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骨贤妻 第四季

       标题的这句话取自美剧《傲骨贤妻》第4季第13集末尾的片段。这一段的场景是加入公司四年的律师Alicia在整个公司举办party狂欢时，自己默默地坐在了办公室。几天前，当她听到Boss们在对她过往工作的高度评价之后邀请她成为权益合伙人的时候，她欣喜若狂，惊叹于本以为要若干年后才能拥有的机会竟这么快就降临到她身上，她为自己在这短短几年所取得的成就为傲。然而接下来，她却陆续得知了实际上不只是她，还有另外4个跟她相同资历的律师也收到了邀请，而且每个加入合伙人的律师都要拿出60万美金来认购资本，更甚的是Boss们的目的原来是为了通过这个方式快速地集资数百万美元来偿还公司债务。知道了这一切背后的缘由之后，Alicia从一开始的狂喜到失望再到愤懑不满。这也就是后来Alicia在其他人都在狂欢的时候以不参与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而当Boss之一的女合伙人Diane走进她的办公室，早已看透Alicia心思的她并没有对当初自己以慷慨恩惠的姿态邀请Alicia而没有告知这些负面实情的行为而愧疚，而是坦诚地说出了自己之前能当上合伙人是因为之前的合伙人之一因为被起诉性骚扰而需要有这么一个女性角色的存在，她告诫Alicia“当那扇你一直在敲的门终于打开了，不要问为什么，而是冲进去.....没有人会帮你把一切都打点得顺你心意，没人会欣赏你的消沉......机会不抓住，很快就会错失”。最后Alicia听从了Diane的训导，收起了之前黑沉不满的脸色，加入Party,用亲切的声音和满脸的笑容一个个地感谢现在的合伙人们给予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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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片段是作为职场老将的Diane给职场新秀的Alicia和我们这些职场小白上的一堂成长课，它教会我们把握机会的态度。一开始Boss在对Alicia大加称赞的情况下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是唯一因为杰出工作而被选中的人选，她喜出望外，引以为傲，Diane给她时间考虑是否接受这个邀请的时候，她非常肯定说她不可能会拒绝这个机会。因为在这个时候这意味着对她过往所有努力的认可，她理应毫不犹豫地将这个机会揽入怀中。后来另一个合伙人跑来跟她说，加入合伙人需要出60万美金来认购股权时她虽然被这个巨大的数额震惊了，但她还是立即去把刚shopping回来的大包小包拿去退了、打电话询问贷款额度、寻求丈夫的支持，为这个机会努力筹钱。然而当她得知还有其他4个人也受到了邀请时她内心狂喜的火馅突然被一大盆冷水浇灭了，她开始质疑，开始犹豫，开始不甘，之前那种只有我有别人没有的优越感变成了我有别人也有的廉价感，连本来对自己工作的认可感也消退了。再到后来她进一步得知Boss们的这个突然的决定是因为想要快速集资来偿还债务，这时的Alicia愈加绝望了，她忿恨于Boss们在一开始没有告诉她那些后面她才逐步知道的消极的事实，因为这在她看来是一种欺骗；她不屑于跟同样资历的其他人共享成为的合伙人的荣耀，因为在她心里她比他们更优秀；她不甘于接受这个Boss们有利可图的契机，因为她固执地想单纯用实力来赢的所有。而其实这所有的波折缘由并没有影响到这个荣耀本身的意义，它同样能让她进入这家律所的最高级别，获得更高的地位，更为客观的收入和更耀眼的职业前景。不同的是Alicia受了外界负面因素的影响而导致她看问题的视角发生了转变，固执地想要坚守内心的那份圣洁。当然，最后在Diane的现身说法下，她顿悟了，也成长了，接受了不那么顺心顺意，不那么纯粹的过程所带来的结果，在机会流失之前紧紧抓住。

      正是通过这一个个转折点的蜕变成长，Alicia从最开始依赖丈夫的家庭主妇变成了后来叱诧职场的女强人，从最开始拒绝接受丈夫的任何帮助到后面开始接受利用丈夫的政治身份来获得职场上的便利；从最开始对丈夫的出轨行为怒不可遏到后面对这些花边新闻无动于衷；从一开始战战兢兢地面对竞争到后面善用自己的优势去赢得地位；从一开始的愤世嫉俗到后来对社会潜规则驾轻就熟。你可以说她变得更加圆滑世故了，变得更加老谋深算了，但是你不能否认她变得更加强大了，这就是社会给人带来的磨练。磨练成长的过程很残酷，它会让你变成一个越来越复杂的人，但不一定会让你变成一个更好的人，在改变的同时你还须守住那些基本的道德底线及真善美的价值观，这也是Alicia最终没有变成令人反感的坏人角色的原因。

       当看到第四季开头，Diane以吸着一口气强力自控的表情对法官说：律所欠了6千万，资金短缺，需要申请6个月债务延期时，我感到很难过。因为剧中我最爱Diane这个人物，她的睿智豪情、面对危机的决断、对道德底线的坚守，还有她优雅大气的着装，偶尔爆发出的爽朗大笑，让我对这个人物充满了敬佩与欣赏。而且，我也非常喜欢Will，他强大却又时常无奈、现实却又有孩子气、死硬又锋芒闪耀、多有留情又始终长情的形象，独特而又惹人怜爱。但是，在这个时刻，如法官一样，我同样质疑起Diane和Will的管理能力。四年前这个律爆发危机，从此，各种危机，Diane、Will、Alicia等比优秀还优秀的律师们，夜以继日地在这里努力工作，赢得了一个又一个案件，而如今，危机反而越加深重，直至破产边缘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从第二季开始，我就隐隐觉得有问题，这家律所对对手有一种“赶尽杀绝”的姿态，不惜得罪任何法官、任何大公司，这种姿态以Will尤甚。以chumchum网为例，4年来，L&G竟然对chumchum提出了3次集体诉讼，每次诉讼的单笔金额高达上千万美元，到了最后chumchum网总裁甚至宁愿赔钱也要报复L&G。IT业超级巨头的chumchum网都感到剧痛的赔偿数额，到了保险公司、制药公司那儿更具有毁灭性打击。而L&G严重挑战和激怒的法官、检察官更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也许Diane、Will、Alicia办案的时候，他们强悍和将才能扭转局面，但是律所其他以百人计的律师办案时，就不定能越过这重重考验。
       到了第四季的第8集，Will强制更换法官时，L&G律师所与法官们的敌对情绪达到了顶峰，Cary也被拉进来出卖检察院的牌友。看到这一幕，我不由一声叹息。
       这种“赶尽杀绝”的恶名，在芝加哥企业界、法律界并不大的圈子里影响深重。L&G没有惺惺相惜的法官、没有能稳定长久的大公司合作伙伴，而后者是一家律所稳定获益的根基所在。芝加哥是全球最重要的一个金融中心，是美国第二大商业中心区。这片商业沃土的金融、文化、制造业、期货和商品交易市场都非常发达，市区新增的企业数一直位居美国第一位。面对着拥有各种优质大小客户的市场，L&G却只能抱着大毒枭一点赔钱的健身房、洗衣房买卖而不能割舍、不敢懈怠，这不是仅用金融危机就能说得过去的。
       在我看来，Cary是把握竞争与合作尺寸的表率，且看Cary在检察院工作的时候，是如何处理跟L&G的关系时就知道了。他很好地控制了节奏，必须履行职责时履行职责，能够顾念人情时顾念人情。所以，到了有合作机会的时候，Cary和L&G还是能携手前进。
       这种竞争与合作的关系像波浪，浪起浪伏，奔腾向前，浪起不伏，冲垮堤坝。做生意的人深知这个原则：要想短期牟利，那可以一口气吞下所有的利益，但要想长期牟利，那就要讲“双赢原则”，分给对方适当利益，你来我往，生意才有得做。
       人说性格决定命运，一个律所“只进不退”的性格也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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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集，oh David,I love you !!!

女演员吻Cary的时候那个美啊，当然我指的是Cary！！！

前言：

美剧是我重要的精神食粮。
就好像港剧总是更擅长拍中产阶级小资白领的故事一样，律政剧也一直是美剧百无禁忌题材中一棵永远的常青树。
没办法，美国有关法制精神的土壤实在是太肥沃了。
就我久经沙场的眼光来看，《傲骨贤妻》（the good wife）已经超过此前的Boston Legal，荣登律政正剧的榜首。
为什么这么说涅？
因为它涉猎超级广泛，简直可以当普法（美国法）宣传片了。光是有关法律内容的，就涉及美国是怎么仲裁的，检察官的办案方法及博弈，陪审团制度的运行模式，法官在法庭上的作用，律师初期的调查取证，军事法庭的独特性，美国宪法刑法民法离婚协议，如何弹劾法官，律师的道德守则……此外，还加点政治剧的选举流程、家庭剧的夫妻婆媳子女矛盾、言情剧的帅哥美女互相调情，现实中的经济危机，总之就是充分满足了爱学习的我之观影饥渴点。


ok，推介完毕后进入严肃的正题。
到底为什么要疑罪从无？
这个问题事实上始于我读林达写的辛普森案观察（参阅《历史深处的忧伤》）,一度拉来专业人士问了一番，然后又在美剧中被反复触动。
不研究也罢，一研究发现，这个问题竟是个无底洞。所以，下面的结论只是最粗浅的皮毛，最多只能算是把我的研究过程梳理一下而已。专业人士可以飘过。


首先，何为“疑罪从无”？
疑罪从无原则，又称“有利被告原则”，常在美剧里看到的“疑点利益归被告”就是此意。即：既不能证明被告人有罪又不能证明被告人无罪的情况下，推定被告人无罪。而疑罪从无这个说法，其实是更加学术的“无罪推定原则”的派生。
那什么是“无罪推定原则”呢？
无罪推定：任何人在被证明有罪前都应被认为无罪。英文叫 presumption of innocence，还有更高级的拉丁语，翻译出来的意思是：证明的责任在主张别人有罪的人身上，而不是否认有罪的人身上（the burden of proof lies with who declares, not who denies)。【包括此处在内，以下全是没有权威认证的本人随手翻译，下同】
这其实是个逻辑问题，即，一个人不可能证明他“没有”什么，只能证明他“有”什么。【比如，方舟子vs韩寒代笔事件其实就是个鲜活的例子，韩寒是不可能证明他自己没有“代笔”的，那证明“代笔”的责任就落在方舟子身上。但只要证明存在疑点，那利益就要归被告，按照疑罪从无原则+无罪推定原则，就应该判韩寒无罪——未代笔。】

于是也引申出美剧中常常见到的陪审团“一致裁决原则”——最熟悉的台词是：“陪审团一致（unanimously）裁决，某某谋杀罪成立or不成立”。
一致裁决只是说说的吗？NO！一致裁决是多数压倒少数吗？NO！
美剧告诉你，一致裁决真的是，12个陪审员全部投票一致，才算数！一个人跟别人不一致都不行哟。
这个所谓的“一致裁决原则”即“如果你们能够提出合理的怀疑，从而无法确定被告是否有罪，那么基于这个合理怀疑，你们必须判决被告无罪；如果，你们找不到合理怀疑，那么你们必须基于自己的良知，判处被告有罪。但是，你们的决定必须一致。”
这个原则，就是建立在“无罪推定”+“疑罪从无”之上的，因为只要有一个陪审员坚决怀疑，就表示有疑点，那疑点利益归了被告，被告就应该被判无罪了。这也就是陪审团制度的根本精神。


啊，到此，困惑解决了吗？
远远没有，上面只解决了，疑罪从无是什么+从哪里引申来+如何实行。


但是到底为什么要“疑罪从无”呢？
“疑罪从有”干嘛不行呢？


理想状态下，我们当然希望“不放走一个坏人，也不抓错一个好人”，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滴。那么当证据显示，一个人50%的可能杀了人，50%的可能没杀人，我们是把这个人关起来好还是放走好呢？
为什么西方法理思想会断然认为，即使一个人99%可能杀了人，1%没杀人时，依然应该疑罪从无，被放走呢？
这才是问题的根本啊，一研究发现竟然是个哲学问题。
在西方刑法学中，有一句经典格言叫Blackstone's formulation “better that ten guilty persons escape than that one innocent suffer”,（布莱克斯通陈述： 10个有罪的人逃脱比一个无辜的人受苦好。）
这个叫做Blackstone的人在西方法学界影响深远，而他这句格言也奠定了西方法理的部分基础，我们其实可以从中看出“无罪推定”的思维模式。
西方法理学后人对此格言进行过无数延展，有往大里延展的，比如，“ 100个有罪的人逃脱都比一个无辜的人受苦好哟。”有往小里延展的，比如“让1个人有罪逃脱比让他无罪受苦好啦”。无论如何，总之就是要放人走啦。
哈佛大学教授专门为此写了论文叫做“n Guilty Men”，写得相当幽默，但是完全没有结论，看完非常气人。此文最后引出来一个中国教授，说这个教授听了这句格言后反问“better for whom？（对谁好啊？）”
真是一个反问句噎死人。
难怪我们常听见国产电视剧的台词是“宁错杀1千，不放走1个。”赤裸裸的东方思维。


到底是什么让人家的思维模式和我们差异那么大呢？
有西方法学家说，Blackstone's formulation 的背后体现了西方的核心价值观与根本精神。（参见n Guilty Men，通过wiki可以找到）
为此，我只好接着去研究一下他们的核心价值观。


于是，要从最基础的说起。啊！自由，自由来了！
【因为我比较懒，要说理时，如果有珠玉在前，我就直接复制黏贴了。】
首先，“自由”是人类的首要权利，是天赋的，是自然权利。世界人权宣言第一条就是说：“人人生而自由，在尊严和权利上一律平等”（All human beings are born free and equal in dignity and rights。）
【“如果说人的天性是不要自由的话，为什么各个国家不约而同地都把监狱当做惩罚？说明你剥夺人家的人身自由这一点是最高的惩罚。说明人的天性是要自由的，这就是普世价值。”——资中筠《中国的文化复兴与启蒙》】
当然啦，自由又分很多类别。
【“人之所以为人，跟动物不一样，是因为人有思想。所以思想也是要自由的。思想自由跟言论自由是联系在一起的。你需要怎么想你可以说出来。穆勒的《论自由》里头有一条说得很清楚：他先是说，人要有信仰自由，它是不可剥夺的，它是天赋的你没办法剥夺它。但是他有了信仰自由以后，他要说出来，所以他就应该有言论自由。他有了言论自由以后，他又要传播他的想法，希望能够得到更多人的认同，所以就有出版自由，他要写东西要发表的自由。于是，一些有同样理念的人希望在一起联合起来做成一件事情，这就有了结社的自由。”——资中筠《中国的文化复兴与启蒙》】


在研究清楚“自由”是人类的首要权利以后，人家就开始研究怎样保护这个首要权利。
【“穆勒的《论自由》On Liberty，严复是把它翻成《群己权界论》，就是我个人的权利跟群众跟社会的权利之间的界线。我觉得他这点至少是得其精髓的。就是你个人的自由不能妨碍别人的自由，这是一个界线。所以有各种法律规范行为规范礼貌等各方面都是为了规范大家在追求自由的权利的时候，不要妨碍别人的自由。”——资中筠《中国的文化复兴与启蒙》】


于是就有了法律。
【正如萨维尼所言：“在这些交往中，若想使自由的人生活在一起，让他们在各自的发展中相互支持而不是相互妨碍，就必须承认有一道无形的界线，保证在此界线之内每个人的生活和劳作享有一定的自由空间。划定这一界线和每个人自由范围的规则，就是法律。” （抄自哈耶克《自由、财产和公正的起源》）】
那谁来捍卫这个法律呢？于是就有了政府。
【到十七世纪约翰·洛克集大成提出《政府论》，是现代国家的理论基础。根据这一理论的逻辑：自然人本无政府，自然资源可以随便取，但是加入了自己的劳动，就成为私有财产。由于需要保护财产，才推举出一个或一些人管理，让渡出司法权。所以管理者（即后来的政府）最主要的职责是保护个人的私有财产。父子是自然关系，所以父母有抚养子女的责任，因而子女可以继承财产。但是统治权力（power）不能继承，一个君主死了，就应由民众重选。被推举出来实行管理的人没有时间从事生产，所以人们公摊一些钱物给他们以为补偿，这就形成纳税制度。——资中筠《人性·文化·制度》】


所以，为什么要有政府呢？
就是要政府捍卫法律，保护“个人”，而在保护“个人”中，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护个人的各种“自由”。这就是他们的核心价值观了。


看了这么多理论，恭喜你，马上就可以回到为什么要“疑罪从无”了的原问题了哟！
因为一旦让一个人成为“罪人”，那么这个人立刻就会被剥夺他的最高权利——“自由”，被关进监狱啥的。而是什么力量剥夺他这个权利的呢？是政府的公权力，而公权力其实本来就是每个个人“让渡”出来的，也就是个人“借”给政府的。
擦，你借了我的“权力”让你除暴安良，你竟然反过来用在我这个善良的无辜的人头上，苍天啊，大地啊，天理何在？？正义何在？？
所以，理论上，只有在100%证明“罪人”是“罪人”的时候，才可以剥夺他的“自由”，此乃为什么要“疑罪从无”的第一个理由。
第二个理由就更好理解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嫌疑犯或者说被告，是意味着一个公民正处于一个非常被动和不利的地位。美国的司法制度在寻找罪犯的过程中，首先必须保护一个普通美国人在处于这种不利地位的时候所拥有的自由和基本权利。美国人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被告面临的检查官与警察，往往是代表着美国的地方政府，甚至是联邦政府的的力量，他们有着巨大的财力物力搜罗证据，维持诉讼。而一个普通人处于这样一个特殊地位上，如果还不从制度上加以保护的话，那么，被冤枉，甚至被政府或者执法人员陷害的可能性都是很大的。”——林达《历史深处的忧伤》】


一旦赋予了政府权力，它的权力大起来就没边了，一旦它变坏，后果真是不堪想象啊，完全就是哥斯拉级别的破坏力，远超过一个个渺小的普通人的说，所以啊，一定要努力从根本上剥夺它为所欲为的机会。


为此，即使“10个有罪的人逃脱也比一个无辜的人受苦好。”
西方法学界“疑罪从无原则”+“无罪推定原则”也就这样生出来了。


我的长篇大论到此证明完毕。


谢谢观赏。辛苦你了。其实，我写的也很辛苦啊！

 

 

片子里当Alicia升任合伙人之后，曾被人叫圣徒，Eli也提到“你是Saint Alicia……”，然而A从来不是圣徒。那种称呼放在她头上是一种赤裸裸的讽刺——你，Alicia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这片子大概就是叫我们看看，孜孜以求的入世梦到底现实到什么程度。
Alicia的老公出丑闻，她无路可走的时候Will给她机会来律所，名义上与Cary同步，但事实上Will帮她不止一点两点，后来阴谋阳谋，Cary出走。
但她未必就对Will以及她所效劳的律所有多忠诚，终于到了第四季的末尾，A决定跟Cary走，多么华丽的插刀，Will死不瞑目！
虽然从整部剧看起来她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但她已经把我的同情心耗干了，鉴于她已经摇摆、游弋于自己的底线之外很久了，我不抱期望她成为Di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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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Alicia离开L&G是为了和Will不再发生些什么，但这一点其实还是她基于对自己以及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出发的，因为她现在的一切，所拥有的客户，大部分，都是Will给的，而她一旦离开，类似疯子斯提尼、毒贩毕夏普之类的大委托人都会跟着离开或者动摇，这才是插刀之处！
有人说Diane也离开了L&G，但她的离开与A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Diane是往整个系统的上层走了，去做法官，可想而知她的离开不会带来客户的大量流失，而且因为Will和Diane的良好关系，可能会在某些方面给Will以及事务所带来更好的将来，Diane是Will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她往更高处走了，这跟普通的跳槽不一样，绝不一样！
把她跟A的出走混为一谈的人可能并不了解事务所的运作方式——客户就是命脉！
而A虚伪就虚伪在——她并非像Diane一样向更高处走，向更高处而不影响L&G的业务的方向走，但又不能像Cary一样坦率的与其他四年律师站在统一战线。
她是被捧上合伙人的地位，四年律师中的唯一一位，她是既得利益者，是但又是一个获得了利益却无相应的付出的人，特别是Diane被Peter指定为法官这个消息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么她也应该知道Diane离开，Will独力难支，但她依然决定此刻出走！
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毫不犹豫插刀！