个essay来解构这个纪录片, 后来这个阎王给了我期末98的成绩,让我惊慌失措。但是今天看了这个片子之后发现其实阎王miss掉了很多重要的细节!我那篇essay其实也没写到多少正题。到头来把整个阎王课程都解构了一遍。到英国之后被ebay诱惑买了整套的赫尔佐格和金斯基的DVD套装一共15碟,一直没有看,然后它乘着邮轮被运回来,今天又被我从橱柜里面找出来了。
现在开始切入正题。这个片子讲的就是一个不靠谱的男人为了在秘鲁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建起歌剧院上演Caruzo 主唱的歌剧而付出的不屈不挠的努力。此不靠谱男人原先以制冰为营生,这样不够钱造歌剧,但是因为他傍了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款姐儿出钱资助他转行,就承包了一片橡胶林。搞了一条破船,招了些船员,包括一个视力不好的船长,一个老是喝高了的厨子,一个喜欢玩炮仗的机械师,和一群后来弃船跑掉的家伙。
船开着开着遇到很多困难,比如船员为女人打架,比如有些人中途散伙,比如机械师因为玩炮仗和船长闹了别扭,比如不靠谱男人被一群人当做了神——这其实不就是Sarhlins的库克船长的翻版吗?所谓的Cargoism? 就是一群印第安人一直有Myth以为他们的祖先会在未来还魂驾驶着船或者飞行器来带给他们福祉降妖除魔或者带他们离开是非之地去另一个更好的地方。
显然不靠谱男人因为他的不靠谱而没资格被印第安人认为是神,只是那条白船实在很拉风。印第安人不但没把不靠谱男人和船长,机械师,厨子给煮了,还帮他们把大白船拖过了一座山。尽管中间还牺牲了两位印第安兄弟宝贵的生命。后来真是这群印第安哥们(说实话从外型上看他们真的很像中国人,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雷科巴有个名字叫中国娃娃,演员中间有一个人酷似郭富城还有一个完全是潘玮柏翻版但是据说他们是如假包换的亚马孙丛林土著)把这个船弄到了激流上以实现他们借这条船来平息河流之目的,破船最后居然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出发的港口。
再后来这个不靠谱男人虽然没搞到钱修建歌剧院但是还是拿钱请了乐队,合唱队和歌唱家在他的破船上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歌剧表演,这也是为了履行他对一头猪的承诺,因为这个猪跟他臭味相投灰常喜欢Caruzo
演到这里影片就结束了。我不想再重复在期末考试里面的答案,说实话我觉得这个片子其实破绽挺多的。不靠谱男人和印第安人的关系可以说非常站不住脚,是西方中心论者一厢情愿的想象。Cargoism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故事在库克船长身上演了一遍再在不靠谱男人身上演一遍感觉挺没创意的,也不知道Sahlins 授权了没有。倒是中间传教士给不靠谱男人解释秘鲁实施公民化项目的一段挺发人深省的。印第安小孩都被归化为“秘鲁公民”,从此他们认为自己是“秘鲁人”,而印第安人是那些文盲且不洗衣服的光屁股家伙。事实上欧洲人往前数几个年头也差不多可以归于此类。国籍与民族甚至部落之间的这些身份标签是不是一定要互相冲突然后再官方认定一个Priority才算是完成了公民化的任务呢?
再说一下这个不靠谱男人还真是非常不靠谱。但是我喜欢他,因为我觉得很多时候我跟他就是一路人。所谓那些并不考虑“市场”的人,其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很无私也很自私的。一门心思想提供一种公共物品,但是买单的不光是自己还要拖上别人(比如那个死心塌地的款姐)。我也喜欢Caruzo, 而且我在现实生活中也从来少不了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推荐(有的时候可以说是imposed on )别人。比如我以前经常在宿舍里面播放肖邦拉赫玛尼诺夫格里格,也引起了不少的摩擦,而我还觉得灰常委屈因为这些音乐是多么美妙的东西啊!那些不且实际的人,那些Majasties of Kingdom of Uselessness, 不是往往都有玩炮仗的机械师,眼神不好的船长,喝高了的厨子和一群相信你是神的印第安人来帮忙的,或者说,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那头特义气的猪愿意和你一起欣赏Caruzo 的。甚至反过来那些影片里醉心于歌剧的印第安小孩子可能在现实生活中更喜欢节奏感更强的部落鼓点都说不定的。有什么必要一定要修个大歌剧院呢?又有什么必要一定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推荐甚至强加给更多的人呢?本质上这和秘鲁政府推行公民化教育有什么非常大的不同吗?自己抱着一台留声机怡然自得其实也是很好的事情呀。
话说到这里我从理性上开始找到一些critique的眼,但是从感性上来讲我已经开始说违心的话了。我无法控制喜欢他。因为,如前所述,我大概就是跟他差不多的一枚同学。
唉…… 说点儿轻松的。亚马孙丛林这样的地方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亲身体验一次,看看那些蚊子,光听他们嗡嗡两声我就崩溃了,一定不会受得了他们围着我团团转,更别谈那些蛇啊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但是那美丽的河流,茂密的树林,奔流而下的瀑布是那么的美,对于我这样叶公好龙的人来说,在影片里欣赏一下美景也算是很大的收获了。
最后感叹一下,印第安人和中国人长得怎么内么像呢~~~
从《阿基尔》就十分关注赫尔佐格,他对探索原始丛林有着狂热喜好,其油画般的色彩和构图也给人以绝美的享受。
天马行空的创意我们每个人都有,但是导演却能编织一个庞大细微真实的故事并组织这么庞大的人力物力来实现。
这个结尾,赫尔佐格是一个多么浪漫的人!
我知道我的影像high点是什么了:绿色的植物与河水。
就抓着巨轮上山这一件事情来龙去脉细细地说,最后在巨轮上山的奇幻镜头响起音乐,完成六星雁南飞。
剧本创意:由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为源头编写一个有现实气息的故事。
现代人不断猜测神秘莫测的原始人的动机,出现戏剧性。
《陆上行舟》与《阿基尔》都是同一主题:强调人类与天意的对抗时的渺小性。但是很显然这部走得更远,因为野心更逆天,场景更魔幻。
笔记:
该片如此真实而朴素,如此毫不在意技巧,如此虔诚地操持着梦想的重量,它只是需要被勇敢地拍出来,而并非为了被后人顶礼膜拜而存在。
不注重讲述引起入胜的故事,在结构上比较松散和自由,不注重情节之间的逻辑性和矛盾冲突,具有散文化的风格。为了表达某种哲理思想或情绪气氛,有时甚至牺牲故事本身的戏剧魅力。
赫尔佐格坚持实景拍摄为电影带来了强烈的质感和丰富的细节,创造了一种奇特的真实。也使得影片拍摄本身就是一种“陆上行舟”。
疯狂的赫尔佐格从来都只为探险家、理想主义者和堂吉诃德们作传。
要死命违抗物质存在本能,才能初见陆上行舟的奇迹;他说,要让船在惊涛中重生,我们才可能获得上帝的宽恕。
三十年过去了,这部电影依旧保持着某种特异性,拒绝被分类,也不可能被归类。它只代表创造电影,无中生有这件事情本身。
偏执狂(paranoia ),精神病的一种,以逐渐发展的按逻辑构筑的系统化妄想为特征。最常见病症的是夸大、被害或有关躯体异常的妄想。偏执狂的发生机理,按巴甫洛夫的意见,是强而不可遏制型的人所发生的,这类人的神经系统具有抑制过程不足,兴奋过程占优势的特点。偏执狂大多具有特殊的个性缺陷,表现为主观、固执、敏感多疑、易激动、自尊心强、自我中心、自命不凡、自我评价过高、好幻想等等。
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沃纳•赫尔佐格先生是一个偏执狂。但是能拍出像《陆上行舟》这样的电影的人,绝不是一个轻易接受改造并轻易妥协的人。作为新德国电影的代表人物,文德斯和赫尔佐格是从那个时代走来的,为数不多的还在继续电影实践的导演。和文德斯越来越好莱坞化的表达所不同的是,赫尔佐格始终都在固执地坚持自己的个人口味。从早年的剧情长片到最近几年的纪录电影,他一直按自己的节奏拍摄电影。票房、赞誉这些对于他来说是没有意义的,至少不是促成他拍摄电影的主要动机。
拍摄于上世纪80年代的电影《陆上行舟》是赫尔佐格的代表作,它讲述的是一个在秘鲁制冰的叫菲茨杰拉德的商人,在听了著名男高音卡鲁索的演出之后,他非常激动,决定在自己居住的小镇上也修建一座宏大的剧院,以此来邀请卡鲁索去演出。修建剧院需要花费大量的资金。于是,菲茨杰拉德开始游说那些有钱的商人,但没有人愿意为这个听上去有如天方夜谭的计划买单。在他们眼中,菲茨杰拉德的举动太疯狂了。
为了募集资金,菲茨杰拉德答应当地橡胶大亨前往乌圭里亚林区进行收割。唯一支持他的人就只剩下她的情人,一所妓院的老板娘。在她的帮助下,菲茨卡拉多购买了一艘旧船,开始率领着船员向那片雨林深处进发。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菲茨杰拉德的队伍,甚至还有雨林中的土著。正是靠着他们,菲茨杰拉德一步步接近着自己的梦想。他硬是活生生让大船跨越了高山,缓慢进入河道。在经历了很多困难之后,菲茨杰拉德终于如愿以偿。
影片的最后,菲茨杰拉德等来了卡鲁索与歌剧,更等来了他的爱情。电影并没有花太多的笔墨在菲茨杰拉德的情人身上,但这个人物的存在却是菲茨杰拉德最终能“陆上行舟”的关键。她提供给菲茨杰拉德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强大的精神动力。这让我想起一句话,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我,至少还有你在我身边。当所有人都不信任他时,只有她坚定地站在他的一边。真正为理想主义买单的人,不是那些有钱的商人,而是一个从心里默默支持菲茨杰拉德并且并不重视结果的女人。其实,菲茨杰拉德最后是否能成功对她而言并不重要,对于女人来说,还有什么能比和一个有梦想和有激情,并敢于行动的男人在一起更难得的事?
菲茨杰拉德靠着强大的激情,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同时又得到了自己的爱情。两个行动,一个信念。赫尔佐格正是用《陆上行舟》传递了这个信念:对梦想和爱情始终的执着与狂热。
执着与狂热,没错,《路上行舟》不是一部在摄影棚鼓捣再加上一些电脑特技就拍出的电影,它所有的东西都是实实在在的。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拍摄电影,没有一点偏执狂的执着与狂热,恐怕很难实现。危险还是有的,困难也还是存在的,关键看你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它。在《赫尔佐格谈赫尔佐格》一书中,赫尔佐格谈到这部电影时曾说,“作为一个巴伐利亚人,热点丛林的丰饶、狂热和生机勃勃都对我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对我来说,热带丛林永远代表着某种更深刻的现实,但身处其中绝算不上是很难战胜的挑战。一座热带丛林之只不过是一座森林,仅此而已。是旅行社虚构了那些丛林危机四伏的说法,我实在不觉得那里有什么危险”。正是这种基于一种狂妄心态之上,赫尔佐格和他的摄制组才完成了这样一部电影。其实赫尔佐格不正是那个菲茨杰拉德吗?那些和他一起的摄制组伙伴们,正有如受到菲茨杰拉德手下的老船长、土著一样。他们的狂热与行动,其实正来自于他们领导者的强大的精神感召。在这种感召之下,他们才把那种看似空想的念头变成了现实。
《陆上行舟》从某种意义上讲,可以算是一个疯子拍出的讲述另一个疯子疯狂行径的故事。疯狂,如果仅停留在头脑的想象之上,那它还算不得真正的疯狂。而对于赫尔佐格来说,他和他电影的主人公则完全把这种别人眼中的疯狂付诸了实践。无论是影片中的菲茨杰拉德还是赫尔佐格,他们是梦想家而不是空想家,他们都是彻头彻尾的行动主义者,都是有梦想的偏执狂。
赫尔佐格曾说过,假如我的电影,能够使一个人感到安慰,我就满意了。但很显然,他的电影安慰的绝不仅仅是一个人。
年初就看到这么张狂的电影,这一年的观影体验恐怕都不会下降了。故事狂、拍摄狂、结局狂、工作人员狂,所谓爱电影的极致应该不过如此了吧。不仅要在电影里把梦做大,还要在现实真实拍摄中让这部电影成真!你觉得电影里的男主角疯了,一定要把一艘340吨的巨轮翻山越岭,可实际上是导演疯了,他真的让这艘船在没有特效的前提下“航行”上山。拍摄本片历时五年,于秘鲁亚马逊丛林中艰难拍摄完成,本片的拍摄过程被做成纪录片《梦想的负担》(Burden of Dreams)。素以严谨出名的德国人果然疯也疯的严谨,让人忍不住肃然起敬。
男主角菲茨卡拉多是个梦想家,因为喜爱著名歌唱家卡鲁索的歌剧,希望在自己小镇也修建一座世界闻名的歌剧院,并邀请卡鲁索来首演。没有资金的他答应当地的橡胶大亨去一个人迹罕至的丛林收割橡胶,到达这个丛林只有一条河,但路上有着极度危险无人能过的急流。菲茨卡拉多决定从另外一条河逆流而上,到达两条河最接近的地方将船翻山运到另一条河上,这样就不需要考虑急流之险。然而在这条河上,却有着传说中的食人族......
据说在丛林拍摄过程中,有工作人员因为被毒蛇咬到,当机立断砍下一节肢体才得以活命,拍摄过程之艰难可想而知。与土著的交流、与热带丛林的较量、与重力抗衡,可以说《陆上行舟》根本就是导演赫尔佐格的梦想,男主角菲茨卡拉多代替他走到荧幕前成为孤胆英雄。人们总在问着菲茨卡拉多“你究竟要做什么”,而他的行动震惊了所有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自横刀向天笑,这份狂傲与孤独最是令人瞩目。
在巨轮被拖上山时,长镜头下看着船身缓慢的一点点斜向上移动,这一过程丝毫不令人厌倦,反而如身临其境般感受到了其中的狂喜,必须要按捺下焦急等待的心,如同被猛烈摇晃的香槟,急切等待着胜利的爆发。而男主角的发型也随着梦想实现而变化:开始无头苍蝇到处乱撞,头发乱的像鸟窝般,等到梦想实现后,特意叫人买了西服和上好的雪茄,梳洗完毕完成最后的装逼。
对于男主角菲茨卡拉多,他的行为是否成功呢?原本梦想着在小镇建一座歌剧院,最后以请来了仰慕的歌唱家乐团在跨越千山万水的巨轮上演唱为终;梦想着赚一笔大钱,可惜铁路建一半失败、制冰制一半失败、运橡胶运一半失败;赏识他疯狂的人不少,为他花尽所有钱财的只有开妓院的情人;最不想去的急流偏偏被别有用心的土著们带去了,梦想之船也撞成了破烂。或许这只是俗人的眼光,才会觉得即便是这样一个英勇无畏的开拓者,也带着三分可怜可悲。电影在壮丽的雨林风情下圆满结束,菲茨卡拉多的生活也结束在最辉煌最满足的瞬间,而导演之傲慢,是否也真正达到了孤独求败的顶峰而有丝毫落寞呢。那把为猪买的红丝绒椅子,让人感受到一种“众人皆醒我独疯”的孤独,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卡鲁索的歌剧就是男主角的梦想源泉,用留声机播放歌剧征服土著人的过程其实就是男主以做梦的激情寻求共鸣的过程,既有杰克苏的浪漫,又有江湖豪气的潇洒。
2个小时30多分钟,讲述一个人,一艘船,如何为了追寻一个看似荒唐的梦想,在漫长的亚马逊河上,行走了一个来回。
难以用简单词汇定义这样的电影,想起赫尔佐格用战士形容自己。集中呈现文明与野蛮执着抗争的角力,歌剧与揶揄、冰块与信仰成就完美主义的一体两面(戏里戏外的疯狂人生,波澜壮阔的雨林奇观),要死命违抗物质存在本能,才能初见陆上行舟的奇迹;他说,要让船在惊涛中重生,我们才可能获得上帝的宽恕。
一部反映文化冲突和意识形态差别的、近乎疯癫的片子。与其说是一部带纪实风格的假想片,不如说是一部社会实验片,台词十分黑色幽默,每个独立细节都引人深思。这是一部杰作,是运镜的疯子在拍摄一个奇想的天才,而天才往往也是疯的:赫尔佐格此人,不止侏儒、狼人、傻子或吸血鬼,应该注意的是他本身
很震撼,真正展现人类文明力量的电影,那种不同肤色、种族,不同文明间百川汇聚迸发出的力量,让人对我们自身产生难以言表的骄傲与希望。赫尔佐格经常着眼于文明社会的边缘人,让他们与自然或融入、或纠缠,而本片更进一步,逐步剥离了主角身上疲软的社会性与幼稚的自我满足,最后在超现实的镜头下使其展现出希腊神话般的壮志伟力。歌剧与金斯基炽热的面孔为电影增色不少,唯一的遗憾是这场冒险没有带上美艳的Cardinale。
"船只—剧院"即身体及其欲望延展的可能性之喻。逆流等同意志提纯。《陆上行舟》建置在"I want"和"I've seen"两个前提,接近于神性,在影片内外共同完成。一种理想化的自由意志:在荒蛮中创造文明的可能,在"上帝式施予"之中,"经验"以臣服于激情的"同路人"角色在场。
一部南美版的愚公移山,导演和主演一样疯狂,那份执念甚至能令船跳出水面。在当时来说拍摄难度无法想象。酋长举起冰的一刻,能感觉到世界都静了...
2018年3月24日第三次重温;“他们的语言里没有冰这个词”这个意象堪比『百年孤独』;文明和蛮荒的对峙角力,体力和意志的互补拉锯;唯有赫尔佐格能将纪实与神奇调教得波澜壮阔,也唯有金斯基能传达如此这般狂热不息的斗志,热带雨林里的华丽咏叹。
9/10。将失败变成凯旋的菲茨卡拉多穿着晚礼服,叼着雪茄向两岸欢呼的人群得意地挥手,把请来破船演奏的歌剧献给爱人,以他人的艺术完成自我的艺术,上演了人类疯狂梦想的歌剧。菲茨卡拉多代表现代性启蒙者,从开心地把冰分给当地小孩、半途而废的铁路到船头播乐平息两岸原住民狂野的鼓声,运用知识引导秘鲁人和原住民的伙伴完成文明的拓荒。有一点值得注意:被视为神器的船翻过山顶解掉缆绳,破船在急流中荡漾,现代性的启蒙让位于自然神话。赌桌外商人将美元喂鱼,晚宴上鱼变成佳肴,菲茨卡拉多受到政商人士的羞辱,庸常的物质社会使人堕落挥霍沦为失去梦想的死鱼,他在教堂疯狂敲钟宣告要反抗庸常建立梦想。妓院和歌剧的设置形成联系:爱人用开妓院的钱赞助菲茨卡拉多的梦想,他送来两人并肩而坐的画像,梦想分别所在艺术和色情的两者达成了精神同盟。
沃纳·赫尔佐格代表作,获1982年戛纳最佳导演。影片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一位执着狂热的理想主义者追寻唐吉坷德式梦想的过程。片中大量场景实地实景拍摄,痴狂的导演甚至真的将整艘蒸汽船运上山顶,技术难度可想而知。本片另一特色是迷人的丛林风光镜头。经过艰苦卓绝的旅程,结尾令人心潮澎湃。(9.0/10)
2018.3.28重看@北电。确实是伟大的电影。
四星半,相当通俗. 真正与本片可有一比的作品要算《阿拉伯的劳伦斯》:二者都既是纯粹视觉的(辽阔的自然与人的对比)又是纯粹精神的(征服一切的偏执欲求),故进入此类电影所需要的仅仅是睁大眼睛去捕捉,打开头脑去感受和想象――既是有关故事本身亦有关拍摄历程. 在高超的节奏控制与"奇观"性质的文明对立之下,电影的形式便自然显示为朴实无华而富于感染力的了;此可谓"意志的胜利".
布鲁姆们也许会说‘这部电影受到麦尔维尔的影响,它是电影中的《白鲸》,一个陆地上的亚哈船长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带着一群不明就里的魁魁格出发了……’我只想说,有时候并不是后面的人受到前面的谁的影响,而是疯子们想到一处去了。
瞠目结舌叹为观止,最后船缓缓移动的时候忍不住想哭啊!赫尔佐格和金斯基的组合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们展示了人类和大自然最原始的关系,征服
哥还能说什么 能拍这种电影的人什么拍不出来?! 、元来哥还不够疯狂!!!!!!!!!!!!!!!!!!!!!!!!!!!!!!!!!!!!!!!!!!!!!!!我的女神怎么成了妓院的老鸨了!!!!!!!!!!!!!!!!!!!!!!!!!!!
整部电影充满冒险神秘和大气偏执的精神,不过不喜欢电影的结尾,在我想象中的的结局他要么建起了歌剧院,要么死于土著人的乱箭之下。
三十年过去了,这部电影依旧保持着某种特异性,拒绝被分类,也不可能被归类。它只代表创造电影,无中生有这件事情本身。
奇观的代价(纪录片叫burden of dreams),在泛滥的殖民主义情绪和暴君的行事方式中通向了电影层面的节制:因为没有一个“超人镜头”不是用血汗换来
1.陆上行舟,喜爱歌剧的倔强之人将大胆固执的想法变成了现实;2.查亚休亚里·亚居,雨林里的印第安人说这个地方是"上帝未创造完成的疆域",他们相信只有人类消失后,上帝才会回来完成他的工作。3.-要不要告诉他(冰)会化没的?-不行,他们的语言里没有冰这个词。4.我要给你讲个故事,那时北美还远远没被征服。有一个法国捕猎者从蒙特利尔向西走,他是第一个看到尼亚加拉瀑布的白人。回来后,他告诉人们瀑布壮阔得...人们根本想象不到。可没人信他,他们认为他不是疯了,就是在撒谎,他们问他:“你有什么证据?” 他说:“我的证据就是,我看到了。”
所以,你那个把某领导扒光了拖过单位肮脏走廊的梦想也是可以实现的。
疯狂的赫尔佐格从来都只为探险家、理想主义者和堂吉诃德们作传,一种伟大的偏执和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